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你明白的
「不,我一點都不想明白
「哎呀,親,別這麼無情嘛~」陳小路抱住自家老公蹭蹭,「你看我都吸取經驗教訓了!」
「哪里吸取了?」起碼他完全沒看出來好嗎?
陳小路嚴肅臉表功︰「我都不寫言情了啊!」說完還點點頭,「你看我每次都穿進自家的言情文,所以以後都不寫言情了!」再寫就剁手!
觀月初扶額︰「你的意思不會是?」
「沒錯,我以後只寫和百合!」
「……」
「喂!你那副‘不能再做小伙伴了’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啊?這種時候你難道不該為我感到驕傲嗎?」她也不想他和做小伙伴了!qaq
「你……」
就在此時,光幕亮了,也打斷了觀月教訓某人的步調,因為陳小路那個屢教不改的笨蛋家伙已經興致勃勃地扯著他的衣袖大叫︰「快看快看,開始了!」
觀月……好吧,他還真的有點好奇,這家伙那幾天晚上不睡覺到底寫了些什麼,反正教訓她有的是機會,于是圍觀之。
畫面最開始是滿月之夜。
皎潔的月光為漆黑的街道披上了一層銀色的白紗,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朦朧而恬靜。
巷道中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著又是幾聲槍響。
再然後是慘叫聲。
幾秒鐘後,一切都停息了。
觀月初︰「……槍戰片?」他怎麼沒看出來她有這細胞?不科學啊。
「看下去就知道了
突然,又有一個身形出現在了寂靜的街道上,這是一位少年,他身穿著青學的藍色隊服,背後掛著網球包,手里還拎著倆塑料袋。
觀月初︰「這個人有點眼熟,誰啊?」
陳小路︰「……手冢啊!」模了模自家老公的眼楮,「你視力沒出問題吧?怎麼會認不出來?」
「……等等,這是手冢?」
「是啊!」
「發型和頭發顏色的確是
「對吧
「但是,」觀月深吸了口氣,盡量淡定地問道,「那雙眼楮是怎麼回事?那張嘴是怎麼回事?皮膚是怎麼回事?體形是怎麼回事?」別隨便給人家做全身整容手術好嗎?
「眼楮?哦,大概是我句子的緣故吧
「……句子?」
「比如我寫他哭的時候,一不小心就這樣寫了——大顆大顆的淚水自少年漂亮的眼眸中涌出,甚至沾濕了他如扇的睫毛,驀然,雙睫如蝶翼般飛舞,那淚珠便順著白皙如瓷的肌膚滑落
「……」那真的是男性嗎?
「啊哈哈哈,所以那白到能掐出水的皮膚、粉女敕女敕的櫻桃小口以及不盈一握的縴腰,大概都是這麼來的吧,沒事沒事,仔細看就能認出那是手冢沒錯!」
「……」觀月初默默在心里為手冢點了根蠟燭。
少年在街道上走啊走,走啊走。經過某條巷道入口處時,狀似無意地一瞥,臉色微變,而後快速地丟掉手中的東西沖了進去——原來那里正躺著一位昏迷不醒的男性。
「這位先生,你沒事吧?」
「這位先生?」
「喂,醒醒
手冢少年不斷搖晃著對方。
觀月扶額︰「那家伙是跡部?」
「嗯嗯,沒錯,看模樣很正常嘛
「這麼搖晃他真的沒問題?他月復部在流血吧?」
「沒事,他可是男主……之一,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原地滿血復活的!」
「……」這完全不科學好嗎?
接下來的場景總結起來,就是手冢少年把疑似受了槍傷的跡部少年給背回了家,包扎傷口,悉心照料。
「等等,他月復部的子彈呢?」
「那個啊……」陳小路默默扭頭,「子彈打穿了月復部,飛出去了
「……喂!」這麼敷衍真的沒問題嗎?邏輯在哪里?
雖然在剛醒來時表現出了強烈的敵意,但在對方無微不至地照顧下,跡部少年漸漸放下了心防,而手冢少年也一天天地被對方吸引了。兩人在生活中時不時相視一笑,發出的粉色光線幾乎能刺瞎人的眼楮。
與此同時——
「光光!」
「村村!」
「噗——」觀月一口茶噴了出去,「那都是什麼稱呼?」
「昵稱啊昵稱,你要是喜歡我叫你‘初初’或者‘月月’也可以呀~」
「……」
沒錯,手冢少年和幸村少年是竹馬竹馬,兩人從小時候起感情就格外的好,而私下里,幸村其實一直對手冢……後者對此並不是完全不知曉,只是一直以來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改變二人的關系,所以目前正處于曖昧期。
就此,三位主人公終于正式登場!
接下來的故事大概是這樣的——
跡部雖然很享受和手冢在一起的「平凡」生活,但作為日本第一集團的大少爺,他必須回去,臨走前,他用家族的秘術(觀月︰喂!別摻雜這種不現實的東西!)在手冢的身上刻下了一朵玫瑰花,這圖案唯有身體發熱時才會顯現出來(觀月初︰這設定似乎在哪里看過,你真的沒抄襲嗎?)。為了不給心愛的人帶來危險,跡部選擇了不告而別。
就這樣,某一天清晨,手冢醒來,發現伊人已失去了蹤影,過去的那些天,簡直就像是他的一個夢。
生活也再次回到了原有的軌道。
但似乎,又有什麼不一樣了。
而感受到手冢少年變化的村哥捉急了,于是,在聖誕節的晚上,他向心愛的光光——
「光光
「嗯?」
「我……」
「什麼?」
「我喜歡你!請和我交往吧!」
「……」
「……不行嗎?」
「不……」光光搖了搖頭,他並不是不喜歡對方,只是……
「太好了!」抱住。
于是,他們he了。
但是,故事會到此結束嗎?會這麼認為的都是不了解陳小路尿性的天然呆啊額呵呵呵呵,別忘了她在這個世界被這些人折騰得多麼慘,所以可以想象……
回到家終于處理完所有事物的跡部,自覺自己可以給愛人一個「安全的巢穴」,于是,興致勃勃地去找心上人,結果對方居然不在家!
他抱著玫瑰花在漆黑的屋里等啊等、等啊等,一直等到半夜,才看到他歸來,可是,來的卻不止他一人。沒錯,手冢是被人送回來的,這樣也就算了,更為坑爹的地方在于,剛剛開始交往的兩人,居然在樓下吻別!
吻別!
吻別!!
吻別!!!
跡部悲傷了。
跡部憤怒了。
跡部變態了。
這個不守婦道的小妖精!
居然這麼輕易就到處勾三搭四,怎麼對得起他那華麗的愛!
于是,這貨黑化了。
而當手冢回到家時,只看見屋子的正中央,散落著一地玫瑰的殘枝敗葉——是被跡部活生生咬成這樣的。若有所覺的他立刻在屋中四處搜尋著來人的身形,甚至跑下了樓,可惜,已經太晚了。
那人,已經不在。
跡部回家後,就開始調查啊,最終得知了村哥的真實身份,一看他更憤怒了,原來這兩人那麼早就勾搭上了,肯定都來過一發兩發三發了,居然還在他面前裝成一副純情的模樣,連親都不給親一個,混蛋!
于是,他開始大肆打壓幸村家族。
在他的手腕下,村哥的家族很快陷入了窘境,與此同時,跡部設計讓手冢得知了真相。為了拯救竹馬,後者就這樣去找了前者。
觀月初︰「……錯覺嗎?我覺得在之前的故事里看過這個情節吧?」
陳小路︰「淡定,總裁的智商都這樣,除了讓人破產就是逼迫人當情婦,然後啪啪啪啪啪啪
「……」他該慶幸自己的職業不是總裁嗎?否則她八成會天天問他「今天有沒讓人破產啊?」吧。
跡部出離憤怒了啊!
你個小妖精,居然為了別的男人來求我!
于是他直接在辦公室把人給睡了,也直到此時,他發現對方居然還是處男之身!
觀月初︰「……」
陳小路︰「怎麼了?」
「……」
「到底怎麼了?」
「……」
「說啊!」
「菊花膜是什麼東西?」他上輩子和這輩子都沒听說夠如此不符合人體構造的玩意好嗎?
「啊,那個啊,我是這麼想的,只有女性有這層玩意不是太不公平了嗎?所以就給男性也加了一個,不要夸我,我會驕傲的
「……」
「你又怎麼了?怎麼老是不說話啊,急死我了!」
觀月初捏緊拳頭,終于無可抑制地給了某人腦袋一下。
「嗷!你做什麼呀?」陳小路覺得自己挺委屈,不但得不到表揚,居然還挨揍。
「你……難道忘記了那……正常的功能是什麼嗎?」作為一名男性,觀月初表示自己真的很難說出這樣的話。
「哦,上廁所啊
「……」知道還……???
「這個我有考慮啦!」陳小路自信地一笑,「上廁所的時候,那玩意就會自動隱形的,然後咳咳咳的時候,它就會出現
「……喂!」
「哎呀,小說而已,糾結太多會不快活哦~」
「你還做了什麼?」
「啊哈哈哈,沒有啦~」
「……」這種語氣,絕對有才對吧?
「快看快看,精彩地來了!」
沒錯,村哥居然闖進了辦公室,而後清楚地看到了……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
陳小路你何棄療……這麼折騰人會遭報應的喂!大家明白的,這貨第一次寫正式的,所以……哈哈哈,原諒這個自以為才高八斗其實天雷滾滾的二貨吧。以及,故事接下來會繼續神發展,你們要hold住!
感謝碎肉泥的地雷二連發。
感謝最近似乎要變身成畢加索的某叔女、默默為你剁碎胡蘿卜、一地泥水我踩踩踩、漆黑的二貨的地雷。
以上投地雷的親們,能認領回自己麼←。←
以及,飄渺妹子似乎爆發了藝術魂,再次奉上了無數篇神作,總之……大家自己看吧,反正我看完後是節操盡失,扶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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