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朝加紅樓 第二十章 拜訪曹毅

作者 ︰ 你說啥

醉仙樓掌櫃房內。趙鑫和蕭凡對視著,兩人此刻無語無言相對。換上誰此刻也說不出來話,就在剛才兩人痛揍了當今太孫殿下朱允文。

趙鑫無奈的看著蕭凡,心中三分埋怨,七分佩服。蕭凡僅憑一個商戶落魄女婿,膽干參與江浦縣一二把手的權利掙峰,經過黃知縣和曹縣丞一場爭奪權力的交鋒後,曹縣丞月兌穎而出,現在的江浦縣官面和市面仍如往常一般平靜,江浦縣方圓百里的人們心里已經承認了這個事實,不管願不願意,城里有身份有地位的員外,鄉紳都開始改換門庭,或直接或含蓄的以各種方式向曹毅示好,向來冷清的江浦官驛一時間車水馬龍,熱鬧無比,手拿拜帖或擔著禮盒的各家下人們紛涌而至,排著隊的等著被曹毅接見。反之,以往門前車馬簇簇的縣衙三堂,黃知縣的宅院,卻已變得冷清無比。這就是世道人情,冷暖炎涼是一個必然的過程,「金陵玉樹鶯聲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道容易冰消

曹毅曹縣丞順利上位,蕭凡也從一個落魄女婿成為曹毅面前的大紅人,誰人知道此番江浦縣權利變動全部都是有蕭凡一手設計而出。此劇中的人︰不論曹毅也好,還是黃知縣也好,都成了蕭凡手中借勢的工具,牛刀初試,效果不錯,該打垮的敵人打垮了,該上位的縣丞上位了,該得到利益的商家得利了,一切事情在預料中順利展,推動。

蕭凡成功也是趙鑫成功,趙鑫和蕭凡兩人完全成為利益共同體。蕭凡設計主體,趙鑫填磚加瓦。本來該享受豐厚的權利紅利時,他倆有惹上了一個麻煩,這個麻煩可是個天大的麻煩。這位穿越人士蕭凡竟敢在大明朝太孫點洗朱允文的腦門頂上拍了無數巴掌,趙鑫想了想便忍不住渾身冷汗直流。趙鑫此時已經忘記了他醉酒時也狠拍了朱允文數下。抬頭一看蕭凡也是冷汗淋灕。

趙鑫靜了靜氣道︰「我們如今可是拍了老虎啊

蕭凡嘆息一聲道︰「我們不是模了老虎,而是實實在在的龍腦袋啊。這可比比模老虎的性質更嚴重啊趙鑫不自覺的模了模自己腦袋說︰「我的頭是不是不保了麼事關自己的生死,趙鑫眼神組建堅定起來,二十來歲趙鑫沒有活過頭呢,心底那顆不安定的幼芽正在發芽中。

蕭凡此時冷靜了許多,一想,很奇怪啊,為何當朱允炆的侍衛趕過來後,他沒讓侍衛把自己剁了,反而攔住了他們,難道這跟朱允炆的性格有關。想通了蕭凡抬頭看了一眼趙鑫,趙鑫雙眼開始充血,嘴角向上一瞧,標準瘋狂的人樣子,連忙道︰「趙鑫,你歷史學得比較好。說一下朱允文的性格

趙鑫頭腦當機中,本能的回答道︰「朱允文,歷史上的明朝第二任皇帝,建文帝,主要評價他是個仁厚得近乎軟弱的皇帝,正是他那種軟弱單純的性格,才因此丟了江山,被皇叔篡位說完後,趙鑫腦子也清醒許多,對啊,要殺自己,當時就下令殺了,那麼多侍衛,自己小胳膊小腿的能翻騰啥啊。領會蕭凡意思的趙鑫呵呵笑了笑。心中的女敕芽再次冷卻。一擦了頭冷汗啊,還是冷汗啊。

蕭凡心中暫時安定下來。這麼一聯系起來,他沒當場砍了自己和趙鑫也就很正常了,這是個真正心懷仁義的皇帝,在他的眼中,自己和趙鑫只是個不知其身份的子民而已,他不會因這點小事而跟自己和趙鑫計較。好仁慈的皇太孫啊。蕭凡很慶幸,得虧那天遇上的不是洪武皇帝朱元璋,否則若自己和趙鑫也在他腦門頂上拍幾下,照老朱那個暴虐嗜殺的脾氣,拔皮,五馬分尸,車裂等等。冷汗如水珠落地。

趙鑫見蕭凡汗水如同雨下,道︰「怎麼了蕭凡擺手道︰「沒事,該做什麼做什麼趙鑫也無奈點頭,心里也怕太孫回去招呼一票人回來收拾他倆。抱著本著最起碼也有給後世留下自己的文筆想法,隨後幾天趙鑫不再研究新菜了全力寫仙劍。

而隨後的幾天里蕭凡也生怕那位皇太孫殿下回了京師以後,又回過味兒來,覺得這麼放過自己太便宜了,派人來找後帳怎麼辦?歷史只是歷史,誰知道另一個時空的朱允炆是個什麼樣的人呢?輾轉反側,夜不成寐,蕭凡擔心好幾天,和心情不太好的趙鑫商量了一下後,決定來找曹毅商量,蕭凡認識的官場人物只有他了,也許他能將皇太孫的脈模個大概。

論交情蕭凡和曹毅的交情鐵的狠,蕭凡此番空著手去也無方。禮數上有些不好,臨出門前,蕭凡讓趙鑫烤制一只江浦烤鴨(北京烤鴨正式改名)。

此時官驛門前聚集著不少人,有的擔著禮盒,有的拿著拜帖,曹毅身邊的老家僕則一臉漠然的堵在門口不讓人進,那些送禮的拜會的人卻不敢表露絲毫不快,仍是滿臉陪著笑,朝老家僕遞著軟話,求他放自己進去。

蕭凡一眼就看明白了,這又是一出行賄者死乞白賴,被行賄者道貌岸然的戲碼,畢竟洪武皇帝痛恨貪官,別人送禮若曹毅真的來者不拒的話,估計很快就會被人參上吏部,曹毅的下場可想而知,反而這樣堂而皇之將行賄者擋在門口,外人見了倒會覺得這位縣丞大人清正廉明,給人一個清官的好印象。

蕭凡暗暗點頭,曹毅是個有腦子的人,初掌江浦之權還沒得意忘形,不枉自己幫他推了一把。蕭凡拎著烤鴨走到官驛門口時,老家僕便看到了他,見他兩手空空走來,老家僕眼中亮了一下,漠然的老臉竟也綻出些許笑意。蕭凡拱了拱手,道︰「草民求見縣丞大人,望老人家代為通傳一聲隨後拿出一份門包,國人發明的門包,只要不是親屬都要給。而且不給不只是不給家主面子也是客人沒有面子,連進門小費都沒有,有面子麼,這類似于進入五星級酒店給迎賓人員小費一樣。

老家僕微微推回門包,側身一讓,溫聲道︰「老爺早有吩咐,蕭公子若登門,盡可自行找他,不必通傳,蕭公子里面請

蕭凡楞了楞,門包不收,這個老僕不簡單啊,官場上就這樣,越親近家主的客人的門包不論多少都要收,不收有兩點一是只根知地不想你破費。二是有更大的奢求。這位老僕便是第二選項,然後揉著鼻子笑了,迎著外面或拜會或送禮人又羨又妒的目光,蕭凡拎著裝有烤鴨的禮盒,一撩下擺,跨進了官驛的門檻。

被擋在外面的人大聲質問老家僕。「這人是誰呀?怎麼他可以進去,咱們卻不能?」老家僕闔著眼,古井不波道︰「他是蕭凡蕭公子,與我家老爺乃至交,當然可以進去眾人說不出話了,蕭凡,這個名字最近在江浦可謂無人不知,縣衙內兩大巨頭爭鋒,可不就是因他而起嗎?遍數整個江浦,誰比他有資格進去?蕭凡進了官驛,來到曹毅廂房外面的院子時,看見曹毅正坐在院中老槐樹下的石桌邊看書。

蕭凡驚奇的瞪大了眼楮。這是他頭一次現曹毅手中拿的是書本,而不是酒杯,這太叫人驚奇了!原本曹毅在他心中是個魯莽武夫的形象,頂多再加幾分精明世故,這一次曹毅卻讓他刮目相看,三日不見,已非吳下阿蒙,看來權力這個東西,是男人上進奮最好的催化劑,初掌江浦之權的曹毅,現在也知道要學習,要進步了,這是個好現象。

蕭凡欣慰的笑了,上前兩步躬身施禮道︰「草民見過曹大人,曹大人身居官位而不忘刻,實乃我輩楷模……」

曹毅抬頭一楞,接著粗獷的虯髯大臉上綻出笑容︰「原來是蕭凡啊,呵呵,我還道是誰呢……」

揚了揚手中的書本,曹毅看著蕭凡手中的禮盒,鼻子好使的聞出來盒子里裝著一道美食,目光充滿期待︰「……來找我喝酒?」

蕭凡笑容凝固︰「……不是早知道不帶美食來了,一來變喝酒,就我的酒量能陪你喝麼。

「帶著美食,你還說不喝酒見蕭凡將禮盒放在桌子上,打開一只烤的金**的烤鴨,外加各種醬料。蕭凡嘆道︰「只是小店新菜,想請大人品嘗一番「只是品嘗一番麼,不喝酒你來找我干嘛?隨意拍個人送來便行了麼曹毅一臉的惋惜,佳肴美酒,卻無人對飲,豈不可惜麼。嘗了一口烤鴨肉大叫道︰「味道不錯,美味之極啊

蕭凡嘆氣,曹毅還是曹毅,端著書本也是一個酒囊飯袋,拿著書抓著烤鴨肉大吃大嚼,像個什麼樣。

蕭凡連忙道︰「大人,您……咳咳,您不是在讀書嗎?」

曹毅吃著正痛快呢,微微一楞,接著表情不太自然的看了一眼手中的書和烤鴨肉道︰「這個……咳咳,不錯,本官確實在讀書,你這不是來讓我品嘗新菜麼。對了坐趕緊坐下。快來人給本官端酒上來

蕭凡湊上前一看,有驚奇奇道︰「咦?大人,您手上的書……」

曹毅不自然的問︰「又怎麼了?」

「……拿倒了

「啊?是嗎?」曹毅看了看道︰「還不是你的菜肴美味,讓本官新奇然後若無其事的將手中印著的書本隨手一扔,嗖的一聲,哀怨的弧線,不知所蹤。

蕭凡滿頭黑線無奈的看著曹毅大刀金馬坐在椅子上,僕役很快將美酒奉上。蕭凡坐在一邊。

僕役下去後,曹毅道︰「那什麼……本官听到腳步聲,以為有外人來找本官,所以嘛,隨手抓本書出來擺擺樣子,其實我原本並不是在看書,老子看見書就頭疼……」

「大人剛才原本在干嘛?」蕭凡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曹毅嘿嘿一笑,變戲法似的從石桌底下拎出一個空酒壇子來,還有半只用油紙包著的燒雞,花生米,醬牛肉等。

蕭凡頓時深深拜服。原來先前酒喝完了,借著自己的烤鴨子,在要一壇子酒,都喝完一壇子了,還要在喝,酒囊就是酒囊啊。不服不行。

酒壇碗筷都擺上桌了,蕭凡當然也無法再推拒,只好跟曹毅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來。

蕭凡和曹毅對飲時,留在醉仙樓里的趙鑫。此時正在房間內鼓動工具反復檢查著做的那幾把弩箭。反復調試弩機,弓鉉,扳機等細小部件。

趙鑫想今日蕭凡去江浦縣二把手曹毅打听朝堂上的消息。兩人雖然是醉酒打了皇太孫,誰管你是清醒還是糊涂呢,打了皇親國戚的下場可是很慘的。記得以前看過一部香港電影叫做醉打金枝,大概內容是一個駙馬爺因為醉酒打了公主妻子一下,公主父皇知道後立刻捉拿駙馬,一點請分不講的判處了斬立決。世人都到一日夫妻百日恩,公主和駙馬之間的小矛盾都能叛死刑,別說毆打當今太孫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想想現代時一位普通的百姓因為踫道官二代的名貴高級國外進口稀有手工制作的跑車一下,車沒有壞,人卻被撞壞了,官二代不由分說的命令一幫狐朋狗友一頓拳打腳踢,這位可憐的國家主人翁的老百姓啊,差點被毆打致死,被無數百姓圍堆堵截,後在有關部門的勸說下,抓緊了公安廳內,十分鐘不到被他的哪位三天前提名成為最佳人民公僕的官員父親帶走了,後新聞播報說是司機撞人,司機是臨時工。官員領導慰問受害人家屬,給予一定的經濟補償後,所有新聞台開始大肆轉播播報這則為民除害的好事。

想想在哪個號稱法制社會嚴密的天朝,國家當家作主人的新華夏,都能發生這種悲慘的一幕,如今身陷萬惡的封建社會趙鑫怎能不想保命手段呢。一連幾天寫書後,趙鑫發現不行溜之大極微妙,修理改善弓弩,作為防身武器,皮甲的制作更加用心。為了防止向遠地方跑的途中口糧不足的問題。趁著夜晚在醉仙樓的廚房內特意制作出來了餅干,這種後世所有人都熟知的食品。歷史上,在大航海時代里常年奔波于海上的水手們吃得海軍三寶的其中一寶餅干,其主要材料是︰面粉混合了食鹽烤制而成,堅硬無比,不易變壞,問題在于太過堅硬了,一般人根本咬不動,只能泡著水吞服。說那是餅干其實根磚頭沒有兩樣,還有一個別名叫做坦克。而趙鑫手中的餅干主要原料是︰發酵完的面粉、砂糖、食鹽和蜂蜜。將原料和水混合完,捏成一個個小面團,再放到火上烤熟制成的餅干。面粉都是發酵完的沒有海軍三寶中餅干的硬度。又不易變壞,體積小,非常適合作為長期行走的食物。

除了武器,防具和口糧外,還有一個必須要帶的那就是資金。逃難途中沒有錢如何補充寄養物資啊。身為醉仙樓的廚師之一的趙鑫,除了正常的工資外還沒有連錢的門路。幾次才買剩下點銀錢,給蕭凡交公,蕭凡沒有要,還放在趙鑫手中,說以後看到好東西在買回來變成。蕭凡和趙鑫相處多日熟悉趙鑫的性格,喜歡到處淘弄商品,制作手工作品(武器,防具)。

掂量一下剩余的資金大概有三兩銀子左右。這錢說少也不少了,對于轉移陣地來說,太過少了,最起碼也需要三十兩。趙鑫苦惱著。恩,猛拍了一下腦子後。道︰「可惡,蕭凡才是老大,資金的問題應該他出。我一個小弟想那麼多該什麼想明白了的趙鑫收拾完工具和口糧後。繼續拿筆開始自己的寫作。

歷史不已一樣,明朝初年還是明朝初年,兩大潛力股,第一股太孫朱允文,暫時得罪了,這個股根自己無緣,第二股,燕王朱隸,他手下曹毅曹百戶如今的江浦縣曹縣丞,江浦上位依靠著蕭凡的出模話策。蕭凡這個人的名字應隨著曹毅的匯報的書信遞交道燕王朱隸面前。那麼如今的出路只有燕王了麼。趙鑫抬起筆又輕輕的放了下來。如今的明朝除了藩王之外還有很多的異性封王外加周邊小國林立。中原雖然一統,周邊國境線上和別國時有糾紛,火藥在囤積。算是亂世也是盛世的前兆。大明所在的中原經過民間幾十年的修養,綜合力量大體恢復,國力日上。只要不出先戰略上的失誤,和別國作戰基本上有勝無敗。應該可以過上幾十年的太平日子。

趙鑫想了想,有些太多了。希望蕭凡此次去曹毅哪里打听消息可以通過曹毅聯系道燕王朱隸。在他的羽翼下可以過上幾十年的太平日子。

趙鑫在醉仙樓內胡思亂想時。蕭凡和曹毅二人相對而坐,像一對老朋友那樣一邊喝酒一邊聊天。蕭凡和曹毅算是相識日久,蕭凡明白這位武將出身的縣丞大人並沒有什麼官架子,是真心拿他當朋友,所以蕭凡也就不用裝模作樣擺出一副草民惶恐的模樣惡心自己,反而平常一樣面不改色的喝酒聊天。

談著談著,蕭凡不好直說拍打太孫殿下之事,先詢問一番曹毅江浦縣政務進展示意。曹毅呵呵一笑道江浦縣的戶籍,緝盜,農桑,稅賦,水利,運河上的漕運等等事宜都在曹毅掌握之中,以後江浦縣任何政務都沒黃知縣什麼事了。

蕭凡恭維一番後,又雲黃知縣畢竟是名義上的知縣,最好讓他回家。曹毅不以為然,嘴露天機,只要他掌握江浦縣一縣政務後,上面自然有人給他打理剩下的事,江浦縣黃知縣用不了幾天便要回老家務農去了。

蕭凡一听明了上面的人除了燕王還會有誰呢。

由燕王如此在意江浦一縣之權上看,他到底有什麼目的?江浦縣離京師快馬不過兩個時辰的路程,本身又在大運河邊上連接南北運河商運,可以說是拱衛京師西面的最後一道屏障也是向北地運輸糧錢兵員物資的重要通道,難道這個時空的燕王現在已經開始為篡位做準備了?如果燕王揮師南下,朝廷各衛所官兵做抵抗派兵支援前線之時,拱衛京師西面的屏障交通樞紐忽然失去作用,盡落燕王之手,物資兵員無法正常往來,空有大軍也奈何不了對方,真是應了一句古話,時空在變,人的性格卻變不了啊。同樣的朱隸同樣的野心。

將這個想法再延伸一下,天下之大,從北到南,有多少城池被燕王這樣滲透進去了?燕王殿下這部棋下的真好啊。

蕭凡心中暗嘆,那個時空的朱允文都一樣,相比你皇叔,你真的太女敕了,江山丟的不怨人啊。恩,那些外姓封王們,此時明朝還是存有大量的封王,雖然實力都不強,卻勝在人多,螞蟻多了可以吃象的啊。那不是自己所該想的事了。蕭凡從來沒有想過涉足明朝皇權之掙,事事無常,你越不想,越會涉足于此。蕭凡為給自己謀生,在江浦縣誤打誤撞一番謀劃,卻間接的幫了燕王,導致江浦易主,這卻是始料未及的,此舉是對是錯?蕭凡自己也不知道。

閑聊半天,曹毅品嘗完醉仙樓美食烤鴨後,又見蕭凡默然無語,問蕭凡此番來意。不會只是送只烤鴨而來吧。

蕭凡嘆了口氣不好直接開口說是惹了太孫殿下,只得道有煩惱了。

曹毅乃是行五之身,在他腦海之中男人的煩惱無非兩個,一個是沒有酒了,另一個便是美女。當下詢問是不是想女人了。

蕭凡急忙搖頭否認想曹毅不是當兵出身,真是當兵滿三年母豬賽貂蟬。遇到煩惱變以為是想女人。哎。這都是什麼士兵啊。想當年太祖時期的八路軍當兵十幾年了也沒有見著幾個天天想美女的家伙,只是天下大定後,才一個個化身為狼。

曹毅卻是一副知心哥哥的表情說︰他也從蕭凡的年紀過來的,知道是怎麼回事,想女人就是想女人。又道蕭凡在陳家住了四年,陳家不同意蕭凡和陳瑛額的婚事。用不用他出面敲打一下陳家陳四六一番讓蕭凡和陳瑛額早日完婚。

無怪乎曹毅如此在想。剛到江浦時曹毅便听說蕭凡乃是倒插門的女婿。更是名鎮江浦縣的窩囊廢姑爺。

蕭凡連忙推月兌,說已經推了陳家成親之事。

曹毅想了一想雲︰不和陳瑛額成親也好,一旦成親就徹底淪為商戶人家了,本朝有商戶不得出仕的規矩,若成了商戶,以後想當官都當不了,蕭凡乃是個人才,將來必然會出人頭地的,莫要被陳家擋了蕭凡的前程啊。

蕭凡听完感動不已,這才是真正朋友說的話,為自己著想,為自己打算,從里到外透著那麼一股子窩心。只得感謝萬千。

曹毅哈哈大笑完和蕭凡論起兄弟來。

蕭凡見曹毅面色真誠絕無虛假,平復了一下情緒先說一下曹大哥,說出自己的來意不是為了陳家而是惹了麻煩。說完一臉不好意思的模樣。

曹毅眼楮直了問︰看蕭凡一臉書生模樣,卻是個惹禍精。說蕭凡有惹江浦縣哪位高官了,在江浦縣內任何一位他都能擺平。

蕭凡知道曹毅說的絕對不是大話,可惜他惹得不是江浦縣的小官小吏。有些臊得汗都流出來了,通紅著俊臉局促不安的說︰麻煩比較大。

曹毅聞言愣了愣道︰比黃老頭還要大。難道是京師府尹。府尹乃是堂堂正三品高官。手握重權。不是一般人可以輕易招惹的。如果是他,曹毅要幫蕭凡需要請身後的燕王殿下這尊大神。

蕭凡搖頭曰不是。還要再大。

曹毅一听倒吸一口冷氣道︰朝中侍郎。侍郎,乃是正三品,掌管吏部,手握天下官員升降之重權,是為燕王殿下討好朝中重臣之一。

蕭凡還是搖頭說再大。

曹毅聲音三變道六部尚書。怎麼瞧,蕭凡也惹不上六部尚書這些一品大員啊。那些大爺們,可不會輕易出京更不會落腳江浦縣這小小的縣城里。

蕭凡臉都快藏桌子底下去,還是搖頭道再大。

這會曹毅臉都綠了,抓狂罵道︰蕭凡你不會來我這里吹牛。比六部尚書都大,還會有誰。

蕭凡眨著眼楮無辜的看著曹毅,用很天真的聲音道︰昨天不小心拍了一個青年幾個巴掌,後不小心發現,哪位青年乃是當今皇太孫殿下。

曹毅仰頭望天,竟無語凝噎,想自己是不是喝醉了。

當蕭凡用靦腆的表情,含羞帶怯的語氣,惴惴說出醉打皇太孫的經過後,曹毅已經維持瞠目結舌的表情很久很久了。

蕭凡不安的看著他,小心翼翼詢問身為明朝制度體系內的曹毅道︰皇家氣度不凡又有包容天下之胸襟,想必太孫殿下不會跟草民計較吧。

曹毅面孔僵硬,聞言不由抽搐了一下面皮,嘶啞著聲音給蕭凡澆了一個投心涼道︰皇家氣度乃是用千萬條人命,森森的白骨,流成河的鮮血堆砌出來的。

听得蕭凡嚇的坐不穩驚慌道︰曹大哥,你可別嚇我……

曹毅只是冷哼一聲說出一些尋常百姓不知道的內情︰因懿文太子之故,當今聖上對太孫極是寵溺,平日里連句重話都舍不得說他,如今被你劈頭蓋臉拍了他腦門無數次,若被皇上知道……。剩下的話不言而喻,你必然死無藏身之地。

蕭凡雖然膽大,深知朱元璋手段的他可沒有那種惹完身為皇帝的朱元璋後,能安心喝酒吃肉的心情,頓時冷汗下來了,哆嗦著嘴唇問道︰沒那麼嚴重吧。

曹毅飽含深意的看了蕭凡一眼,嘆氣著,好像在惋惜一個英年早逝的兄弟一般雲︰蕭凡你平常一副文弱儒雅的樣子,竟然干出來這種不要九族之事,比當兵的膽子還大,還帶種,佩服萬千。

蕭凡靦腆的道︰謬贊了。隨即蕭凡的臉很快垮了下來,現在不是听表揚的時候,而且听曹毅話里的意思,他也不太像是表揚自己。無奈下只得苦著臉詢問曹毅道︰該怎麼辦呢。

曹毅沉思道一番,道︰根據蕭凡的形容,當時皇太孫的侍衛們本來刀劍已出鞘,要殺蕭凡和趙鑫,卻被太孫攔了下來,而後直接離開江浦縣,蕭凡和趙鑫兩人完好無損。

蕭凡點頭稱是。曹毅大嘆蕭凡和趙鑫的運氣好,綜上說明皇太孫對他倆沒有起殺心。不然他倆即便有一萬條命也不夠砍的。錦衣親軍校尉,那可都是一等一的大內高手啊。隨便拿出一個都是江湖一流好手。

蕭凡先是一楞,後接著茅塞頓開,都說當局者迷,這話果然不假,朱允炆當時沒殺我倆,這就說明他沒起殺心,那麼以後多半也不會殺我和趙鑫的,正常歷史中記載著朱允炆是個仁厚寬容的皇帝,如今看,不同樣的時空卻又同樣的性格,這樣的皇帝是不習慣殺人的,按照正規歷史上記載著,數年後燕王朱棣會起兵造他的反,他居然還對平反的將領耿炳文說︰「勿殺我皇叔,使我背上弒叔的罪名不知道此時空的朱允文會不會說出這種蠢話來。

造他反的他都不忍心殺,自己和趙鑫只是拍了他幾下腦門,想必更沒什麼大不了的吧?不管怎麼說命算是抱住了。想到這里,蕭凡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曹毅看著蕭凡緊張而後又輕松的神色,他眼中飛快閃過幾分復雜之色,二人沉默了一會兒,曹毅非常欣賞蕭凡,有雲道︰蕭老弟,上位皇族的心思捉模不定,今日一番胡猜,也當不得準,或許那天皇太孫哪天又想起這事兒來,蕭凡的性命可不保啊。

蕭凡聞言連忙問道︰「曹大哥的意思是?」

曹毅拎起酒壇灌了一大口酒,胡亂擦了擦嘴邊的酒漬,尋思一下道︰曹大哥有一個完全之策可以包蕭凡和趙鑫一命。

蕭凡急忙問道是什麼。

曹毅嘿嘿一笑,肉戲上演了,抬手往北邊一指,道︰男兒志在天下,像蕭凡你久居陳家,做那寄人籬下的贅婿和那位趙鑫做一個庖廚,終非大丈夫行徑,往日看見蕭凡心思靈巧,智謀凡,趙鑫他的奇思妙想,每時每刻都有新花樣的頭腦,听他一句勸,就此離開陳家離開江浦縣,往北方去。

蕭凡心頭一顫,凝神望向曹毅,心中這是讓我倆投奔燕王麼。曹大哥來此的除了掌握江浦縣的政務外,還有給燕王殿下推薦人才的指令麼。自己和趙鑫已經入了燕王的法眼了麼。

曹毅仿佛沒看見蕭凡凝重的目光,徑自說出自己的來歷︰在來江浦上任之前,想必蕭凡應該知道曹毅背後的人就是燕王。有說了一些在燕王殿下麾下時的經歷,數次掃蕩無盡草原,掃蕩殘暴匈奴,突厥,蒙古等游牧部落,累戰功而升百戶將領,如今燕王雄踞幽燕之地,戍守國門以北,麾下甲士數萬,猛將如雲。廣闊的茫茫草原正是大好男兒征戰的舞台。不至于老死于江浦一縣。

蕭凡突然打斷了曹毅,靜靜道︰大哥是讓我倆投奔燕王。

曹毅笑著勸說蕭凡道︰正是,好男兒生于世間,當建功立業,用雙手給自己博個好前程,燕王殿下麾下猛將雖多,可智謀之士卻奇缺,唯今也只有德高望重的道衍大師親自為燕王分勞解憂,如今天子聖明,三十年前蕩清宇內,統一華夏,建立大明,然原中原大地殘于勢力未除盡,茫茫草原各族又有死灰復燃之像,多年來頻頻襲邊,國境戰事尤多,燕王奉皇命戍守燕雲十九郡,為保大明國境安寧,現在正是求賢若渴之時,你倆若投了燕王殿下,自有大好功名等著你們去取,若得燕王殿下抬舉,五年十載必會賜你倆高官厚位衣錦還鄉,豈不比蕭凡贅居陳家做個商人女婿和趙鑫後廚庖廚一生強上百倍?

蕭凡滿臉微笑的靜靜听著,眼皮卻不易察覺的猛跳了幾下,高官厚祿啊,**果的引誘啊。說什麼殘余中原各勢力未除,草原各族興起,這大概是冠冕堂皇的表面理由吧,如今朱元璋還活著,燕王的動作不敢太過張揚,只能打著掃除草原各族的名號,滿世界搜羅人才,他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別人不知道,蕭凡難道還不猜不出來麼?

蕭凡和趙鑫所在的時空已經不是課本的歷史了,話說按照真正的歷史展,朱元璋死後,燕王終究還是從佷子朱允炆手中奪過了這錦繡江山,坐穩了皇位,開創了長達二十二年的永樂盛世。也是鄭和下西洋開創了中國遠洋文明最輝煌的時期,雖然最後無極而終。

此時根據從南北而來的商人們口中得知,朱元璋的皇位一半是繼承祖上家業,一半是自己拼了命打下來的。明朝建立之前,中原共有數十只大小不同的勢力。朱元璋耗時二十年掃滅了中原各個勢力,只有少部分殘余勢力退只林南。草原游牧民族此時沒有誕生鐵木真,更別說建立元朝,共有十幾個大部落所組建的一個松散的蒙古部落聯盟,又有黨項,契丹,鮮卑所建的遼邦,夏羯,吐渾等小國。如今蒙古部落戰敗退只草原深處,小國幾乎全滅只有小部分後裔勢力逃到西域建立國家,他們時不時的騷擾明朝邊境,這也是朱元璋分封藩王的主要原因之一。如今自己和趙鑫應該投奔他嗎?幫他征蒙古,掃殘余,幫他鞏固北方,甚至幫他謀朝篡位……

蕭凡忽然笑了,自己只是個平民百姓而已,哪怕真實的身份是穿越者,哪怕趙鑫是個軍事宅,在這風起雲涌的異時空大明朝中,難道真可以左右天下政局?憑什麼?投不投奔對他們來說,有那麼大的意義嗎?前世的時候蕭凡就知道,切莫太高估自己了,這個世界沒有誰是真正的傻子,缺了誰這世界照樣轉,歷史照樣按它劃定的軌跡往前徐徐推動,這不是幾個人的力量就可以改變的一切。太高看自己了。趙鑫說造反也只是軍事宅剛剛穿越而來的後遺癥而已,如今的趙鑫根一個家貓一樣老實。思前故後的一番,蕭凡只得退卻曹毅好意了說明︰我和趙鑫兩人才疏學淺,既無凡的智謀,也沒有萬夫不當的勇武,只是庖廚之料,無干大事之才,然而燕王殿下麾下皆是智勇之輩,豈能容得下我等這樣平庸之人?此事還是暫且放一放吧。

昨日再來之前蕭凡詢問過趙鑫,趙鑫說只要太孫不殺我們,我們就不要投奔朱隸,朱隸此人歷史形容心狠手黑,稍有不慎必死于非命,蕭凡點頭認同,不狠的人如何建立起永樂盛世呢,成為永樂大帝呢。蕭凡終于還是拒絕了,也帶趙鑫決絕了,皇家之事還是皇家自己管著吧,他和趙鑫只是平民而已,所以並不後悔做這樣的決定,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同樣的際遇,大家都有不同的選擇,凡事隨緣便好,蕭凡不喜歡太過刻意的去做某件事情,包括投奔燕王,亦是如此。

曹毅深深的盯著蕭凡良久,目光充滿復雜,沉默半晌之後,曹毅終于展顏哈哈一笑,按照自己理解想法道︰看出來了蕭凡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不會因為一兩句話語便會投奔。做生意要穩,選擇勢力也要細細揣摩。曹毅明白像蕭凡這樣的人不會輕易選擇的效命對象。話風一轉道︰北方氣候寒冷干燥,你倆弱身子板兒估計熬不下去,哪天改變了主意,便來找他。

蕭凡感激的看著他,這位大哥真是名事理啊,于是道︰多謝曹大哥一番美意,不知曹大哥會不會怪我兩人不識抬舉。

曹毅眼楮一瞪,豪邁道︰蕭凡把他當成什麼看了,是那些滿口禮儀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的書生官員麼。既然兄弟相稱便是一家人,兄弟之間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沒有抬舉不抬舉的,當大哥不講理麼。二人對視一眼,同時放聲大笑,端起酒碗互敬一番,些許不快便煙消雲散。待烤鴨吃盡,美酒喝光時,兩人此時依然喝得酣暢淋灕,後蕭凡帶著八分醉意,告辭而去。返回醉仙樓。

曹毅看著蕭凡略有些踉蹌的背影,眼楮眯成了一條縫,良久忽然慨嘆一聲︰蕭凡你倆都是人才啊,只是火候未到啊。話中「火候」之意,也不知是說蕭凡和趙鑫,還是說拉攏蕭凡和趙鑫這件事,亦或是另有所指。曹毅再次打開一壇酒,倒上滿滿一大碗。端起一飲而盡,曹毅又皺起了眉,敲著石桌沉吟︰「皇太孫……他到江浦來做什麼?」眉頭緊鎖,此事需要向燕王殿下並報一二。

回到醉仙樓後的蕭凡,來到趙鑫的毛草房,見趙鑫屋子里亂七八糟的,什麼東西都有,各種鉗子,螺旋刀,螺絲,十字螺母,螺絲刀,螺母,鐵釘,錘子,扳手,各種雜亂的零件等等。最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在趙鑫桌子上放著一塊塊面粉做的方塊。

趙鑫見蕭凡來了道︰「恩,怎麼樣啊,太孫有沒有想收拾我們呢接著組裝手弩。

蕭凡拿起一塊方塊後聞了聞,笑呵呵的道︰「這是餅干麼。聞起來不怎麼樣啊趙鑫不樂意道︰「快正經點我都擔心害怕的要死你還聞餅干。

蕭凡放下餅干,將曹毅想讓他們倆加入燕王麾下的想法說了一遍。趙鑫听完道︰「你想加入燕王麼蕭凡搖了搖頭道︰「我拒絕了

「嗨加入有加入的好處,更有加入的壞處。「拒絕也好趙鑫接著整理。「不管,太孫也好,燕王也罷。我們還是做平頭百姓比較好

蕭凡嘗了嘗餅干道︰「味道不算太好啊趙鑫沒有好氣的說︰「你就知足吧,你可知道,這個時期的歐洲航海家他們吃得餅干都可以和磚頭媲美了

「恩。你做這些是為了什麼啊蕭凡眉頭皺了皺。「還不是嚇得,太孫殿下要下旨意捉拿我們,我們難道等死麼。不跑路麼

「也是蕭凡轉身離開不理會還在忙碌的趙鑫。又听趙鑫道︰「其實加入燕王殿下也有一定的好處蕭凡明白趙鑫是想去海外,此刻的中原,他們兩人的思想是屬于被禁止的,類似于,民國時期的**。一旦發現必死無疑。

「別想那麼多了。好好研究一下新的菜肴蕭凡提醒了趙鑫道︰「想跑路,首要問題是資金其實也在給自己說。

「明白了趙鑫點頭道︰「我收拾完的滿屋子亂七八糟的,而且還有朝廷禁止的弓弩,內層皮甲,趙鑫怕死做這些是為了保命不是為了送命。

不管如何蕭凡此番已經拒絕曹毅好意,蕭凡如今更是把精力放在打理醉仙樓上,在其位而謀其政,他知道現在自己是醉仙樓的掌櫃,醉仙樓生意好了,身為掌櫃的他過手的油水也就大了。在本錢不足的時候需要繼續為陳四六打工,一旦本錢充裕了,蕭凡就要自己獨自單干了。此時明朝初期有的是生意機會。他蕭凡如同是潛龍在淵,只需要一個小小的機會,一個能夠一飛沖天的機會。如今這個世界的明朝中洪武大帝朱元璋還活著,明朝朝堂外已隱隱形成了兩個陣營,朱元璋之子藩王和太孫殿下,朝堂內的其他的朱姓王爺和以前功臣封王們,雖然在朝廷里擁有大量人脈,可惜在絕對武力面前最多算是看大戲的。不管站到哪一方,現在都不是最好的時機,這也是蕭凡拒絕曹毅的主要原因。

自從黃知縣被奪了權,醉仙樓如今已是賓客滿座,生意興隆,大堂內那個兩丈見方的木台起了很大作用,說書的唱戲的雜耍的,輪班上場,吸引著一批又一批的客人,每天熱鬧得跟過年似的,當然,客人們錢袋里的銀子也是嘩嘩的流入了陳四六的腰包,順便也有幾點流進了蕭凡的口袋里。

蕭掌櫃欣慰口袋越來越充足的同時,也有了一些淡淡的憂愁。他愁的不是自己和趙鑫,而是另一個人。一個還未月兌貧的酒樓掌櫃,自己還在向小康的道路上拼命奔跑,結果驀然回,卻現自己除了一個跟班的以外,竟然還養了一個食客。這讓蕭掌櫃悲憤莫名又無可奈何。誰讓這位食客是一位老道士,還是以前蕭凡的師傅,如今蕭凡的便宜師傅呢低得離譜的價格,全數買了過來,不但佔了天大的便宜,而且還大大擴張了陳家商號在江浦商圈的勢力,現在的陳家有了曹毅做靠山,已然隱隱成為江浦縣的第一大富商了……這位師傅更有個人如其名的道號,太虛。

黃知縣與曹毅斗法那兩天,城內風聲四起,政局動蕩,人人惶恐不安,那兩天太虛卻不見了人影,等到風聲平靜,塵埃落定之後,太虛又神奇的出現了。而且這一出現,便賴在醉仙樓一整天都不走了,每天舉著他那破幡子滿世界招搖撞騙,晚上回來面無慚色的享受著趙鑫研究出來未來美食,吃完了便拼兩張飯桌往上一躺,哼著**小調沉入夢鄉,日子愜意得讓趙鑫羨慕不已,讓蕭凡都眼紅快要抓狂了。

蕭凡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雖然是自己的便宜師傅,但出家人總歸是出家人不,紅塵修行修得這般愜意,實在是罪過,三清道君會不高興的,漫天大神也不會高興的,就算是上帝真主也不樂意不是。其實主要原因不是這些而是,一天下午時。趙鑫走道正在計算一日收入的蕭凡前道︰「蕭凡,這是你那便宜師傅的一天吃喝消費,你看一下將一張寫滿字的紙張放在蕭凡面前。

蕭凡定眼一看,好家伙,一個一天吃掉十人份的錢。這位便宜師傅吃飯是不給錢的,這筆錢的花銷會全額的算在蕭凡頭上。在便宜的師傅,那也是師傅啊。但是師傅也不能這麼養啊,根養豬沒有兩樣,豬可以殺了吃肉,師傅呢頂多是在喝一壺茶清理腸胃,花銷有大了。不能在這樣不明不白的多家開銷了,自己賺的那些辛苦錢可別都讓便宜師傅吃光喝盡了。蕭凡眼珠一閃,心中有了定計。

于是在一個打烊後的寒冷夜晚,蕭掌櫃坐在了吃飽喝足,正翹著腿剔牙的便宜師傅太虛旁邊,開始跟他談判。談判的主題只有一個,怎樣讓一個白吃白喝不創造價值的出家人迷途知返。太虛笑得有點心虛,他也覺得這樣很不好,雖然掛著師傅的名號,但是這樣長時間的吃白食吃得太沒名目了,即便是弟子人家沒有義務這樣白養著他吧,誰讓他也不拿出兩手絕活教蕭凡呢,在武當山上,連掌門也要做些日常工作,做些早課,教教地下弟子功夫,自己這樣啥都不干也太說不過去了。想了想還是拿出自己最拿手的方法誘惑便宜徒弟蕭凡。太虛于是恬不知恥的道︰蕭凡啊,你都拜我為師了,這麼多天,也不教你什麼功夫是為師的不對,為師教你幾手上乘武藝。

蕭凡無奈的嘆氣道︰師傅啊,我不反對學武功,跟你學武還是免了吧。你看看教趙鑫那小子那什麼功夫,根個體操似的,他趙鑫都練了這麼多天,還是那樣瘦弱不堪,所以我看算了吧,如今你就嘴皮子上的功夫厲害點兒。

一听蕭凡看不起他的武藝,太虛立馬炸毛了道︰孽徒,太小看為師了,為師的武功可不是吹得,想當年當年江湖上多少人哭著喊著要拜我為師,我理都不理,當今天下,若論武功排名,唯有我師兄張三豐在我之上。

蕭凡一听,如果真的那麼厲害也不至于混到要忽悠窩囊廢女婿身上,吃著殘羹剩飯的地步,連忙揮手打斷了太虛老師傅的自吹自擂︰好了好了,別提當年了,算了本著人盡其才,物盡其用,看師傅在外面坑蒙拐騙也不是個事兒,這樣吧,師傅你在醉仙樓找個差事。

太虛兩眼放光詢問著。蕭凡道︰老本行。

于是這樣第二天。醉仙樓的食客現大堂與往常有了些許不同。眾人吃飯喝酒的當口,一名衣著邋遢,神態鬼祟,形如叫花子一般的老道士,老臉堆著笑,正一桌一桌挨個兒的問︰「哎,算卦嗎?免費的,醉仙樓新推出的酬賓活動……」

結果這些客人紛紛推月兌著老道士走開,老道士發揮他認真負責的職業精神,絲毫不為外界所動繼續道︰「啊!這位兄台,貧道觀你印堂黑,眉間含煞,兄台,你有凶兆啊!」

今天天氣特別的好,幾位客人心里都是美茲茲的,吃完飯還想去賭館打殺三千呢,賭完後在去妓院橫掃呢,誰想有凶兆啊。于是乎開罵道︰「滾你娘的!你才有凶兆,你全家都有凶兆!你就是一個大凶兆

老道士不愧久經風雨辱罵毒打迫害考驗的算命先生道︰「兄台莫怒,貧道免費給你畫個桃符吧,不但闢邪,而且避孕……」一听避孕,所有男客人全體無語中,都是男人心里懂得。無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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