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表現還不錯,我就決定給你一次機會好了,三日之內吧,你給我恢復學籍,這個沒問題吧?」張良笑著說道。
「沒,絕對沒問題,我一定辦到!」廖德凱點頭點的好像小雞啄米。
「看吧,其實我還是很講究人性化的,好吧,你可以走了!」張良對廖德凱擺手道。
「啊,是,好的,我馬上就走,您幾位繼續玩,玩的開心一點……」廖德凱真的是如蒙大赦啊,覺得身上壓著的一座大山,一下子就沒了,全身一陣輕松啊!
廖德凱夾著尾巴逃出了李秀秀的辦公室,辦公室里忽然有些沉悶和寂靜了,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了起來。
「咳咳,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我還有事情要處理!」黃燦燦第一個站起來,說了一句,轉身就向外走。
但是鄭玉珠想走又不能走,她還等著張良傳授給他武功秘籍呢。
「啊,燦燦姐,我送你啊!」鄭玉珠站起來。
張良也急忙站起來︰「我也送送你
李秀秀也急忙站起來︰「我也送送你們,你們幾個一起走吧,既然沒事了,就都回去上課好了,我還要處理一些文件呢!」
張良也覺得這樣比較合適,畢竟他在李秀秀的辦公室里面,無法給鄭玉珠傳授武功。
「那******,我們就先走了!」張良在外人面前,還是會和李秀秀保持基本的師生禮儀的。
「好的,你們走吧,路上小心點李秀秀擺手點頭致意,然後轉身回到了辦公室,關上辦公室的門,卻忽然覺得胸口有些悶悶的,心情也一下子變得抑郁起來。
李秀秀轉身走了之後,黃燦燦和鄭玉珠都有松口氣的感覺,畢竟老師和學生在一起,都會覺得別扭的。
「師父,你要教給我什麼樣的秘籍啊?」鄭玉珠興奮的問道。
黃燦燦也是有些好奇的看著張良,也是對于張良要傳授給鄭玉珠的武功秘籍感興趣。
「不是說了嗎?叫做鶴嘯九天,嗯,走吧,找一個僻靜隱秘的地方,我給你們說說去……」
三個人一起走開了。
廖德凱走出了李秀秀的辦公室之後,立刻捂著臉直奔樓下,開車去校外的醫院處理傷口,他不敢在校醫務室處理,那樣的話,他被人打成豬頭的事情,不要一天,就會在學院里傳開了,他丟不起那個人。
他的臉被醫生處理完了之後,這才松口氣,走出醫院,看了看高達幾百塊的醫藥費,廖德凱又是一陣糾結。
他剛剛走到車跟前,手機就響了。
廖德凱掏出了手機,看到是辦公室一個老師的電話,他眉頭皺起來,這個人雖然是他的心月復老師,但是他現在心情很不爽,也是不想接電話的。
不過他不接電話又不好,還是耐著性子接了電話,「喂,什麼事兒?」
「主任,有,有人把你告了!」
「什麼?你再說一次?」廖德凱愣了一下,以為自己听錯了。
「是,是有人起訴你,法院的傳票都到了辦公室了……」
「我去,我,我得罪誰了,我又沒有干違法的事情,也不欠人錢,等等,傳票先給我收起來,不要讓其他人看到了,我這就回去
廖德凱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他前幾天急著去林雲那里,在路上撞了一輛豪車,貌似答應陪人家幾十萬修理費的,他一忙林平的事情,就給忘記了,不會是這個人起訴自己的吧?
想起那個人的傲慢和冷冰冰神情,以及那價值千萬的豪車,廖德凱就是一陣冷汗。
「知道,主任,我已經將傳票收起來了,其他人不會知道的……」
「好,你辦得好,不錯……」
廖德凱夸獎完了這個心月復老師,掛了電話,急匆匆的就開車上路向學校里趕去。
但是因為著急,他倒車的時候,動作有些大,離合松開的有些猛了,車 嚓一下子倒在了人家的車頭上。
廖德凱全身都僵硬了,急忙通過後視鏡向後看,卻見後面的車里好像沒人,廖德凱松口氣,心里大喜,急忙換擋趕緊開車走人,卻因為太過激動和緊張了,油門踩的大了,車頭一下子撞擊在了醫院的花園台子上,擦一聲,他的車燈裂開了。
廖德凱恨的想要拿頭撞牆,但是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已經不能再多停留一分鐘了,也不管車燈已經裂開了,猛踩油門,打著方向盤沖出了醫院。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里啊?」
張良疑惑的看著鄭玉珠,他說要鄭玉珠去一個隱秘的地方,然後方便她傳授鄭玉珠武功,鄭玉珠就帶著張良到了一個空曠無人的房間,房間之內是木質地板,十分的干淨整潔,一面牆壁之上還有一個巨大的鏡子,幾乎覆蓋了整個牆面。
「這個是我的練功房啊,你不會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吧?」鄭玉珠鄙視的看著張良說道。
張良自然是不會承認了,他剛才也只是下意識的問了一下,看到了房間里的裝飾之後,張良也基本猜到了。
「說什麼呢?有這樣和師父說話的嗎?」張良瞪了鄭玉珠一眼道。
「嘻嘻,開個玩笑都不行啊,你這個師父也太變態了!」鄭玉珠吐吐舌頭說道。
「你是中文學院的,看來是兼職練舞了?」張良自然看的出,這是一個練舞的練功房,同時,張良也是知道鄭玉珠是校籃球隊的拉拉隊長的,所以才有這樣的一個問題。
「是啊,畢竟是大學嘛,空閑時間比較多,所以我沒事就來這里練舞了鄭玉珠點頭道。
「那你呢?你也有來這里練舞嗎?」張良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黃燦燦。
「我啊,我又不是拉拉隊的,我干嘛要練舞啊?」黃燦燦語氣有些奇怪的說道。
「燦燦姐,你不誠實,你沒事不是也來練舞的嗎?你的一字馬可是一絕哦,不比我們差呢!」
鄭玉珠很不給面子的揭了黃燦燦的老底。
黃燦燦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
「玉珠,你胡說什麼呢?我那只是隨便玩玩好不好?玩票你懂不懂啊?」黃燦燦不敢去看張良的眼楮,而是瞪了鄭玉珠一眼不滿的說道。
她若是心里沒有鬼的話,剛才就應該大大方方的承認她也是練過舞的,而且功夫還不錯。
可是她偏偏不承認,還很拙劣的去掩飾。
這足以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她心虛。
至于她心虛什麼呢?
這里只有一個男人,她顯然是對這個男人有些心虛,有些莫名其妙的念頭,所以才會導致她做出如此拙劣的掩飾行為。
張良的眼楮果然很男人的看了看黃燦燦修長的雙腿。
黃燦燦的身高很不錯,在女人中絕對算是高挑的,而且身材比例很精彩。
「哦,燦燦姐,我,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揭你的老底的。不過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你的一字馬真的很精彩啊!啊,我不說了,不說了……」
鄭玉珠慌忙跑開了,躲避黃燦燦的追打。
「嗯哼,你們都有了很不錯的功底了,若是再練武的話,效果應該會很顯著張良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眼神,對她們笑眯眯的說道。
「我說了,我只是好奇而已,我可沒有說我要練武!」黃燦燦整理一下耳邊的亂發,讓柔順如水的發絲,在雙肩披散下來,瀑布一般的流暢。
「啊,燦燦姐,你不練啊,這麼好的機會鄭玉珠惋惜的說道。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是個暴力狂!」黃燦燦沒好氣的說道。
「人間哪里是暴力狂啊!人家練功還不是為了保護燦燦姐你嗎?你剛才的話太傷人家的心了!」鄭玉珠眼圈立刻就紅了,晶瑩的淚珠兒就在眼眶里打轉,看的張良一愣一楞的。
「別哭別哭啊……」張良急忙勸說鄭玉珠。
「少來,不要假惺惺的,鱷魚的眼淚!」不料,黃燦燦不但不勸慰鄭玉珠,竟然還這樣說話。
張良再次愕然,卻見鄭玉珠噗嗤又笑了,此刻,她的眼眶里還有晶瑩的淚珠兒在滾動,晶瑩剔透的。
「我去,你們兩個還真是極品呢!好了,鄭玉珠,我現在就傳授你口訣,你听好了……」
張良無奈的搖搖頭之後,臉色就嚴肅了下來。
黃燦燦忽然打斷他們道︰「我需要回避嗎?」
黃燦燦既然是常務副市長的女兒,在這個社會上,也是比較高端的人群了,對于只有高端人群,才可能接觸到的古武階層,也是知道古武秘籍是多麼的珍貴的。
「不用了,你听一听也無妨不料張良竟然很是隨意的擺擺手,好像他傳授的只是大白菜功法一樣。
但是黃燦燦卻知道,張良傳授的絕對不會是那些花拳繡腿,畢竟他自己的實力那麼的恐怖,若是傳授給自家徒弟的功夫,只是花拳繡腿的話,那他就是在打自己的臉。
「听好了……」張良將《鬼影九爪》的口訣,練氣法門,以及行功路線,還有一些武功招式都傳授了一遍。
雖然二人都是第一次听到這個秘籍口訣,也沒有一點的練武基礎,但是都是聰明之極的女人,天賦竟然驚人的好。
只是听張良口述了一遍,然後又耐心的解釋了一遍,她們兩個竟然都有了不小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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