離離離離離離離離婚?!
陳小路徹底當機了,她揉了揉耳朵,再揉了揉耳朵,沒錯,肯定是這里出了問題,所以才會出現幻听。啊哈哈哈哈,她什麼都沒听到,什麼都沒听到!
「你等下,我馬上就打電話給手冢,他知道我找到你一定很開心大石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手機,低頭撥起了號碼。
「……」但是她一點也不開心啊!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陳小路當機立斷地一把奪過了少年手中的機體,緊接著就朝他身後丟去,大石下意識順著手機飛出去的方向看去。與此同時,觀月初已然配合默契地朝女孩伸出了一只手。
搭上。
握緊。
就這麼一起跑吧!
「雪蝶姬!雪蝶姬!!雪蝶姬!!!」在「要把小偷送警察局」和「不能放跑妹子」的夾縫中掙扎的大石注視著「手冢前妻和其他男人私奔」的背影,痛苦地伸出手,發出了絕望的呼喊。
「……」陳小路也很糾結︰大哥,算我求你了,別叫得這麼雷人啊!而且,那麼拗口的名字你是怎麼做到讀得這麼順暢的?!
跑了大約十分鐘左右,觀月在某個街頭拐了個彎,抓著陳小路徑直躲入了一條僻靜的小巷中,不管是少年時期還是青年時期,初哥都從來不放棄治療……不對,是鍛煉,所以有著一把好身體,反觀某人,因為魂穿的這幅軀體素質實在太差(她本來的身體因為常被觀月押著鍛煉的緣故還算不錯),早就舌頭吐的像熱天的長矛狗。
「呼……呼……累死我了……」陳小路彎下腰,雙手搭在膝蓋上,劇烈地喘著氣。
觀月的呼吸倒是很均勻,可見這點長跑在他看來實在不算什麼,只是……他伸出手按住某人的腦袋︰「能不能和我說明下,‘離婚’是怎麼一回事?」語氣不是非常好,當然,隨便一個正常的男性發現老婆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和其他男人離了婚,心情都不會美妙到哪里去。當然,綠帽子上癮者除外!
不提還好,一提陳小路瞬間淚流滿面︰「我也想知道啊!」她自己才是被嚇尿的那一個好嗎?畢竟大綱是她上輩子蘿莉時期寫的,能記清細節才怪呢!
觀月揮了揮手,拍開那漫天飄灑著的淺黃色菊花瓣,而後捂住陳小路的眼楮︰「墨鏡呢?」
「……在大石手上剛才手忙腳亂間,陳小路只帶走了學生證和紙袋,于是在大石手上的墨鏡很慘痛地遺失了,她有些不滿地扒下某人的手,「你到底是有多嫌棄我現在的外貌啊?」只是露出眼楮,至于嗎至于嗎?
觀月立即扭頭。
「喂!」陳小路換方向。
觀月再次轉頭。
陳小路再換方向。
觀月繼續轉頭。
陳小路抓狂了︰「你再這樣信不信我去和手冢復婚啊?」
「你就算想殺他也不需要用這麼殘酷的方法吧?」
青學網球部長躺槍不解釋!
「你……」陳小路話音未落,只見觀月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一面鏡子,直接放到了她面前,路妹子連忙閉上眼,胡亂揮手,「快拿開!我快被七彩眼閃爍出的光芒刺瞎了!」
「……你這樣有資格說我嗎?」觀月很是無語。
「好吧好吧我錯了知錯就改向來是陳小路的優點,她嘆了口氣,「不過,好人卡居然失效……」沒錯,按照上一次的情況,大石在發出好人卡後就應該恢復正常才對,可這次則完全行不通!
難道,所有人都會這樣抽下去嗎?而他們必須在這里呆一輩子?
救命,她才不要!!!
想知道解決方法嗎?
「當然想陳小路下意識回應道,而後覺察到她所听到的聲音並不是觀月的。
是麼?就決定是你了,拯救世界的少女a,不對,重新來,拯救世界的婦女觀月路!
「……喂!」混、混蛋!還能更難听一點嗎?
「你在和誰說話?」
「哎?」陳小路看向發問的初哥,「你沒听到嗎?那個人的聲音
「聲音?」觀月皺眉,「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在啊
「……」只有她一個人能听到嗎?那到底是……
那麼,開始吧!
陳小路的額頭驀然劇痛了起來,如同被一顆呼嘯而來的子彈狠狠射中,緊接著,她只覺得渾身上下燥熱了起來,就像一股火焰注入了她的體內,所有的熱血全數沸騰!
啊……
這種感覺……這種力量升騰起來的感覺!
啊啊啊啊啊!!!
如同被內心狂暴的熱量驅使著,陳小路抬起頭,發出一聲果決的大喊︰「誓死也要拯救世界!」
吼完後,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升華了!
她以睥睨天下的目光看向身旁的觀月,學著之前跡部的模樣勾起嘴角邪魅一笑︰「我什麼都知道了沒錯,就在剛才,所有關于這個世界的信息都已然出現在她的腦中。而後她只見初哥目瞪口呆地注視著自己,心中更加得意,換了個嘴角勾起超魅惑狂狷笑,「怎麼?被我嶄新的姿態驚呆了嗎?」嘿嘿嘿嘿,對她家初哥耍帥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多年沒有體會過了!
「……」初哥痛苦地閉上眼楮,深吸了口氣,似乎在努力壓制住內心的沖動,而後,才一字一頓地說道,「你所謂的新姿態就是爆衫果奔嗎?」
「……嘎?」被問呆了的陳小路下意識低下頭,而後發現自己身上居然只剩下內衣了,她「啊!!!」地尖叫一聲雙手環胸蹲下,「怎、怎麼回事?」
「這該問你自己吧?」自說自話地就爆了衫,還擺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現在還在問他?他還想問她是怎麼回事呢!不過,現在明顯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觀月快速地解開自己襯衫的紐扣,解到一半他意識到了什麼,彎腰撿起地上的紙袋,舒了口氣,好在之前的那套「七彩戰服」沒有丟掉,他拿起七彩連衣裙遞到陳小路面前,「給
「嚶嚶嚶嚶……」陳小路雙手捂臉,死活不肯抬起頭來,「別理我,讓我去死好了……」
觀月只覺得哭笑不得︰「……死前先把衣服穿上好嗎?」
陳小路如同鑽入草窩的兔子般抬起頭,伸出雙手一把抓住觀月初手中的衣服,「稀里嘩啦」地就往自己的身上扒拉。
觀月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就在此時,意外發生了。
有人被之前陳小路的那聲尖叫所吸引,出現在了巷口,看到里面的情形後,他整個人都驚呆了——
陰暗僻靜的小巷中,妙齡少女慘遭毒手。無數衣物的碎布落滿地面,不,不僅是布料,還有那一片片淺黃色的菊花瓣,這證明了女孩哭得是有多麼厲害。被肆意蹂躪的她蜷縮成一團,懷中緊緊抱著僅剩的裙子——還未來得及穿上。彩虹般的長發披散在她潔白的軀體上,那雙七彩琉璃般的雙眼蕩漾著水光,看起來淒慘極了。而罪魁禍首,已經穿好褲子扣上一半紐扣的罪魁禍首,卻在一旁露出了惡魔般的笑容。
圍觀者情不自禁地暴吼出聲︰「觀月初,你這個禽獸!!!」
「……」
「……」
夫妻倆同時呆滯了。
所以說,這是個什麼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