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嘴里的美味也成了干巴巴的沒滋沒味了,黯然的瞥了張良一眼,低聲道︰「哦,那我知道了
張良愣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話說的沒問題啊,按說只要是女孩子都應該喜歡听的啊,畢竟哪一個女孩子喜歡被男人調戲呢?
不過看陳雨欣的反應,張良有些暈了,很多時候人們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所謂的這個壞和不愛,都是有一個前提的。
那就是這個女人對男人有意思,不反感,然後這個男人厚臉皮膽子大一番撩撥之下,女人就會芳心騷動,二人的關系就開始曖昧了。
之後某一個契機之下,二人就會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關系得到了徹底的蛻變。
好女都怕賴漢纏,就是這個道理。
不過眼下的這個情景似乎有些特殊和詭異啊。
張良目光神奇的瞥了陳雨欣一眼,嘴角動了動,哈哈笑道︰「妹紙不高興了?妹紙不要不高興啊,我剛才可是不忍心把妹紙你這麼純潔的女孩子帶壞嘍,我就喜歡你這個單純的樣兒,你說,我會忽悠你成為交際花那樣的女人嗎?」
張良這一番解釋之下,話里的意思就多了,又是喜歡又是憐惜的,曖昧味道十足,挑逗意味鮮明。
陳雨欣捏著筷子的手頓時一抖,筷子夾著的菜就掉在了桌子上。
「啊……你,你說什麼呢?我哪里有不高興啊,是你想多了!」陳雨欣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煙霞暈染,喜氣上了眉梢,眸光流轉,都是異彩。
看的張良心頭一震,一股子熱流就在身體里亂竄起來,弄的他忽然很是沖動。
「嘖嘖嘖……這不是女乃茶西施嗎?稀客啊稀客,竟然能在這里遇到。怎麼,和男朋友來約會?」一個語氣聊騷的男子的聲音忽然傳過來,然後一個衣著光鮮的男子走到了張良的跟前,眼神很是放肆的盯著陳雨欣,只是用眼角瞥著張良。
張良不動聲色的看著此人,不知道此人是什麼來路,但是張良並不著急,被人看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張良已經能夠很淡定的面對這個事情。
但是陳雨欣在听到這個人的聲音的時候,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蒼白下來,甚至緊張和激動的幾乎跳起來,她慌亂的回頭看著這個忽然冒出來的男子。
「你,和老板,你你怎麼在這里?」陳雨欣緊張而又慌亂的問道,明亮的眸子里都是忐忑和緊張,還有一絲祈求的瞥了張良一眼。
張良眼楮眯了眯,有一道寒光閃過,但是他並未急著動手,他還沒有模清楚情況。
在沒有模清楚情況的情況之下,張良是不會輕易動手的。
「你能在這里約會男朋友吃飯,我就不可以嗎?怎麼,最近你們家的女乃茶生意听說特別的火爆啊,旁邊幾家的店都被你們趕走了?」
「陳雨欣,看不出來啊,平時看你們母女都柔柔弱弱的好像水里的蓮花。但是沒有想到啊,還以為你們多純潔呢,現在看來,還不是一樣被男人給收了?才會有今天的風光?」
「我就不明白了,這個收了你們娘倆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比我和福堂還要牛叉?我和家再怎麼說,在咱們江東市,也算是叫得上名號的人家吧?我和福堂做你們娘倆的男人,也不委屈你們吧?」
年輕男子和福堂很是傲慢和囂張的說著,然後旁若無人,十分自在的就要在一側的座位上坐下來。
但是他的還沒有挨到椅子,就覺得有一股大力襲來,然後他就覺得身體一顫,整個人就騰雲駕霧的飛起來,眼前再次一黑,就狠狠的撞擊在了牆壁之上,吧嗒一下落地,眼淚鼻涕鮮血混合著,從他臉上流淌下來。
一股劇烈的疼痛,刺激的他腦袋嗡嗡的響,整個人都有些蒙了,趴在地上,一時間竟然爬不起來了。
「和少……」跟隨他一起走進酒店的兩個彪悍青年,臉色難看的不行,驚呼一聲,然後其中一個去扶地上的和福堂,另外一個臉色陰沉的撲向了張良。
「小子,你作死呢,敢動和少爺……」
然後男子的拳頭就唰的一下砸向張良的臉,速度很快,拳頭還沒到,就有一股勁風撲面而來,吹的張良的頭發顫動飛揚起來。
「啊……小心……」陳雨欣雖然知道張良很厲害,但是身為女孩子,看到張良被人襲擊,她的心還是猛然一緊,人也下意識的驚呼出聲,忐忑緊張的看著張良,生怕張良受了傷。
男子的拳頭看著就要砸在張良的臉上了,張良卻還是紋絲不動,好像被拳頭嚇傻了,呆呆的,任由拳頭沖到了眼前。
拳頭眼看著就要砸在張良的臉上,陳雨欣當真是不忍直視,緊張慌亂的花容失色,雙手一下子捂住了雙眼,不敢繼續看下去了。
就在拳頭即將砸在張良的臉上的時候,砰……一聲悶響,男子的拳頭被張良攔了下來,張良抬手和他對了一下拳頭,男子面色一變,隨後整個臉就扭曲了,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拳頭,此時,他的拳頭已經成了麻花了。
「啊……你,你……我的手……」男子驚恐的看著張良,無法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拳頭,怎麼就這樣了呢?
「你,你,你,你什麼你?二貨!」張良瞥了男子一眼,抬腿將他踹開,「別耽誤老子吃飯,沒眼色,影響胃口……」
陳雨欣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忽然就記起了當初她和媽媽被火玉蠍的人欺負,幾乎到了走投無路,要魚死網破的地步了,是張良出來摧枯拉朽,解決了他們,自己怎麼就忘記了呢?張良可不是一般人,他是高手呢。
張良的武功很厲害,這是她對張良的第一印象。
「我怎麼就緊張上了,真是關心則亂啊,他肯定是不會有事的陳雨欣心里大松口氣,下意識的又伸手去拍胸脯,一顫一顫的漣漪,很是養眼。
張良瞥了一眼陳雨欣顫巍巍的胸脯,眼神微微一蕩︰「可以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陳雨欣瞥了一眼被扶起來的和福堂,和福堂形象十分的狼狽,眼神陰鷙的盯著張良,而扶著他的另外一個精悍男子,看到同伙的慘劇之後,他的臉色也變得十分的難看,本來是打算和同伙一起對付張良的。
可是看到同伙手臂上的麻花手,他心里慌了,猶豫了,同伴的實力他十分的清楚,和他不相上下。
而他的同伴,被張良就這樣輕松的搞定了,後果也很慘。
但是他若是不知死活的上去招惹張良,下場會是什麼?
他只是一想,就覺得渾身一顫,手臂一輕,好像自己的手臂都要掉了一樣。
所以他忍住了沖動,只是扶著和福堂,沒有上來對付張良。
張良看也不看和福堂,只是盯著陳雨欣,等待她的答案。
「我,我們家不是賣女乃茶的嗎?既然是賣女乃茶的,當然是要進貨了,這個和福堂他們和家就有經營女乃茶原材料,而且好像江東這邊的原材料供應,都被他們和家控制著……」
「一次我和媽媽一起去進貨的時候,遇到了他,然後他就一直糾纏我,讓我做他的情人,說給我豪宅豪車,一步登天,再也不必這樣的辛苦掙錢,拋頭露面,被人指指點點……」
「但是我一直沒有答應他,誰知道,在這里又遇到他……」
陳雨欣忐忑不安的看著張良,慌亂的解釋著,生怕張良誤會她被這個惡少糟蹋了,不純潔了似地。
張良微微點頭道︰「哦,是這樣啊,我知道了張良平淡的反應,不但沒有讓陳雨欣放心下來,反而更加的緊張了。
「你,你你不會認為,我,我被他欺負了吧?」陳雨欣惶急的看著張良,她話里的欺負,可不只是簡單的欺負倆字,還有其他的意思在里頭。
張良自然是一下子就听明白了陳雨欣的意思,但是張良卻故作不知,逗弄陳雨欣道︰「還說沒有被他欺負,都這樣了,難道還沒有被欺負?」
陳雨欣的眼圈一下子就通紅了,晶瑩的淚花兒幾乎毫不猶豫的滾落下來,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哎呀,你怎麼就哭了呢?我沒說什麼混賬話吧?」張良看到陳雨欣的淚花兒,人就慌了,對于女人的眼淚,他基本沒有抵抗力,被陳雨欣瞬間擊倒。
「那你還說那樣的話?」陳雨欣雖然听從了老娘的勸說,要以柔克剛,搞定張良。但是畢竟是敏感而又矜持的女孩子,被張良這樣的誤會,也是一肚子怨氣,紅著眼楮,瞪著張良就嗔怪了起來。
「呃……你想多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張良一陣懊惱的解釋著,同時一股子邪火就冒出來了,尼瑪,若不是這幾個混蛋過來攪局,至于把事情搞成這樣嗎?
張良起身,走向了和福堂,皺眉盯著他道︰「你叫和福堂?江東和家的人?」
「不錯,我就是和福堂,江東和家的人?現在知道怕了吧?哼,小子,你敢動我,你會後悔的……」和福堂冷笑著盯著張良說道。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響起來,和福堂的腦袋晃了一下,嘴角溢出來一道血絲,嘴唇子也裂開了,和福堂愣了一下,然後張嘴吐出幾顆帶著血肉的牙齒來……
而他的臉也在幾秒鐘的功夫之內,吹氣一般的腫脹了起來。
劇烈的疼痛刺激的和福堂再也保持不住所謂的風度,慘叫連連。
「你,你,你還敢動手打我,我告訴你,你只要是在江東,你就完了,敢動我,我們和家……」
「啪啪啪……」
和福堂的狠話沒有說完,又是一連串的耳光響起來。
直接閃的和福堂張開嘴說不出來話,滿嘴的牙齒一顆顆的吐出來,掉在地上,吐了滿地都是。
那名扶著和福堂的精悍男子,顯然負責的就是和福堂的安全問題,此刻,他愣愣的看著張良抽和福堂的耳光,竟然都看不到張良是怎麼出手的,更不要提去阻擋張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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