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sac早上出門的時候看著有些陰沉的天色皺了皺眉,他有些擔憂的對低頭整理著挎包的reid說,「希望後天會是個晴天,不然婚禮會失色很多。」
「別擔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根據衛星雲圖,明天就會是個大晴天。」reid回憶了一下早上電視里播出的天氣預報節目,非常肯定的給了issac一個答復。
issac忍不住笑了,他越來越喜歡reid這樣一本正經的樣子了。
辦公室里大家各忙其事,直到jj通知大家到會議室開會。
issac沮喪極了,「jj,請告訴我,這個case會在兩天之內解決。」
「有重要活動,」趁著jj還沒發資料,emily加入了閑聊。
「我教子的媽媽要在後天舉行婚禮,你覺得我可以缺席嗎?」issac丟給emily一個眼神,「為了這一天我可做了不少準備……」
「恭喜,issac。」jj開始分發資料,「我很抱歉,但案情緊急。」
「沒什麼好抱歉的,這又不是你的錯。」issac接過reid遞過來的咖啡。
「我們爭取盡快解決案子,不會讓你錯過婚禮。」hotch頭也不抬的說,「事實上,你可以請一天假。」
「不了,我可不想在婚禮那麼美好的地方還掛心一個變態殺手。」issac拒絕,然後jj開始了案情介紹。
「半年前,在一處垃圾場內發現一具無名女尸,後被證實是兩個月前被曝失蹤的一名藝術系學生;兩個月後,另一具尸體再次被發現,這一次的受害者是一名紋身師,同樣兩個月前失蹤;再兩個月後,一名中學歷史老師的尸體出現在垃圾箱內……」jj按著遙控器,「警方抓到了一名嫌犯,雖然嫌犯到現在還沒有認罪,不過在他家里發現了第二名受害者失蹤時穿的衣物,上面還有幾點血跡。不過,在昨天晚上,第四具尸體出現了。」
「確定是同一嫌犯所為?」issac看著月復部傷口猙獰的受害者,問道。「那他可真夠恨這些受害者的了。」
「作案模式相同,受害者死後被精心打扮,臉上畫著淡妝……」
「可拋尸的手段和地點卻表示嫌犯對她們毫不在乎,他甚至在侮辱她們。」man甩著筆,「根據之前的作案模式,嫌犯在拋尸的前後時間點會尋找新的替代品,我們得找到第五名失蹤者。」
「是受害者。」jj糾正,「根據法醫檢驗結果,所有受害者都是在失蹤後幾小時內被害。」
「嫌犯對受害人並沒有特定喜好,四名受害者全是女性,身高、體型、發色、瞳色各不相同……」emily若有所思,「她們是哪里吸引了嫌犯。」
「第五名受害者我們已經確認了她的身份……」jj暗戀一下遙控器,一個笑容甜美的女孩出現在屏幕上,「joybsp;johnson,她在昨晚十一點到今天凌晨五點這段時間內在家中失蹤……」
屏幕上的照片給issac帶來如此大的震驚,以至于他失手打翻了手邊的咖啡杯。
「jj?!」issac大聲的喊了一聲,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在試圖阻止她還是單純的只是想否定什麼。
jj有些驚訝,「有什麼問題嗎?」
reid起身把issac打翻的咖啡杯扶起來,然後用紙巾擦干淨桌子上的咖啡,小聲的解釋著,「issac要參加的就是她的婚禮。」
靜默。
向來能言善辯的jj感覺到詞窮了。
issac卻直接拿起電話,撥通了joyce的號碼。電話很快被撥通了,傳來的聲音卻是bell的。
「joyce呢?」issac沒怎麼客氣的問。
那邊沒有答話。
issac掛上了電話。
「jj,警方是怎麼確認joyce是第五名受害者的?」issac這時候卻冷靜了下來,「joyce有心煩的時候一個人出去散心的習慣,也許他只是把手機扔到家里出去散心了。」
「是他未婚夫報的案,他昨晚和朋友一起為告別單身而慶祝,早上回家的時候順路給他的未婚妻送了早飯。」jj翻著警方送來的筆錄,「joyce不在家,屋內的擺設雖然整齊但位置的擺放不對。他在joyce的書房里找到一張用血液寫的數字5。他感覺事情不妙,就報了警。」
「就憑這個?」
jj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抱歉的看了一眼issac,接听了電話。半晌,她掛斷了電話,「檢驗報告出來了,寫數字5的血液被證實來自第四個受害者。」
「如果嫌犯用數字的標記作為自己獨特的名片,那麼之前的幾名受害者呢?」rossi問。
「警方報告里沒提到這一點,如果這是嫌犯的名片,他不會遺漏的。」reid已經看完了所有的資料。
「man,jj,你們去拜訪前四名受害者的家屬,看他們有沒有遺漏什麼類似于血字的物證;rossi,emily,你們去和joyce的家屬談一談,看有沒有新發現。reid、costa和我去警局。」hotch做好的分工。
「hotch……」issac張了張嘴,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按照慣例,reid留在辦公室里研究各類資料做地理側寫,試圖把嫌犯的作案區域劃分出來;hotch和負責此案的警長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帶著issac去了法醫室。
「如果你不想的話,你可以在外面等著。」hotch很體貼的說。如果嫌犯的模式沒有變動的話,issac的朋友很可能也會受到和里面的受害者一樣的傷害。
「你帶著我總不會想就近看管吧?」issac沒有理會hotch的好意,率先推門而入。
解剖室給人的感覺一直很陰冷,這一次issac剛進去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一名微胖的女法醫正低頭寫著表格,看到陌生人進入也沒驚訝,而是放下筆走了過來。
hotch向她詢問了一些問題,issac問清了受害者的位置之後就直接走了過去,掀開蓋在上面的白布,一張慘白的臉露了出來。
「尸體都經過了冷凍,根據胃里食物的消化程度和當時報案的筆錄,基本可以確定死者是在飯後五到六小時後遇害的。」一個人消無聲息的站在issac身後。
「你確定?」
「除非凶手在囚禁受害者的時候每天都給她吃失蹤前的最後一餐。」那個人說,「死者的月復部幾乎被戳爛,不過根據刀跡分析,一開始下刀的時候基本上避開了主要髒器,最後才直接插入心髒。」
「你是?」hotch走了過來。
「哦,他是我的助手。」和hotch寒暄的女法醫介紹道。
「issac,你怎麼看?」hotch問。
「前三位受害者的尸體還在嗎?」issac的確發現了一些東西,但他還不確定。
「已經被家屬領走了,那時候大家以為已經抓到凶手要結案了。」女法醫搖了搖頭,「不過我這里還有記檔的照片。」
「請給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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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警局的issac要了一沓白紙,開始在上面勾勾畫畫。
「這是什麼?」reid拿起issac畫好按照順序擺在一邊的紙,有些好奇。
「嫌犯的下刀順序。」issac頭也不抬的說,「d,麻煩找一份人體器官分布圖,法醫說嫌犯避開了主要髒器以加長折磨時間,但是,情緒不對。」
這對reid不算困難,他直接拿起一張空白白紙在上面畫了出來。對比著issac的圖,他慢慢的皺起了眉,「issac,你確定你的這個順序還原的沒錯嗎?」
「我確定。」issac說,他指著前幾張紙,「嫌犯對這里有著敬畏,至少一開始是敬畏的。這片區域他試著用刀痕給隔離出來,但是,這個圈越接靠攏,嫌犯反而變得暴躁。等這個圈合攏之後,嫌犯開始變得暴躁甚至有控制的失控,如果把這個圈擴大,就會發現所有的刀傷都是在這個形狀的同心圓之內。不過,嫌犯的情緒並沒有因此緩解,他上移了,所以受害者死亡,而不是受盡折磨之後失血過多而亡。」
「這個位置,是子宮。」reid有些興奮,也有些不確定,「joyce可能還活著!」
「為什麼?」issac的聲音低不可聞。
「因為她的子宮里有個孩子。」reid快速的說,「如果嫌犯有著某種關于生育的崇拜呢?根據你的推測,嫌犯對一開始在受害者月復部內劃定的區域非常慎重,他敬畏的不是受害者,那麼很可能是她月復內的什麼。所以當他找不到他想要的,他就殺了她們。可joyce不一樣,她懷著孕。」
「這會讓她得到豁免權嗎?」
「如果她有開口的機會的話。」reid的聲音低了下去,「她做了母親,有機會的話一定會哀求嫌犯不要傷害她的孩子。也許,這個孩子才是嫌犯真正的信仰所在……」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嚶嚶嚶嚶,不死就不死嘛,大不了做一次被bau拯救的受害者……不許再說作者渣了,真正渣起來可不是這樣噠~
作者可是溫馨小能手,說作者渣的自動把這話重復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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