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最為著名的金座大廈頂樓里,正在舉辦一場別開生面、豪華萬千的婚禮,夜晚的燈火輝煌和室內的奢華裝扮,無一不再向人訴說,這場婚禮的主人是多麼的富有。
「唔……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唔「痛苦夾雜歡愉的低吟聲自漫天喧囂的婚慶音樂聲中響起。
北宮夢痛苦的扭動著身軀,一雙縴細白皙的手此時不停的抓在精致的紫檀紅木牆上,震天的音響和身後律動的節奏,毫無違和的深深頂入,每一下都深入直貫,讓北宮夢幾乎失聲尖叫起來。
「只是這樣就不行了嗎?「似笑非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和北宮夢那幾乎喘息到說不出話來的破碎相比,男人的聲音顯得低沉而富有磁性,沒有絲毫的紊亂。
北宮夢顫抖的回過頭看向自己身後的男人,眼底帶著絲絲的淚珠,這個男人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可是自己竟然連絲毫怨言都不能有,因為這一切都是自己親口答應父親的。
「還有力氣看我,呵,北宮家的女兒果然是不同凡響啊。「低笑著揚起漂亮的薄唇,男人猛地將北宮轉過來,身體鏈接的地方因為過大的動作而讓北宮夢不自覺的又是低哼一聲。
「你說,如果有人發現,北宮家的二小姐竟然在大小姐的新婚宴席之際,在大堂旁的走廊上和一個男人做出這種事情,別人會怎樣想。「曖昧的輕笑聲在耳邊響起,而那惡意的話語和那怎樣都掩飾不了的冰冷黑瞳,卻讓北宮夢感覺自己如墜寒冰一般,身體開始激烈的顫動起來。
「方軒翰,你不會這樣做的……你、你是瑞麒的總裁,你不會這樣做的……「似乎是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北宮夢拼命的搖著頭,驚恐的瞪大雙眼看著頭頂上的男人。
方軒翰唇角微揚,一語不發的看著北宮夢,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和細致的領結,除了那為了方便解開的褲子,沒有絲毫的紊亂。而相比自己,卻是衣衫凌亂,不堪。
北宮夢下意識的伸手去拉扯身上所剩無幾的衣物,卻發現這根本就是徒勞無功。
「北宮夢,從現在開始,我們玩一個游戲。「方軒翰緩慢優雅的在北宮夢的身體中移動,並不急于發泄。他的聲音低沉迷離,如同帶著魔力一般,令人心馳神迷。
北宮夢咬緊雙唇,卻因為那奇異的感覺忍不住低聲吟叫出來,她滿臉痛苦漲紅著臉抬頭去看方軒翰,那張如同刀削一般的俊臉卻是冷漠寒冰。
方軒翰唇角微揚,抬了抬手臂看了看手腕上的henrygraves手表,再度開口︰「現在是九點一刻,我只和你做十五分鐘,在這十五分鐘之內,如果你能忍住,不被我弄的發出一絲的聲音,我就答應簽了你父親的百萬合約並且放了你,如果你沒有忍住,那麼,就做我的玩物,直到我厭棄為止!「
北宮夢的心驟然緊繃起來,如果不是因為家里要破產,姐姐結婚需要錢,父親不會去求瑞麒總裁簽這份對于他們北宮家來說保命的合約,她也不會被方軒翰看中了處女身份來到這里做他的情人。
本來已經無路可走,卻發現,現在在她面前竟然還有一個機會!
就算是輸,也要拼死一試!北宮夢猛地抬頭看著方軒翰,聲音竟然帶著絲絲顫抖。「方軒翰,你說話可算數?「
「自然。「方軒翰冷聲輕笑,縴細白皙的手指開始緩緩的在北宮夢的胸前劃動。
北宮夢難耐的顫抖著,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說道︰「好,我答應你,我希望你也要記住你說的……「還不等北宮夢的話說完,方軒翰唇角一彎,就是猛然一個挺身,長廊中除了音樂回響之外,只剩下那曖昧無限的低喘。
北宮夢拼死的咬住下唇,盡量控制自己不要發出一點聲音,可身體中那利器卻無時不刻囂張的沖破她的身體,讓她幾乎失聲尖叫出來。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北宮夢閉上眼楮暗暗的在心里默數,只有這樣才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會讓自己過分的沉迷其中。
方軒翰則並不著急,一邊緩緩挺進,一邊注視著北宮夢那張因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感扭曲了的臉,微微的揚起了嘴角。
游戲還沒有開始,怎麼可能就這樣簡單的結束了,北宮夢,你想的太簡單了。
噠噠噠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來,北宮夢猛地睜開眼楮,這里可是連接大堂的走道,她怎麼能忘了這件事情。
北宮夢用力的伸手去抓住方軒翰的手臂,焦急的看向他。
方軒翰則並不著急,而是用那張毫無表情的冰山臉冷笑著看著她。
他很明白,北宮夢現在想說什麼,不過至于怎麼做就是他的自由了,這個游戲突然因為這個腳步聲而變得有意思起來。
北宮夢痛苦的看著他,張了張嘴,卻是未曾發出聲音,因為只要一發出聲音,她就輸了,她唯一可以獲得自由的賭局,就要因為這個而徹底的失去。
腳步聲越來越近,像是要走到了長廊的拐角處一般。
方軒翰一把將北宮夢的腰肢鉗住,讓她的雙手扶牆,再次的從身後貫穿而入,北宮夢痛苦的仰頭,優美的頸線如同天鵝一般。
她終于是再也忍不住低聲的哀求起來。
「方軒翰……不要、不要在這里,我錯了,我輸了,我受不了,求求你,我求求你……「北宮夢的聲音帶著痛苦的和起伏不定的喘息,綿軟無力的傳入方軒翰的耳中。
腳步聲似乎是走到了拐角處,北宮夢絕望的閉上眼楮,等待那行人的尖叫,可瞬間,她只覺得身體被驟然抱起,轉瞬間就是被抱到了對面的房間。
房間大門砰地一聲被關上,隔絕了外面喧囂的音樂和那越近的腳步聲,方軒翰一把將扛在肩膀上的北宮夢摔在了大床上,唇角揚起了一抹難以察覺的弧度,隨後,他松了松領帶,不再繼續忍耐,大步朝著北宮夢走去。
他向來是很有自制力的,手中的女人更是數不勝數,在那一方面的高手更是伺候的令他舒心,而這個躺在床上青澀內斂的女人,明明長相不過中人之姿,卻令他有片刻的失神一般的神迷。
很可恥的,竟然讓他在短短的一個小時便失守,這對他方軒翰來說,可是奇恥大辱。
方軒翰甚至有些不解的看向那個躺在床上的卷成一團的北宮夢,她的身體,竟然像是有魔力一般,無盡的讓他愜意發泄。
激烈的一個小時終于過去,北宮夢啞著嗓子喘息著,將被子用力的裹緊自己的身體,她的身體還在流出那一股股令人羞恥的暖流,她已經不記得低聲哀求那人多少遍了,嗓子叫到沙啞,可方軒翰像是一個永無止境的餓狼一般,不斷的侵奪,直到她的頭腦傳來一片空白的虛空,那人才終于退去。
「北宮夢,你輸了。「留下這句話,方軒翰的聲音毫無起伏帶著終年不化的寒冰一般,拿起了一旁的西服,看也沒看床上的人一眼,轉身兀自消失在了這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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