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都看出了對方眼里的意思,二人的目光在張良和黃燦燦的身上流轉了幾下,暗暗的猜測張良和黃燦燦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任憑他們想破腦袋,也猜不到張良和黃燦燦之間發生的事情。
因為那些事情,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也太過曖昧了。
張良看到黃燦燦這樣的激動,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當初做的雖然沒錯,但是畢竟讓黃燦燦十分的難看。
人家可是大校花呢,自己讓她這樣的難看,換做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會覺得自尊心受到了打擊。
「哦?校際籃球比賽?快要開始了嗎?」張良疑惑的問道,表現出了對校際籃球賽很感興趣的樣子。
「這個你都不知道?你還是江大的人嗎?你大幾的?」鄭玉珠鄙視的說道。
張良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我雖然是大二的,不過大一的時候,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圖書管里度過的,對于這些事情並不了解
畢竟他是政法學院的,不是體育學院的,校際籃球賽雖然影響很大,但是也是對體育學院來說的,張良他們就不大關心。
「哦,那就難怪了,你肯定是不太關系這些。不過,你籃球打的又不大好,關心了也是白搭啊!」鄭玉珠可惜的說道。
「哦,籃球打的不好,就不能關心了麼?」張良郁悶的說道。
「不是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咱們校隊的幾個主力前一陣子出了意外,少了幾個主力,所以,校隊決定納新了,你若是籃球打得好,倒是可以去應征一下
鄭玉珠急忙解釋道,眼神歉意的看著張良。
張良哈哈笑道︰「我沒有生氣啊,我只是好奇,你說的幾個主力出事了是怎麼回事?」
听到張良問這樣的問題,黃燦燦忍不住就翻了白眼了。
鄭玉珠瞪大眼楮看著張良︰「你不知道?他們兩個外校的都知道,你竟然不知道?」
張良很是無辜的點頭道︰「我就是不知道啊,難道又讓你鄙視了?」
鄭玉珠噗嗤笑了︰「哪有啊,人家哪里有鄙視你啊。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嗯,事情是這樣的,前一陣子,校隊的兩個高手,在和人斗球的時候,被人家完虐了,而且是當著我姐的面虐的,而且據說還是一個別院的,身高完全就是殘廢之類的……」
「噗……」黃燦燦一口啤酒繃不住噴出來,幾乎噴在張良的臉上。好在她關鍵時候,轉移了,噴在了地上。
「姐姐,你沒事吧?」鄭玉珠急忙扯過紙巾遞給黃燦燦,緊張的問道。
「我沒事,你繼續黃燦燦忍著笑說道。
「呃,有這麼嚴重?籃球不是要身高嗎?那個人身高是個殘廢,怎麼就完虐了校隊的高手呢?」
張良自然知道黃燦燦為什麼噴了,他沒想到,那一次和自己還有賀飛斗球的兩個高手,竟然是校籃球隊的。
鄭玉珠就顯得有些激動了,「你是不知道啊,那個人雖然身高什麼的簡直就是殘廢,可是尼瑪彈跳力簡直就是禽獸啊!而且他們比的不是運球和投球之類的,而是灌籃
「你想啊,灌籃要什麼技術?只要彈跳力牛叉就行了啊,而那個人正好就是一個彈跳力變態的家伙。竟然連尼瑪大風車灌籃都搞出來了,你說,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之後,那兩個男生還有臉再打籃球嗎?」
鄭玉珠郁悶的說道。
「呃,有那麼嚴重嗎?勝敗乃兵家常事,何必恁較真呢?」張良干笑道。
「勝敗乃兵家常事這句話嘴說可以,但是真的落到自己的頭上,就難以接受了。而且要命的是,那兩個家伙都對燦燦姐有意思,結果他們當著燦燦姐的面,被那個二等殘疾完虐了,你說,他們還有臉再玩球嗎?」
鄭玉珠一句一個殘廢,叫的張良著實郁悶。
而黃燦燦憋笑也憋的十分難受,幾次都忍不住想要大笑,最後都是轉頭咬牙硬忍住了。
何炫和黃繼峰也覺得事情有些詭異了,黃燦燦的反應太反常了,但是他們雖然發現了問題,卻並不知道問題的源頭是什麼。
他們一頭霧水的看著黃燦燦和張良,累死了億萬腦細胞,還是搞不懂問題到底出在了哪里。
張良郁悶的模了模鼻子,點頭道︰「那倒也是。他們以後肯定是沒臉再打籃球了
「對啊,這不就是廢掉了兩個?不過他們兩個不過是前鋒,還有一個後衛也廢了,那才是巨大的損失啊!」鄭玉珠惋惜的說道。
「那個後衛廢了也沒什麼好可惜的吧?」黃燦燦淡淡的說道。
「姐,你這就不對了,咱們都知道劉濤那貨是個賤人,但是咱們講的是籃球技術,而不是人品!你要客觀一些,不是你經常這樣的教導我嗎?今天怎麼自己不客觀了?」鄭玉珠疑惑的看著黃燦燦說道。
黃燦燦嘴巴張了幾下,卻無話反駁鄭玉珠了,畢竟自己平時還真是這樣和她說的,現在她拿自己的話反駁自己,黃燦燦也只有郁悶的閉嘴了。
「好吧,你就當我沒說。行不行?」黃燦燦郁悶的低頭喝酒,但是眼楮卻偷偷的觀察張良,看他的反應。
因為黃燦燦知道,這幾個校隊的籃球主力,都是張良廢掉的。
但是至于劉濤是不是張良搞殘的,她還不太確定。畢竟那天在小香廚那里吃飯,她只是後來听人說,張良因為自己和劉濤干上了,結果不是張良悲劇了,而是劉濤被張良用籃球砸花了臉,她當時听了還很解氣。
但是至于之後劉濤被人打斷腿廢掉的事情,是誰做的,她就不太清楚了。
「哦,你們說劉濤是吧?他也被人廢了嗎?」張良故作驚訝的說道。
黃燦燦眼楮立刻灼灼的盯著他,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什麼來,以此來確定,這件事情到底和張良有沒有關系。
但是如今張良的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她看了半天,竟然看不出什麼破綻來。
她只好無奈的放棄了。
「是啊,听說被人在校門口打的殘廢了,當時那個場面真是火爆死了,據說劉濤和申旭這兩個混蛋叫了幾十個混混對付一個男生,結果那個男生一點事情沒有,他們兩個都被人給廢掉住進了醫院里。你說搞笑不搞笑?」鄭玉珠哈哈笑了起來,花枝亂顫的,胸跳動的很是誘人。
「的確是挺搞笑的,他們那些人也太衰了張良哈哈笑道。
「擦,張良,你竟然也在這里?」一聲驚呼響起來,一個人一把摟住張良的脖子,在張良的身邊坐了下來。
張良一個肘擊,打的賀飛倒吸一口冷氣,「我怎麼就不能在這里了?好像見到了什麼怪物似地,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賀飛揉著肋骨,郁悶不已︰「我擦,你能不能力氣小點兒,你就是力氣大,也不能用我來做道具不是?」
「哎呀,我說張良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原來黃燦燦你也在啊,你們關系和好了?」賀飛這個大嘴巴,一開口就搞的張良和黃燦燦很是被動。
果然,何炫和黃繼峰都愕然的看著黃燦燦和張良,鄭玉珠的小嘴兒立刻張開了,興奮的盯著黃燦燦道︰「燦燦姐,說啊,你快說啊,你們到底是什麼關系?我就說你們的關系不純潔,你還給我裝?你們之間的關系若是純潔的話,你干嘛不敢告訴我們?」
黃燦燦狠狠的瞪了賀飛一眼,都怪這個大嘴巴的家伙。
看到黃燦燦的凌厲眼神,以及鄭玉珠等人的反應,賀飛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是話已經說出去了,他想要收回來,也是不可能的了。
他只好抱歉的笑笑,然後想要盡量的彌補一下,就急忙解釋道︰「他們的關系啊,也不是太好啦,是一次黃燦燦想要采訪張良,然後張良不大樂意,他們是認識了,但是關系鬧的有些僵,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在一起喝酒了,看來校花的魅力就是大啊,把我們喜歡裝逼的張良都給降服了。嘎嘎……」
賀飛笑了半天,發現沒有人搭理他,好像他笑的是個傻叉一樣,賀飛頓時僵硬了一下,但還是勉強笑笑道︰「你們怎麼都不笑了,我剛才的笑話不好笑嗎?」
眾人一起搖頭,露出了你好傻的神情。
張良一巴掌拍打在賀飛的肩膀上,賀飛身體一顫,不由自主的就坐了下來,雖然他很不情願就這樣坐下來,但是張良這一巴掌可不簡單,暗含了詭異的力道,賀飛的身體在那一瞬間,根本就不听自己的指揮,就自動的坐了下來。
張良看到眾人都盯著自己,咳嗽了一下,看了黃燦燦一眼道︰「是你解釋,還是我解釋?」
黃燦燦咬咬牙,本來她是絕對不想要提起這些事情的,畢竟那對于她來說,都是十分尷尬的事情,所以他寧願永遠都不要提起來,但是今天這個情況,不提起看來是不行的了。
她深吸口氣,點頭道︰「你說吧,不過,你要注意了,說的得體一些黃燦燦在得體兩個字上咬的很重,很顯然,她是在暗示張良,該說的可以說,不該說的絕對不能說。
張良的腦袋也沒有大便,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呵呵一笑道︰「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該怎麼說
「你是不是打算編謊話騙我們?」鄭玉珠不滿的說道。
她自然也听懂了二人話里隱藏的意思,就是要將一些他們最感興趣的東西忽略過去,這怎麼可以?那他們刨根問題的追問他們的關系,還有什麼意思?
但是張良只是嘿嘿一笑道︰「我當然不會撒謊啦,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就放心好了說的是實話不假,不過咱會忽略一些東西而已,你們總是拿我沒辦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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