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
洗了澡,時君祚推開浴室的門,發現臥室的燈被調暗了,而且原本被拉開的屏風也已經拉上。這是林林森干的?知道林林森性格的他有點詫異。
「這是……?禮物?」,嘴里喃喃自語,時君祚的好奇心被挑起。什麼樣的禮物呢?居然這麼的神秘?
帶著這樣的疑問,時君祚沒有第一時間走到床上去查看這個令自己都有點好奇的東西,而是走到了床旁邊的沙發上,拿起剛剛才被送上來的紅酒慢慢品嘗……
如果林林森看到個畫面一定會說真「會裝」,確實。在一般人的眼里這一太能裝了吧?明明那麼好奇,還能這樣慢禮斯條的先去做其他別的事。要是別人肯定就迫不及待的去看禮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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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答答的鐘表聲提醒還在喝酒的某人現在已經是凌晨時分,而自己喝酒也喝了差不多2個多小時。
90年的凌晨對于大部分的人家來說是就是一個安靜的世界,但是對于已經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的時君祚而言,這可以說是自己精力最旺盛的一段時間。
放下手中的酒杯,沒有理會這個高達幾萬元的紅酒還剩下大半瓶,連酒蓋都沒蓋上,時君祚就邁著修長的腿直接往床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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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屏風,看著滿臉紅暈睡的正香的男孩,時君祚有點生氣的皺著眉頭。禮物?
這是怎麼回事?看著自己床上的男孩,時君祚非常的不悅。
其實他有一個怪癖,只有人少的人才知道。那就是——心里潔癖。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非常不喜歡不認識的人入侵他的私人空間,特別用他的私人物品。如果被發現了他絕對是要發很大的脾氣。
看著睡在床上的男孩,如果是酒店他也許還能強忍著不適應感。可是這里是哪里?——這里也算的上是他的半個地方了。他還真的沒想到熟知自己性情的賴今生居然會給自己這樣的一個「驚喜。
彎下腰,不問原因的。時君祚抓住施梧與的手就要把人拉下床,卻不料反而被人一把抓住。而且還是牢牢抓住不放手的那種。
「放手,不喜被外人踫觸的時君祚看著抓住自己的人,厭惡的皺著眉頭。沒有管他是真睡還是假睡,另一只寬大的手就用力的直直往他身上推,根本就沒有顧忌床上的那個人會不會給自己弄傷。
可惜的是……,酒醉的人听到聲音睜開眼了,但是腦袋迷糊的他只是沖著發聲源笑了笑。更加過分的就在時君祚以為他要放開自己時一把把人兩只手都抱住了,閉眼。
而且翻身的時候還抱著人家的手,讓站著的時君祚一個不察,摔倒在他的身上。
「唔……被當成坐墊砸到的人□了一聲後,迷迷糊糊的再次睜眼醒來,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人,條件反射性的立刻八抓魚似的手腳並用的把人緊緊抱住。
「放開才18歲的時君祚完全不是16歲的施梧與的對手。雖說他每天都有一定的鍛煉,但哪里會是每天干慣活的施梧與的對手呢?于是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抱的死死而無力回天。但是也正是因為現在這樣的無力,惱怒的他堅定了以後鍛煉的心。
掙扎老半天,最後放棄一般的,時君祚不再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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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軟!好香!靜下來的時君祚覺得身下的人全身都在散發著奇異的香氣,這樣的香味不斷的在吸引著自己。
那淡淡的中藥香味讓他在一剎那間有了一瞬間的心動。
手不知覺的/模上了底下人的緊致/滑/女敕的肌膚,時君祚著迷了……。
慢慢的隨著他手上越來越過/分的動作,他感覺自己的欲/望在叫喧著。
突然……,懷中人「唔」了一聲,就是這一聲把他叫醒。這是他才發現,原己已經把人的褲子都月兌了,手還一直在人家大/腿/內側的肌/膚來回/撫/模。
看著身下雙眼/迷蒙的人,時君祚覺得自己以往的自制力得到非常大的挑戰。
算了,不管了,反正這也也是自己的禮物。
不打算壓抑自己欲/望的時君祚破罐子破摔,很快地下了一個這樣的決定。接著緊緊的把施梧與抱在懷中,看著他那半醉半醒的臉,用自己也不知道的熱情,著迷的親吻著他的臉,他的每一寸肌/膚。留下星星點點的吻/痕。
俯,時君祚打/開了施梧與的腿,手慢慢的模/上了後面那朵神/秘的甜蜜之處。
突然……時君祚愣住了。這是什麼?
條件發射的,時君祚把他的腿打的更開。直勾勾的眼神呆呆的盯著他兩腿之間的地方。
只見在那嬌/弱的剛剛自己還撫/模過的小花的前面還有另一朵更為嬌艷欲滴的獨屬于女性的花朵。而且更顯濕潤,證明著主人的情動。
這是什麼?……雙性人?時君祚有點嚇到。只有18歲還很單純的的他完全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
呆愣片刻,回過神來。他就要離開。可是這時已經遲了,被挑/逗起/欲/望的施梧與再加上和喝醉後就喜歡跟人肌膚相親的怪癖作祟。看著離開自己的某人,施梧與不滿了,立刻起身把他抱住,然後躺回床上。
被抱住的人眼光暗下不少,聞著抱住自己的那人身上淡淡的中藥味以及手中肌/膚滑女敕的觸、感時,時君祚眼底的欲/望/不減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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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幾分鐘後,他的手更是以及不受控制的在人施梧與的身上滑動。
不想虧待自己,時君祚這樣想,然後他也這樣做了不虧待自己的事。帶著濃厚的情/欲他緩慢的進行著剛剛還沒有完結的事。
………………
扶著他的腰進/入,一陣刺/激直逼腦門。此時的時君祚覺得自己撿到寶了,入手細膩的肌膚怎麼都模不夠,嗅著懷中人那淡淡的氣味逐漸染上自己的氣味,他心里涌起一陣詭異的滿足……
于是……挺腰……再戰……
而施梧與則是被折騰的一夜沒得休息,等到後面自己的意識基本都沒了,還被迫的努力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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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第二天,太陽光照在了床上。把那人臉色的憔悴一清二楚的展現出來。
這是怎麼了?艱難的睜開眼,施梧與完全忘記了昨晚發生的事。
看著外面大大的太陽,猛然想起自己應該是跟舅舅來到酒吧,……然後舅舅灌自己酒,……然後……自己喝醉了?
施梧與不確定的想,但是看著這里的環境,潛意識告訴他自己要趕緊起來。
掀開被子,他就要起身,但是……下一秒,他摔回床上。
瞪大眼,施梧與在這一刻眼里終于有了一絲的恐懼。顫抖著手,拉開剛剛只被自己拉了一半的被子。
好幾抹鮮艷刺眼的紅色讓他臉色變得慘白。不可置信的伸手往下一抹,那明顯的血/液和精/水的特有的滑膩感讓他簡直要暈下去了。
不敢多做停留,他艱難的扶著自己的腰,在床頭櫃上抽出了一張紙巾,粗魯快速的把股間的黏膩物擦走。
左右觀望,把自己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施梧與艱難的穿上身後才下床。
「 下床的時候他被絆倒了。倒在地上的他正面對的正是絆倒自己的那個東西……石頭?
施梧與感到很奇怪,但是也沒有糾結,撿起那塊石頭,艱難的爬起來後就小心的走出了房間,生怕慢一點會被房間的主人看到,自己連走都沒的走了。
秘密被人發現了,他現在唯一祈禱的就是這個人不認識他,至于昨晚……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但是他的擔心確實是多余的,時君祚今天早上就回京了,走的時候還在床頭櫃上留下了幾千塊。
而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匆忙的施梧與完全沒有看到那桌面上的錢,反而是拿走了時君祚落在這里的,他女乃女乃送給他,而他從小佩戴到大的一塊不值錢的小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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