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干就干。知道最後的**oss是水原繪里,天草凜就以她為目標制定了一系列的「英雄拯救立海大」的作戰計劃,只是……
「哎,凜,你有沒有覺得仁王君和柳生君格外的般配二年級a班的教室內,飯島佑子正以標準的「上課中的少女單手托腮眺望窗外美麗世界」的姿勢坐在後排靠窗的位置。她的旁邊就是正認真听著課的天草少女。
坐在這種標準女主位置的飯島佑子同學也特別對得起這個座位的做了和標準女主一樣的事。
「大概吧但是天草少女明顯心不在焉。作為坐了一般小說中女主好友的位置的天草同學,她一點都沒有好好表現出她推動劇情的作用。
「凜醬~~~~~~~你理理人家吧~~~~~~」某人可恥賣萌。
天草同學無動于衷。
「凜醬~~~~~~~~~~~最最可愛的凜醬~~~~~~~~~~物理課正是枯燥死了,你和人家說說話吧~~~~~」某人堅持不懈,還不忘搖搖天草凜的手表示她在撒嬌賣萌。
天草同學繼續在書上做著筆記。
「凜,听說水原學姐很想把真田和你家赤也湊一對喲。好像是為了報復幸村來著,說是也想讓他嘗嘗被拋棄的滋味某人一副毫不在乎的悠閑樣,還不忘裝模作樣的吹吹什麼都沒有的指甲。
「……」天草同學手中的筆「啪」了一聲,壽終正寢。
「凜醬凜醬,你終于理我了!」某人笑容甜美,完全沒有任何罪惡感。
天草凜抬眼,深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看得飯島佑子都快汗毛倒豎了才把眼神調了個轉。
目光毫無阻礙的繞過窗前的樹,落在了不遠處的操場。那里正在上著體育課。唔,而且是兩個班一起。
最近風頭正盛的c班的仁王同學正與他的緋聞男友——b班的柳生同學練習著排球。旁邊的一眾女生都時不時的停下來看那邊一眼,有時還發出不小的尖叫聲。
如果不仔細看,那一群人看起來還頗有一種類似于「賓主盡歡」的感覺。可是,天草凜一向眼利,她一眼就看出了那兩個人動作僵硬,連一貫心理素質極強的兩人都要扛不住這些曖昧的目光了。
天草凜有些憂心。剛才飯島佑子的話她還是蠻在意的。先不說真田會不會真的對她們家可愛的赤也有什麼非分之想,就是那些流言蜚語就能壓死不止一個赤也。赤也是什麼脾氣她是知道的,單純易沖動,禁不起這樣的流言。
天草凜其實是有些怨恨著水原繪里的,她能理解她為著妹妹出口惡氣的心情。只是,牽扯上無辜的人,肆意的利用群眾的嘴,造成對網球部的人的精神傷害——說傷害或許過了點,但是怎麼說也會讓人心里很不舒服的。這樣的做法還是很讓她惱火的。
「呀!柳生君把球拍仁王君臉上了!紳士脾氣大爆發呀!!!!」飯島佑子的一聲驚呼打斷了她的思緒。
剛抬眼往外看,就又是一聲不小的夾雜著怒氣的聲音,天草凜的斜前邊︰「飯島、天草,你們在干什麼?!」
物理老師一聲吼,兩人都條件反射般站起來。
天草凜看著戴著無框眼鏡,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正一臉怒容瞪著她們的物理老師,心里有些叫苦不迭。她們班的物理老師是出了名的凶,尤其是對女生也毫不手軟,好多學生都暗地里叫她「母夜叉」。落在她手里,天草凜覺得,她今天不死也要月兌層皮了。
果然——
「上課不好好听課,還說話!窗外有什麼好看的?!有書本好看?!」「母夜叉」老師對她們就是一陣數落,一邊說還不忘一邊伸長脖子打算一探究竟。
兩人一致閉眼。她們可以想見,如果物理老師知道她們上課是在看「兩個男人的基情」,那她們就真的不用活了。「母夜叉」老師的老公跟個男人私奔的事在立海大早已不是秘密,她平生最恨的就是男同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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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太陽正高的時間,兩道身影正站在操場邊,頭上還各頂著一本物理書。影子映在地上,小小的兩個,還相互交疊。此兩人,天草飯島是也。
不遠處的樹下,仁王正看熱鬧看得不亦樂乎。
「你說你們兩個,平時表現不耐,成績也不錯,怎麼就這麼膚淺呢?!」「母夜叉」同志完全無心上課,布置了班里的同學自習後就來給這兩個她眼里的好學生作思想教育工作。
「……老師,我錯了天草少女一向能屈能伸,立馬見風使舵。
「錯了?!你們錯在哪?好好和我說說!」奈何「母夜叉」同志一點都不願意給她們「認錯後就沒事了」的機會。
「我們不該上課不認真,還講話,影響同學們學習飯島佑子表情憂郁,毫不含糊的數起自己干的錯事。
「就這些?!」「母夜叉」老師一挑眉,不可置信。氣得眼楮都要鼓出來了。
「還有……」飯島佑子不敢接下去。她能說「不該看兩個男生談戀愛」這種話嗎?這不明擺著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還有什麼?」「母夜叉」老師強壓怒火,極耐心又重復一遍︰「還有什麼?天草你說
听到點名自己,天草凜悚然一驚。她可是不敢講實話,不然她可以肯定,她會死得更慘。所以她只能囁噓著說︰「……老師,我不知道
她知道這樣也會死得很慘,但是絕對不會比說實話更慘。
「不知道?」「母夜叉」老師的聲音陡然拔高八度。眼神也跟著銳利起來,一開口,怒氣爆棚︰「不知道不知道!連自己錯在哪都不知道!好,你們不知道,我就說給你們听!」
說給我們听?罰站的兩人迅速交換了個疑惑的眼神,坐等她更猛烈的「攻擊」。
「我知道你們高中生有自己的生活,也有自己的感情某老師換了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又讓兩人一陣模不著頭腦。
「但是你們也不能為此荒廢學業呀!你們兩個都是有前途的人,只要努把力,考東大也不是不可能的。你們也知道東大畢業代表了什麼。要是為了你們那些所謂的愛情而使成績下降了什麼的,怎麼說也是得不償失
愛情?那是什麼?——某兩人的第三次疑惑。
「你們要戀愛什麼的我也管不著。我只是不想看你們走錯路。老師都是過來人,你們這個年紀都可以結婚了,談個戀愛真的沒關系。只是不要影響學習就好
談戀愛?我們什麼時候談戀愛了?——某兩人的第四次的疑惑。
「你們這些孩子有多少人喜歡幸村我是知道的。幸村也確實是個不錯的孩子。只是過度迷戀就不好了。天草,你懂?」某老師的犀利目光直指天草凜。
「……」我什麼都不懂,我也不懂你在說什麼,真的……
「還有飯島,仁王和柳生固然不錯。你喜歡誰我不知道。要是糾結在兩人之間,那就不好了。你們也不小了,在這方面也要果決目光再指向飯島佑子,還不忘略含深意的看了仁王一眼。
「……」老師……你到底是怎麼理解的……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亂入了……飯島佑子欲哭無淚。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臉驚詫的仁王和突然被水嗆到的柳生,哀怨更甚。丫的,要不是他們兩個連打個排球都要打出「打是親罵是愛」的情趣,她哪會誤會是柳生生氣了呀。
「好了,也不說你們了,人老了,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思想了。只是##¥%&……」說要不說了的老師又是一陣唧唧歪歪。她很早就想說了,那次偶然听守體育館的大叔說游泳部那個二年級a班的女生和網球部的部長在體育館衣冠不整,她還是很吃驚的。在她的記憶里,天草凜是個乖巧又成績好的學生,做出這種事還是讓她有些唏噓不已。剛才從窗戶口往外看,她就看到了在下面上體育課的幸村,心里頓時如明鏡似的。她覺得,她是時候發揮她「園丁」的作用了。
天草凜趁她不注意,抬頭看了看天,一臉「老天爺,你饒了我們吧」的表情。
終于……
在下課鈴聲打響時,某老師因為下節還有課不得不放棄對她們的洗腦教育,只留下一句「你們自己好好想想」就匆匆往樓上跑。
兩人俱是被念叨得腦仁發痛。剛想回教室,不遠處卻冒出了幾個人。為首的人笑得優雅,他雙手交叉叉在胸前,慵懶的開口,眼里滿是笑意︰「天草桑,听說你對我有意思呀
「……」幸村君,這是誤會,真的。天草凜的臉上瞬間掛了兩條寬面條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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