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相
「你干嘛呢你?」,研究型的人最討厭就是別人在他研究的時候打斷自己。這樣的做法對于他們來說是一件極其可惡而不可饒恕的事。
當然了,對于李輝這樣生活邋遢,但是對工作卻具有狂熱精神的人來說,打斷了他的思路和工作同樣是不可饒恕的。
所以一直對著時君祚都是寬厚表情的他臉上帶著一點凶悍的表情。
不過他的凶悍完全沒有被人放在眼里,最起碼現場的兩個人都沒有把他的郁悶的心情放在心里。
時君祚拉過施梧與的小手,像是怕把它掐斷似的輕柔的撫模了一下,然後把手肘上的衣服拉下來。把手的放進了衣服里面。而被做著這些事的施梧與則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連看都不看著兩個人一眼,任由時君祚把他的衣服放下後,拿著他的手不斷的把玩著。
「時君祚突然間,施梧與好像听到了那個把自己抱在懷中的高大男人(男孩?)開口說話。
「嗯?」下意識回了一個疑問的語音,表明自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我的名字叫做時君祚,不知怎麼回事,自己好像怎麼樣都抱不夠懷中的寶貝。
施梧與軟軟的身體抱起來就像是一個棉花糖一樣,讓人有一種幸福感。沒有人知道原來霸道的時君祚並不像那些人想的那樣不喜歡甜食,其實他最喜歡的食物就是棉花糖。
但自從高中被人說一個1米8多個兒的男生居然喜歡吃棉花糖,那就像是小女生一樣,他就很少再踫棉花糖。可是越是不踫它那滋味越是深藏在心中,那種想要的**更加的強烈。
「李輝,他怎麼樣了?」看到施梧與不是特別願意搭理自己,時君祚也不惱,轉頭就問在那里沉思好久的李輝。
雖然沒有看向這邊,但是施梧與還是把耳朵豎起來听著這邊的動靜。一听到時君祚問自己的身體狀況,立刻把頭掉轉過來。清澈水潤的眼楮看著他們。
看似悠哉的動作但其實並不悠哉。只有抱著人的時君祚才明白此刻自己懷里的人是有多緊張。緊張到他不自覺的用指甲劃破了自己的胸肌的皮膚。
難道有什麼事情?低下眼瞼,時君祚內心揣測。
這個小孩根本就不會掩飾自己的想法,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里面有鬼。
所以兩個人都齊刷刷的盯著醫生李輝看。
不過可惜的是,李輝本來感覺很莫名其妙。剛剛的脈象怎麼看怎麼都是喜脈,但是一個男孩子哪來的喜脈?難道是自己學藝不精?還是這個人的身體特別?想到身體特別,李輝突然就興奮了,他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一件好玩的事情。
「沒有什麼大的事,但是有點營養不良,除了那個喜脈,李輝把診斷出的所以情況都說了出來。
「營養不良?」
「沒有其他事情?」
听到這樣的診斷結果,兩個人同時皺著眉頭。
但後面施梧與卻明顯的松下眉頭,開心的笑了。
是啊!又沒有人跟他說過那些事,只是診脈的話誰能相信一個男子能懷孕呢?
但時君祚卻是眉頭深鎖,看著那個小小的,乖巧的窩在自己懷中的人,那細細的小腿小胳膊還有白女敕的小臉蛋,時君祚在想應該要怎麼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他的養胖。而完全忘記了自己原先根本就不喜歡胖的人,喜歡都是骨感美人。
「李輝,你開些藥來……溫和一點的想了一下,時君祚又補充了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你這個見色忘友的家伙,雖然是這樣說,可是李輝卻雙眼發光的看著施梧與。好像他是一個神秘寶藏似的。
「李輝,時君祚自然也看到了他的眼神,眼楮冰冷,警告的開口。
移開目光,李輝姍姍然的走到他書櫃旁的那個門,打開門略顯狼狽的溜了進去。
留在工作間的兩個人相對無言。
施梧與不知道是喜還是悲,盡管他不想承認,但是他心底卻明白,其實他自己對于時君祚這個人不討厭,甚至是有點喜歡。因為他覺得這個男人就是夢想中的自己,這樣的人他討厭不起來。
而且說句實話,比起女人他更喜歡的反而是男人。但是……如果他真的找了個男人給自己,那他自己呢?自己成為什麼了?女人嗎?這個心理的坎他過不去。
「我們在這里再坐一下好不好?」,不知道懷孕的人又再那里多愁善感,時君祚以為小孩是無聊了,沒有哄孩子經驗的他有點僵硬的安慰到。
但是他卻不想想,叫人家小孩的他,其實也就比施梧與大2歲而已。
但……,只是看外表的話當然就不只差2歲了,畢竟一個身高接近1米9的北方人和一個身高才1米7這樣的南方人,看起來差的就不是一點半點。
…………
「好了,就這些了,這些藥是一個星期的量。把三碗水熬成一碗水,然後給他喝,拿著7包藥材出來,李輝不客氣的就往桌子上扔。
「走了,把施梧與放下,拿起桌子上放著的藥材,時君祚牽著人毫不留情的走了。
「記得帶著小朋友多點來啊!我很歡迎的,看著已經走到門邊的人,李輝大聲的嚷嚷道。但可惜的是沒有人理他。
看到這樣的情景,李輝露出壞笑,大聲嚷道︰「等一下,我有話要說
結果人就真的停在了那里等他。
急急忙忙的走過去,李輝看著小孩笑了笑。然後看著人家小孩疑惑的眼神,不好意思的對他說︰「是君祚家里面的事,所以你能不能……,李輝後面沒有說下去,但是他知道施梧與會明白自己的意思。
「你們聊,我走吧!」,施梧與理解的說到。這樣更好,他就能離開了,只要他離開,就能讓時君祚找不到人。
「不用,你先進房子,施梧與的臉出賣了他,時君祚自然不答應。說完手一用力就把人關進屋里去。
時君祚很肯定李輝要說的肯定不是自己家的事。但是他會這麼說肯定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獨自告訴自己,而施梧與是不能知道的。
「什麼事?」
「我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我剛剛診脈的時候居然診到了喜脈,而且還是3個多月的喜脈,你說奇怪不奇怪?」
听到這句話,時君祚楞了,而且是那種像傻子一樣的呆愣。
看著這里,李輝笑了。果然追出來值得啊!然後打開了門,把里面的施梧與叫了出來。
看著出來的那個瘦弱單薄的人,時君祚眼底是百般矛盾。有憐惜也有怪異。想到這個人與眾不同的身子,冷靜的他居然有些慌了。不同于李輝不相信的態度,看過施梧與身體的時君祚非常相信眼前的人懷孕3個月。
但是……相信是相信,可是他的內心還是很復雜,畢竟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那麼年輕就有孩子……。而且……,而且……孩子的「母親」還是這般的特殊。
想到這里,他神色復雜的看著那個人被衣服遮擋住的肚子。
…………
坐上了一直等在外面的車。兩個各有心事的人難得的沒有說話。而且時君祚也沒有抱著施梧與,而是讓他披著大衣坐在自己旁邊。
司機沒有打攪他們,識相的開著車到處轉著。
「你住哪里?」好久之後,時君祚好像想通了什麼一樣。有點陰郁的眼楮變得明亮和釋懷。
看著又把自己披在他身上衣服拿掉的人,時君祚皺著眉頭把衣服重新披在他身上。
「我們能當做不認識嗎?」,施梧與垂死掙扎,期望的看著車里那個高大英俊的男人。
「不行。你知道的。時君祚再次抱住了他,手不著痕跡的模著他的肚子,並且在他發現之前立刻轉移。
自己的孩子就在里面!那個血脈之情多麼神奇啊!
施梧與沒有察覺到他手的動作。但是他還是不喜歡別人跟自己過分靠近。可是剛剛的情況告訴他,他掙扎不了,也說不動那個人,所以只能逼著自己無視他的動作。
「在哪里?」
「南京大學
「南京大學?」時君祚有點詫異。
「嗯
「你是大學生?」
「嗯
「你多大了?」,現在的大學生年齡差距真的很大,但是一般來說上大學的話也應該成年了吧?當然他自己不算,只能說一般的人。
「16」。對著時君祚的眼楮,施梧與說出自己的年紀,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時君祚能听出其中的嘲諷。
听出其中的味道,臉皮很厚的時君祚完全裝作听不懂,反正人家也沒有說什麼不是?只是說了一個年齡而已。所以氣定神閑的他只是撩撥著旁邊人柔軟的頭發。
「少爺,到了冒著被寒氣侵襲的危險,司機不怕死的說道。
「嗯
「我要進去了
「嗯
「我要進去了
「嗯
…………
「你放手啊,不放我怎麼進去呢?」。施梧與惱了,抓住還在撥弄自己頭發的手。
「進去吧。還是我送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時君祚親自開打了車門,小心翼翼的把人扶了下去。
「不用說完這句話施梧與快速的離開。
而時君祚則看著他的背影和他離開的速度有點擔心。
「少爺,藥、」。司機看了還留在車廂的藥,不得不開口提醒。
沒有理會司機,時君祚直到看不見施梧與才返回車里。
「這個藥?」,司機試探的問了一句。
「用不著」,孕夫不能亂吃藥。
「去老爺那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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