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sac可以發誓,當時他讓garcia去查kidman的資料的時候只是想求個心安而已,即使他不缺乏被同性異性追求的經驗。♀網百度搜索雖然他總說自己人見人愛,也只不過是玩笑話。結果,garcia後來帶來的資料讓他不得不被同事們圍觀。
「我記得,」emily一臉好奇的看著issac,「gideon曾經說過,在無法確定嫌疑人的時候,可以優先考慮和你走得近的?」
「嘿,現在是我很有可能被一個變態殺手盯上,請你們端正一下態度好嗎?」issac只能努力的維持著面無表情,然後在心里把曾經想把作為中間名的想法斃掉。負負居然沒有得正,殺手直接奔著他來了。
reid清了清嗓子,配合著轉移了話題,「issac,你之前就察覺到kidman的不對勁了嗎?」
issac更內傷了,氣場不和這種話听起來太沒有說服力。頓了頓,issac讓自己的聲音听上去盡量誠懇些,「我只是覺得他有些不對勁,一個人怎麼會認識所有受害者,還那麼信誓旦旦的肯定。」
「這並不稀奇,我們的那幾個受害者都很有特色,酒吧里知道他們的人不在少數。♀」man擺明了不信。
「可是,」攤了攤手,issac抿嘴,「這麼說可能有些冷血,搭訕聊天都是需要技巧的。在酒吧里,魚龍混雜,大多數人彼此是沒有什麼交情的。一旦出事,他們首先想到的未必是自身的安全,而是更多的談資。如果是你在酒吧里遇見一個感興趣的人,你是會和他談論經濟還是趣聞軼事?」
「酒吧是放松自己找樂子的地方。」reid皺眉,「太過枯燥的話題根本無法引起共鳴。man就經常在酒吧里貌似無意的露出fbi的身份,然後就有一群女孩追著問他破案的事情。她們覺得那很刺激有趣。」
「沒錯。」emily補充,「我就在酒吧里遇到過冒充fbi泡妞的男人,他被拆穿後的表情足足娛樂了我一個月。」
issac挑眉,對此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繼續道,「所以,當被reid問詢過之後,我把那群人的話題引到了那幾名受害者身上。結果,kidman對這個並不打算多談,而且一再的和我保證說這只是一系列的巧合。」頓了頓,「不過我當時表現的對這件事很警覺,也可能是他不想讓我走而故意輕描淡寫。」
「你什麼時候開始懷疑他的?」rossi問。
「我不確定。」issac揉了揉額角,「老實說到現在我還不肯定那是真實的還是我的幻覺。」
「是什麼?」
「昨天晚上,或者說是今天凌晨,我不確定具體時間,有一個人站在我的床前。」issac的聲音有些困惑,「但我當時睡過去了。如果真的有人的話我不可能這樣毫無警覺,可如果是夢的話我又怎麼可能沒被驚醒?」
issac從來都沒有為他的睡眠質量擔憂過,不過這一次不同往日。reid因為他的那個‘略帶’冒險的行為非常不滿,直到他離開醫院之前,他都在給issac做化學藥劑科普,內容喪心病狂的讓issac此深刻體會到reid真的是一個拿了化學博士的博士。再加上醫院本身讓人無法產生安全感的環境,issac可不認為他會熟睡到天明。
「你覺得那個人是kidman?」
「本來沒多想,誰讓我又看見他了呢。」issac聳肩,表情有些無賴。
眾人想起garcia提供的那份調查報告,默默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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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dman是hotch和man帶隊抓捕的,當時他正準備外出。被帶進審訊室的kidman看上去並不驚慌,即使hotch把他當做是這一系列謀殺案的嫌疑人說出了米蘭達法則,kidman也沒要求請律師為他辯護。
審訊室外,emily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走來,「johnson承認作為麻醉劑的硫噴妥鈉是來自kidman。」
「嗯?」
「johnson和kidman是大學校友,不過他們卻是在一個party上認識的。」emily說,「當時johnson的心情很不好,他從其他人那里听說自己的男友在私下里嘲笑他並和另外一個人有曖昧。不過他一直覺得自己魅力無敵,對這件事半信半疑又不想去求證。然後他多喝了幾杯,在和kidman閑聊的時候想到了一個辦法。」
「恐怕不止是閑聊吧。」issac透過單面玻璃看著審訊室里的kidman。
「kidman把話題扯到了吐真劑研究上面,還提到了其中比較容易獲得的一種,對它的效果進行了夸大。」emily點了點頭,「他做的很高明,johnson為了減輕罪名把這件事歸結到kidman故意引誘他。不過,我覺得他還是認為自己巧妙的利用了kidman。」
「我查了他的工作日志,今天下午他將去執行一場死刑。」reid頭也不抬的說,「硫噴妥鈉作為注射死刑的麻醉劑使用,kidman有足夠的權限來取得。」
近年來,關于死刑是否被廢除一直爭議紛紛。注射死亡作為其中的一種也未幸免于難,絕大多數醫生都不願意做一個儈子手去帶走一個人的生命,美國醫學會也嚴禁其成員協助參與。也正因為如此,許多注射死刑的執行人都不是專業醫生。作為一個有執照的醫師並沒有用自己的本名參與,而是化名來賺取外快。
「我想起之前天使制造者的那個案子了。」issac看著審訊室里的kidman,「當時他在被執行死刑前是不是也是因為麻醉劑使用量不足而讓人產生死刑不會奪走他生命的錯覺。」
「也許,國內現在生產的硫噴妥鈉已經供不應求了,最近有不少例因為麻醉劑缺乏而被延遲的死刑。幸好現在醫院手術使用的麻醉劑是丙泊酚還可以從德國進口。」reid皺著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hotch從審訊室里走了出來,「他毫無悔意,把奪走他人生命當做是理所當然的事。」
「當然,他覺得那是他的正當工作。」rossi放下手里的資料,「當他是kidman的時候,他是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當他作為執行人的時候,他卻是被賦予特殊權利的死神。也許是什麼東西轉變了他,讓他覺得自己像上帝。」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我還好,沒有坐飛機,謝謝大家的關心。之前是有一點私事和準備省考沒顧得上這邊,再加上一直沒更新所以也沒刷過留言……沒想到讓大家這麼擔心,對不起,這是我的錯。再次感謝大家的關心,作者君真是感覺無地自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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