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軒翰有一絲的遲疑,那只罪惡的手還懸在半空中。
縱然你有千般的好,但是也抵不上一次背叛,在男人眼中,這是絕對無法饒恕的事情,此刻的北宮夢就是如此
方軒翰的眼中,她不在是自己的專屬,卻好似一件穿舊的衣服一般,錯!應該是上了別人身的衣服,而那男人卻更加合身,想必自己是不會再去觸踫了。
那一夜,她不是還真切的說著愛自己,「我也愛你」這句話在方軒翰耳邊繚繞,但是卻顯得那麼的可笑,這女人的真面具終是被撕下了。
只不過是為了那個北宮家族而已,什麼?不是自己所為?這種開月兌的話也能蒙混過關嗎?一籃子好雞蛋里,也許會有一個臭雞蛋,但是一籃子臭雞蛋中,是絕對不可能有一個好雞蛋的
方軒翰懂得這樣的道理,那個家庭,又能教出怎樣的女兒啊。而自己卻單純的相信了
甚至期望,她會是那個與自己廝守終身的人,會是這瑞麟帝國的女主人
就這樣一個下賤的女人麼?
方軒翰望著女人臉上的鮮血,竟痴痴的笑了
「我什麼都沒有做!那是個陰謀!」北宮夢歇斯底里的叫著
「陰謀?你才是最大的陰謀!」方軒翰瞪大的眼中充滿著血絲
噗通,噗通,噗通,北宮夢覺得呼吸越發的困難,她清晰的听著自己的每一聲心跳,似乎方軒翰還在叫嚷這什麼,似乎他正朝著自己走來,似乎……
女人身子一傾,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方軒翰本打算上前抻起那女人,伸出的一雙手就此落空
「呵……這又是什麼戲碼」方軒翰一聲嗤笑,並沒有理會那女人
他踉蹌著,走出了房門
看董事長已經出來,早已圍在房門口的一眾僕人擔心的朝門內望去
北宮小姐就那樣倒在那里,那麼的無依無靠
「去,看看」劉伯回望了一眼方軒翰,杵著身邊的女僕,低聲說道
「哎哎」女僕連聲答應著,一路小碎步,跑到了北宮夢的身邊
她伸出手,顫抖的,在北宮夢人中處晃了晃,一坐在了地上
嚇得說不出話來
劉伯見狀,心里已然有數,她推著幾個女佣快速的進入了房間,七手八腳的抬起了昏死過去的北宮夢
方軒翰一路痴笑著,走向自己的車子,仿佛幸福的生活瞬間倒塌,讓他不知道要怎樣進行下一步了。
車子啟動,今夜的方軒翰,只想買醉
「醫生,你確定麼?」肖姍姍緊張的看著眼前的大夫,那是她最怕听到的字眼,因為當初的顧然,也是心髒病喪了命,怎麼就輪到北宮夢
「是的,雖然心髒病多數為天生和遺傳,但是後天的也許更可怕」醫生低下頭,扶了扶臉上的眼鏡,慎重的說道
這讓肖姍姍嚇的倒退了兩步,後天心髒病,那會是遭遇了什麼樣的事情?
這女人一慣在自己面前猶如幸福小女人的模樣,但是身上發生過什麼事情?她作為閨蜜居然全然不知
但是她清楚的意識到,這次,她不能再失去了
一個顧然已經讓她痛徹心扉,肖姍姍揚起頭,緩緩的閉上眼楮,似乎在乞求著北宮夢的平安
眼下沒有別人可以尋求幫助,盡管趙世新有事情出差了,但是她還是撥通了那個電話號碼
「世新,你忙嗎?」
突然接到肖姍姍的電話,趙世新有些詫異,甚至有一絲不妙的預感
「哦!還好,出什麼事情了嗎?」趙世新焦急的問道
「夢兒!她心髒病……在醫院里……」肖姍姍听到趙世新的聲音,突然無助的哭了起來
「什麼!」趙世新扔下手中的酒瓶,騰的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不不!哪家醫院」趙世新覺得腦子一陣眩暈,話似乎也說不太明白了
「盛京,世新……我真的好害怕……夢兒她.」
那邊傳來了電話的嘟嘟聲,肖姍姍緩緩的蹲下,雙手抱膝,抽噎著
手術室門上的燈光依舊閃爍著,只有肖姍姍孤單單的,靜靜的守在那里
趙世新趕到時,頭發似乎已經被風吹變了型,這鬧市區的夜晚堵車是再尋常不過的,這男人是棄了車一路飛奔過來
那張本來英俊的臉上滿是胡須,兩鬢已經長長,頭發凌亂,目光呆滯,肖姍姍沒有見過如此邋遢的趙世新
那個一貫微笑著,白色系衣服的干淨男人,去了哪里
但是現在這個好奇似乎並不重要
兩人對視後,看向了那緊閉的手術室大門
趙世新沒有想到,自己僅僅離開數日,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懊悔著抓起了自己的頭發,在牆上重重的用頭敲著
我怎麼能相信那男人會好好對她?我怎麼就那麼輕易的放手,終是自己的不堅定害了她吧
肖姍姍從身後抱住了這男人「不要自責,是她自己的選擇」
那麼一刻,他竟覺得身後的女人是了解自己的
「你tmd在哪?」趙世新沖著電話一邊吼著,一邊走向走廊的盡頭
「怎麼?來喝一杯麼?」趙世新依舊是笑著說
「軒翰,是誰啊?」電話那邊有一個女人的聲音,似乎有些耳熟
「你跟誰在一起,你tm現在還有心思找女人!」這憑添了趙世新的憤怒
方軒翰是知道這趙世新跟北宮夢很是要好,仿佛他又得到了一個機會一樣,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蔣煙兒,她姐姐,你大可以告訴他,如果你願意來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和你分享」話畢,溝通也就這樣終止了
甚至,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北宮夢已經在醫院
趙世新周身一個冷戰,那個熟悉的聲音居然是蔣煙兒,那個商場里遇到的女人
趙世新拄著牆壁,頭腦有一些混亂,住院的北宮夢,廝混的方軒翰與蔣煙兒,那不是她的親姐姐嗎?難道辦公室那次不是誤會?難道這一切又被北宮夢撞見?
趙世新推理著,顫抖著,但是不管怎樣,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
他不會允許那男人再給北宮夢帶來一絲的傷害,即便那是曾經的兄弟,即便他們親如手足。
雖然那一晚,並沒有得到北宮夢的回答,但是,就算那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此刻他也決定,那女人的下半身必須在自己的身邊,他要寸步不離!
趙世新搖著頭,陷入無限的沉思中
手術室的門被推開了
醫生正張望著這只有兩個人的走廊,弱弱的說了句︰「誰是病人的親屬?」
真是很可笑,沒有親屬
趙世新三步兩步跑了過來,一把扯過了醫生手里的單據,快速的簽字,然後緩緩抬起頭「她還好嗎?」
昏睡中的北宮夢隨後從手術室里推了出來,臉色蒼白,雙目緊閉,
兩個人急忙上前握住了那車
醫生在身後意味深長的說著「送來的及時,暫時沒什麼大礙,只是,不要讓她再經受刺激了,可能下次醒來並不會那麼容易」
滴答,滴答,病房中只有鐘表的腳步,北宮夢安穩的睡著,肖姍姍發著楞,趙世新則是在窗前思考著什麼
這病房外,方軒翰那邊卻是另一番景象
也許是出于同病相憐,也許是蓄意報復,誰也沒想到會有如此奇妙的組合,當然她蔣煙兒更是出乎意料
方軒翰居然讓自己來陪酒。看來父母的擔心是多余了
那男女在酒吧的包房里好不痛快
她從未見過如此溫柔的方軒翰,不覺得好像又回到了小女生的年代一般,雖然她心里清楚,這是自己千機算盡的結果,但是這幸福還是覺得來的太突然了
「軒翰,我真的好難過,好像無法再去愛了」蔣煙兒一臉的哀怨,楚楚可憐
「愛情,本就不是我們玩得起的,快樂才是眼前最重要的」方軒翰依舊笑著,伸手探向那女人的底裙
「我們還真是最合適的,你說對不對」蔣煙兒誘導著眼前的男人
「也許吧,適合不適合,要真操實練才知道」方軒翰一抹獰笑,在裙底扯下了女人的底褲
蔣煙兒驚呼一聲,一股暖流從腿間流出,她已經等這一刻似乎好久好久了
雖然她對北宮夢百般陷害讓人不齒,但是她是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也是正常的女人的嫉妒,只不過更加心狠手辣而已
所以她沒有覺得自己做錯過什麼,如果真的是錯了,那可能是當初後悔送出的那個不是自己,僅此而已
她抬起頭看這男人,他此刻的陶醉,也只出現在自己的夢里
而現在的快感卻是真真切切的
蔣煙兒的雙手緊緊抓著沙發上的抱枕,深深的嵌入其中,就如同此刻那男人深深的插在自己身上
她渾身顫抖著,那是林辰東從未給過自己的感覺,哪怕只有這一刻,作為女人,竟覺得此生無憾了
的確,方軒翰是一貫的來勢洶洶,正如他的性格一般,愛也是深刻的,恨也是深刻的,對于身下的女人更是深刻的
他用盡全力一般,一下一下的推著蔣煙兒的身體,像要沖垮這一切,
但是北宮夢的臉還在腦海中無法散去,方軒翰痛苦的仰起頭,一聲怒喊,猶如發狂野獸一般
蔣煙兒的身體好似撕裂般疼痛著,這男人的力量實在可怕,想自己久經沙場,竟也吃不住這沖撞,她咬了咬牙,撐起了自己的身體
居然弄出了血,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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