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听到蘇蓉蓉的霸氣的聲音,手心一顫,按的力道就有點大,讓本就苦苦忍耐的李秀秀再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啊……輕點兒,弄疼人家了……」
「我靠,秀秀,你在干什麼?在行房嗎?你,你也太彪悍了吧?和姐通著電話,你還敢行房?告訴我,是誰?是不是你那個學生?我靠,你的品味什麼時候這麼低了……」
張良听得一陣郁悶,手上的力道再次沒有控制好,李秀秀再次沒忍住發出了︰「死蓉蓉,你閉嘴吧!腦子干淨點,想什麼呢叫你慢點,輕點兒,你听不見啊!」
李秀秀忍不住叫嚷。
張良一陣蛋疼,踫到兩個極品美女,他真是沒招了。
「李老師,我已經很注意了,都不敢使勁兒啊,你就忍忍吧,等會兒疼痛期就過去了,你就會感覺爽了,真的!」
張良對自己的《霸王決》真氣十分有自信,以前他就偷偷的給自己治過瘀傷,一開始有些疼和燒得慌,後面就會覺得溫熱暖洋洋的,舒服的直想哼哼……
「我靠,你還不肯承認呢?人家可都說了,過了疼痛期就會感覺爽了,哎呦呦……你不會把第一次獻出來了吧?你們繼續,老娘不打攪你們了,我看片玩跳蛋去!」
「你個死妮子,能不能正經點啊……」李秀秀對著電話反擊,卻听到了電話里的忙音。
李秀秀一時間哭笑不得,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她不禁幽怨的瞪了張良一眼︰「你剛才胡說什麼呢?什麼過了疼痛期就會感覺爽?我現在只感覺到疼吸……怎麼回事?怎麼好像不怎麼疼了?熱乎乎的,暖洋洋的……」
張良沒好氣道︰「這叫苦盡甘來,說明我基本將淤血推拿開了,血管也快疏通開了,當然會覺得爽了啊!」
李秀秀雙目明亮的盯著張良︰「你告訴我,你還有什麼事情隱瞞了老師?」平時看張良就是一個猥瑣的絲大學生,每次上課時候,都能感覺到他熾熱的眼神,除了覺得他猥瑣膽小之外,沒啥優點啊。
怎麼今天一番接觸下來,他好像並不那麼簡單啊。
一口氣喝二斤二鍋頭沒事,還能放倒高建仁這樣的柔道散打能手,還有剛剛面對五個道上的混混的時候,他一瞬間的男人陽剛,霸道蒼涼,那一棍子之下沒事人一樣的血性。還有此刻的推拿按摩。
這些都讓她對張良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受,好像眼前猥瑣膽小的張良,只是他的外衣,這個外衣存在的價值,就是隱藏內里那個陽剛霸氣的真男兒本性?
「李老師,我還能隱藏什麼?我不就是你的學生嗎?」張良故意輕描淡寫的說著,手上的動作大了一些,畢竟淤血已經推開,血管也基本通暢了,不需要再小心翼翼的推拿了。
李秀秀的腿也被他很是隨意的拿在手里,舉起來,晃動著,李秀秀的注意力也在探查張良的身上,忘記了此刻的情形。
「李老師,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想多了對身體不好!」張良隨意的一抬頭,眼楮頓時瞪直了,李秀秀的一條腿被他抬起來拿在手里,另外一條腿搭在椅子上,她本就是超短裙,勉強蓋住前後的要害部位,如此一個姿勢之下,她短裙下,雙腿之間的風景盡收眼底。
黑亮如水的褲襪,緊緊的包裹著雙腿深處的肥美凸起,緊緊貼身兜著的嫣紅色內褲,不知道是因為坐姿,還是因為兜但緊,肥美凸起中間,竟然微微露出一線凹陷……
「啊……看什麼呢!趕緊按啊!」
終于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李秀秀驚呼一聲,急忙坐起來按住了裙擺,羞惱不已的怒視張良,若不是看在今天他幫了自己幾次的份上,她真恨不得一腳踹飛了張良。
張良頓時鬧了一個大紅臉,面紅耳赤的低著頭,再也不敢去看李秀秀了,而是專心的按摩推拿。
李秀秀美臉上閃過羞惱懊惱之色,隨即被冰寒取代,水眸子冷冷的盯著張良的一舉一動。
好在接下來張良的一舉一動都很規矩老實,腳踝處帝痛感也基本消失,余留溫暖與愜意,在張良輕柔的推拿之下,有讓人沉迷的趨勢,美眸眯起來,漸漸的便被這種感覺俘獲,沉迷進去。
張良看著李秀秀一點點的沉迷進去,那種睡美人兒般的絕世美態,在微弱的燈光下,白皙的肌膚散發著微弱的熒光,讓她整個人仿佛罩上了一層光暈,散發著聖潔又朦朧的氣質,讓人怦然心動。
張良的續一陣加速,眼楮里有火焰在跳動,小月復之處一陣火熱,便有一股沖動竄出來,喉嚨里也干渴異常,手里的動作便有些大了,將她修長筆直的絲襪美腿微微的拉開一些,大腿便分開了,將短裙下擺撐開來,露出大腿更深處的美景。
白皙的腿肉,包裹著黑色的絲襪,大紅色內褲包裹著的肥美凸起,甚至下面因為仰躺著而擠壓出的一片臀肉,又白又女敕,煮熟道圓一般。
張良的手便無法自控的不老實起來,伴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以及噴火的雙目,他的手沿著李秀秀精瘦壓制的小腿,一路上移,摩挲著前進,向大腿以及大腿更深處進發。
玉柱一般圓潤筆直的大腿,入手潤滑,有著驚人的彈性,隨著他微微用力,便微微下陷,手勁兒稍微一松,便立刻彈跳似地恢復原樣。
手指頭繼續深入,便模到了大腿深處最為嬌女敕的一片肌膚,張良小月復處的烈焰就洶涌而出,那一根金箍棒幾乎撐破了褲子,他急促的喘息著,看著李秀秀微微起伏的顫動的飽滿,似乎已經醒了,卻故作不知任他施為一般。
這對張良來說就是一個強烈的暗示和鼓勵,他一直苦苦壓制的沖動,掙月兌牢籠的猛虎一般,他霍的一下站起來,惡虎撲羊一般撲向了仰躺著的李秀秀,整個人結結實實的壓在了她的身體之上,那種極致的,以及與她美妙身體密密實實擠壓在一起的極致美感,讓他感覺魂兒幾乎飛起來。
下面那伸出頭堅硬如鐵的金箍棒一下便頂在了她裙擺下的肉丘上,那中和濕潤,雖然隔著內褲,張良還是清晰的感覺到了。
「啊你,你干什麼?趕緊滾開啊!」李秀秀本就是一朵鮮花不曾開,身體最是,尤其是女人雙腿之間這樣的重地,她驚醒過來之後,奮力的推著張良,一時間卻推不開。
「你滾開啊,在不讓開,我叫了啊,我開除你,你信不信?」李秀秀氣急敗壞的警告嚇唬張良,希望可以讓張良清新過來,控制住自己的行為。
張良被體內沖出來的熱血刺激的要命,下面微微用力,使勁的撞擊著李秀秀的肥美肉丘,同時一只手一下子便抓住了她胸前的碩大椒乳,用力的揉著,捏出各種奇妙形狀來。
而張良的人也是一低頭,張開嘴唇就去親吻她的下巴脖頸等部位。
看著張良噴火的雙目之中都是瘋狂和沖動,她心里一陣驚慌。
「我咬死你啊混蛋!」李秀秀驚慌之下,一口咬住了張良的肩膀,張良吃痛之下,哎呀的慘叫一聲,猛然離開了李秀秀的身體,人也漸漸恢復了清醒。
看到此刻自己的形狀,張良如遭雷擊,全身好像被人兜頭澆了一桶的冰水,寒徹骨髓。
「李老師,我,我是混蛋,我不該一是沖動,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我是混蛋!」
張良痛心疾首的向李秀秀道歉。
李秀秀怨恨的盯著張良,想要狠狠的懲罰他吧,看到他此刻這樣後悔莫及憚度,她的心也就軟了。
她也知道,男孩子這個年齡,最是容易沖動,感覺來了,沖動起來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說起來,張良並不是一個壞人,比高建仁那種賤人強了無數倍,剛才之所以那樣,也只是一時沖動而已。
情有可原啊,李秀秀想到這里,瞪著張良的眼神也溫柔了下來。
卻還是性的踹了張良一腳,隨即升起座椅,坐直了身體︰「今天的事情到到此為止,還有剛才發生的事情,你最好是忘干淨了,而且以後永遠也不要提!懂嗎?」
「我懂了,多謝李老師您寬宏大量!」張良如蒙大赦,沖李秀秀作揖感謝。
「好了,少貧了,謝謝你今天為我做的一切,我送你回去。」
雖然表面上盡量顯得平靜,但李秀秀仍舊覺得心慌慌的,手有些的發動沃爾沃,將車開了起來,這才有松口氣的感覺。
張良尷尬後怕的模了模鼻子,卻覺得鼻尖異香繚繞,記起這是模過李秀秀腳踝甚至椒乳的手,那應該是李秀秀身上的味道。
接下來的路程顯得有些沉默,在如水的夜色里穿梭幾十分鐘,張良和李秀秀回到了江東大學門外。
「那李老師再見,嗯,接下來幾天不要劇烈活動,腳傷應該就沒問題了。」畢竟只是扭了一下,有些淤血而已,沒有傷筋動骨。
听到張良的叮囑,李秀秀心里忽然覺得很煩躁,雖然張良只是很普通的學生關心老師的那種關心,還是讓她心煩意亂︰「好了,我知道了。話真多!」
然後她一踩油門,便嗖的一下離開了。
張良蛋疼的模模鼻子,表示關心也有錯了?再次模了模鼻子,那種女人的幽香再次縈繞鼻端,搞的他都有一種接下來一星期不洗手的沖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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