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去試試鄭玉珠深吸口氣,走過狼狽不堪的劉唐等人跟前,走到張良跟前,訕笑道︰「張良啊,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是我自我感覺太良好了,非要拉攏你,這才導致袁松他們誤會你的,然後才鬧出這些事情來得
「你看,你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他們也被你教訓了,你看這個事情不如就這樣算了?」
鄭玉珠渴求的看著張良。
袁松等人雖然很不甘心,讓他們的拉拉隊長過去求張良,這讓他們覺得很丟臉。
可是他們也知道,形勢對他們十分不利,他們幾個看上去人高馬大的,打架似乎都是一把好手,可是到了人家張良跟前,簡直就是紙糊的,沒有絲毫的戰斗力。
他們雖然覺得十分的憋屈沒臉,但是也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了,讓鄭玉珠過去求情,好讓他們趕緊離開,然後去醫院包扎。
張良瞥了鄭玉珠一眼,鄭玉珠白女敕的臉蛋兒雞蛋清一般的亮眼,水汪汪的大眼楮烏溜溜的眼珠子,都透著一股子靈秀。
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少女,九十分以上的存在。
張良的眼楮順著她挺直的鼻梁,視線落在了她豐潤卻又嬌巧的小嘴兒上,紅艷艷的好像涂了胭脂,緊緊的抿在一起,形成一個優美誘人的菱形線條。
張良吃著嘴里的美味,忽然覺得美味都無味了,反而是鄭玉珠的小嘴兒誘惑力,若是能咬一口,「咳咳……哦,你說的也是啊,我是那麼不通情達理的人嗎?」
「若不是他們不知死活,不知進退,非要糾纏我,影響我們吃飯,我至于和他們過不去嗎?還浪費了我這麼多筷子,服務員,再上幾雙筷子
張良揮舞著手臂招呼服務員。
「啊,是,來了
服務員被眼前的戲碼嚇得不輕,有些魂不附體的感覺,忽然看到事情有了這樣戲劇化的發展,他哪里還敢猶豫?立刻捧著筷子送了過去。
鄭玉珠也是松口氣,小手下意識的在胸口使勁拍了拍。
「好了,沒事了,你們幾個趕緊走吧,去醫院處理一下……」鄭玉珠回頭對袁松等人說道。
袁松等人心里松口氣,雖然覺得十分的狼狽和丟人,但是人比人氣死人,他們打不過人家,難道人家給了他們一條生路,他們還能不要了?
所以劉唐王龍等人雖然覺得不甘心,很丟臉,但還是很識趣的轉身一瘸一拐的走掉了。
但是袁松就覺得不甘心了,他老子是區長,他自己又是校隊的隊長,都是長官啊,都是被人奉承的存在,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
盧金泉看著自己辛辛苦苦幾年拉扯起來的校隊,就這樣頃刻之間瓦解了,甚至都無緣今年的校級聯賽了,那可是自己準備了很久的,打算一舉成名,揚威的戰場啊。
竟然就這樣的玩完了,剩余那幫子替補能干嗎?拉出去丟人現眼嗎?
他盧金泉寧願退賽,棄權,也丟不起這個人。
他心疼的要死啊。
但是他黯然的想要離開的時候,卻發現袁松並沒有走。
鄭玉珠低三下四的求來的機會,他竟然不珍惜。
盧金泉對于這個技術還湊合,但是傲氣卻十足的隊長,是有些不滿的,畢竟他要的球隊是能打勝仗的球隊,而不是一個讓官二代顯擺的游樂場。
但是人很多時候需要變通,所以當他知道袁松的老子是區長的時候,他雖然對于這隊長有些不滿,但是也從來沒有表現出來。
這會兒,他看到袁松的表現,忍不住皺眉了。
「袁松,走了!」他不得不趕緊低聲提醒袁松。
你老子是區長不假,你很有背景不假,但是好漢不吃眼前虧你難道不知道嗎?你根本打不過人家,還在這里挑釁,這不是有血性,不是有膽色,這是傻叉啊!
「教練,我,我不甘心!」袁松狠狠的說道。
「走啊,不甘心也要走!趕緊走!」若不是袁松有一個牛叉老子,盧金泉都忍不住想要踹袁松兩腳,抽袁松兩巴掌了,你個大傻叉,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里死要面子活受罪!想連累大爺是不是?
「看到沒有,你好心放人家一馬,人家還不領情呢!」賀飛吃著菜,斜眼瞥著袁松,揶揄的說道。
「哦,你說這個東西?他腦袋有坑,我又不是獸醫,不給他治病的!」張良淡淡的說道。
「噗嗤……」
陳雨欣忍不住又笑噴了,若不是她及時捂住了小嘴兒,幾乎就噴張良臉上了。
剛剛她的視線一直都停留在張良的身上,小嘴兒自然也是對著張良的,若是噴了,自然也就噴張良一臉了。
「你這妮子,怎麼回事啊?」陳青蓮對與女兒的反應,很是不滿意,大失水準啊,怎麼回事今天?
「媽,我就是吃嗆了!」陳雨欣不好意思的說道,她對于自己今天的反應也是不滿意,平時從來不這樣的容易激動啊,而且也從來沒有噴過飯噴過茶水啊,今天是怎麼了?她心虛的瞥了張良一眼,會不會引起他的反感啊?
「教練!我,我不甘心!」听到張良竟然直接說他腦袋里有坑,甚至罵他不是人,是禽獸,袁松已經抬起的腳步又停住了,他回頭冷冷的盯著張良,吭哧吭哧的樣子,好像一個三歲的小孩子。
盧金泉咬咬牙,也不和袁松廢話了,一把捏住他被刺穿鮮血淋灕的手臂,就向外拉扯。
「啊……教練,你干什麼?疼啊……」袁松疼的眼淚橫流,再也不敢停留,被盧金泉拉著就走了。
「我知道你很疼,你不疼我還不拉呢!」盧金泉心里冷笑一聲,就是因為知道他手臂會很疼,盧金泉才會拉著他的這個手臂的,只有這樣,袁松才會不敢反抗,才會跟著他離開。
到了飯店外面,盧金泉急忙松開了他的手臂,關心而又歉疚的說道︰「你,你沒事吧?我剛才也不是故意的,沒有辦法的事情啊,你也看到了,他們幾個都是什麼下場,你若是再不走,惹怒了那個人,你就不只是手臂受傷了啊!」
盧金泉苦口婆心的勸說袁松,袁松反而不領情了,他憤怒的盯著盧金泉︰「教練,我的手臂都被刺穿了,你還拉扯,現在好了,鮮血又冒出來了,我的手臂要是廢了,我和你沒完……」
盧金泉頓時一頭黑線,額頭的青筋幾乎跳起來,對于這個袁松,他是真的要被氣死了。
「你還是趕緊去醫院吧,再不去醫院,你的手臂就真的要廢掉了盧金泉雖然對于袁松十分的不滿意,但是仍舊不敢表達出來。
袁松冷笑道︰「告訴你,我早晚弄死他,我和他沒完!」
盧金泉點頭道︰「我知道,你厲害行了吧?趕緊走了!」盧金泉哄小孩子一般的哄著袁松,袁松這才扭著脖子,回頭冷冷的盯著蝴蝶泉餐廳,然後被盧金泉拉走了。
「這個袁松好像很不甘心啊!」賀飛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哼,不過是一個官二代而已,區長的兒子嗎?很牛啊!」張良不屑的撇嘴。
「咦?燦燦,你咋沒有走啊?趕緊坐下,咱們一起吃點!」張良一抬頭忽然注意到黃燦燦沒有走,急忙站起來招呼她。
對于立在黃燦燦身後的鄭玉珠,張良神情淡淡的,倒是沒有出言邀請。
鄭玉珠咬著嘴唇,滿月復的委屈,眼圈就紅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受這樣的委屈呢。若不是黃燦燦還在這里,而張良似乎是一個十分不好惹的人,她早就轉身氣呼呼的走人了。
黃燦燦猶豫了一下,走過去坐了下來。
張良拿過一副筷子遞給黃燦燦,剛才服務員緊張之下,送來的筷子多了好幾副。
「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啊?不過我覺得你肯定沒有吃好飯,不如再吃點?」張良笑眯眯的打斷了黃燦燦要說話的動作。
黃燦燦瞪了張良一眼,沒有說什麼,她剛才在包廂里的確是沒有吃好,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不過她的筷子抓了起來之後,卻不滿的看著張良道︰「你不會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吧?你打算讓玉珠一直站在那里?」
「你看你說哪里的話呢?我哪里是這樣的人呢?她既然是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張良沖黃燦燦說完,立刻沖鄭玉珠招手道︰「玉珠啊,你這是給我難堪那?剛才叫燦燦的時候,就有叫你啊,你過來坐下吧!」
鄭玉珠眼圈忽然紅了,眼淚水兒汩汩的就下來了,一時間梨花帶雨的,看的人心里好糾結。
陳雨欣丟下筷子,站起來走過去拉著鄭玉珠的手臂︰「不要哭了,趕緊過來吧。他們不是針對你的!」
鄭玉珠這才不情不願的被陳雨欣拉過來,然後在陳雨欣的身邊坐下來。
「呦呦呦……都擠大米了啊,你瞧你,至于這樣嗎?」賀飛哈哈笑著打趣鄭玉珠。
「死開!」鄭玉珠不敢得罪張良,但是一肚子的委屈沒有地方釋放,對于賀飛,她沒有了過多的顧慮。
賀飛嘿嘿一笑,也不在意,低頭繼續吃東西。
張良瞥了鄭玉珠一眼道︰「怎麼了?生我氣了?」
鄭玉珠看到張良的態度軟化了下來,也恢復了一些活力,哼哼道︰「你說呢?人家長這麼大,還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呢,你今天就是欺負人!」
張良搖頭笑了︰「欺負你?我不覺得吧?要說欺負了袁松他們,這個我也是不承認的,他們都這樣了,我都不算是欺負他們,你說,我怎麼就欺負你了呢?」
鄭玉珠頓時有些傻眼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張良竟然會這樣的和她說話。
「你,你都把人家打成那樣了,你還不算是欺負人家?」鄭玉珠簡直都要瘋了,這家伙是什麼死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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