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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風流倜儻的日子還沒享受夠,就要當爹,這無異于晴天霹靂,關鍵是這個女人,壓根不是他想要領證的對象啊……
「呵呵,嚇呆了吧,我開玩笑,你這個負心漢,姐姐忙不逗你了,告訴你今天來了一個叫汪非的男人,送了薇薇一大束火紅的玫瑰,估計要有九十九朵吧,還要中午請薇薇吃飯,你可要注意了
笑著掛斷了電話,崔可欣精致妝容的臉上,恍然流露一絲失落。
撩了一下秀發,嘴里喃喃一句「這是操的什麼心啊?」肚子里酸溜溜的回了辦公室。
而此刻的曹小雷,早已經壓根上火了。
這輩子他最恨的幾件事,排在最前面的莫不過就是搶他的妞,請客放他的鴿子,如今竟有人明目張膽的來競爭了?尼瑪!還玩浪漫送花?
曹小雷這種暴力怪物,最煩的就是這種披著君子外衣的敗類!
找了個理由,給魏大爺訂好外賣,他拿著手機出了門,一個電話打給了六指讓他跟蹤劉薇薇,看看兩人去了那里就餐,剛想上車猛然看見花池里紅艷艷的月季開的正艷。
這個摳門的家伙,下了車一口氣掰了一百多朵用根繩捆在一起丟在了後備箱。
然後氣沖沖為了心愛的女人戰斗去了。
一路電話聯系,等路痴的曹小雷到達六指所說的位置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氣的他一張臉都變了色,「哥,就在里面六指站在一輛夏利車的旁邊。
曹小雷讓他先回去之後,掃了一眼店面招牌便走了進去。
這地方一般人還真#**小說
進了里面,手中一大束月季花隨即引來了前台兩位小姐的注意,然後有點石化的感覺,還以為盼了n久的痴心郎今個終于出現在了眼前,可惜這貨不是來找兩人的。
「先生請留步,今天店里被包場了,您還是明天再來吧
有點嬰兒肥的女服務員道。
「我就今天想要進,他出多少錢,我出雙倍!」
眼看著心愛的女人就要飛走了,曹小雷終于性情蛻變,視金錢如糞土了。《》
「這不是錢的事,對不起先生
「別,我承受不起,今天我就非要進了!」
曹小雷眼楮一瞪,膀大腰圓的漢子都不在乎,還怕兩妞攔道嗎?
剛想硬沖收銀小姐生氣朝後面一喊,頓時出來兩個穿著制服的保安,渾身的裝備還挺齊全,可惜看這細蔥般的身板,絕對走出來就是對兵王的一種藐視,一種侮辱!
曹小雷不屑的2看了一眼,腿不停步朝里走去。
兩位保安還想在面前裝一把,那想一個照面人家都沒回頭,他倆就被帥氣的兩腳放倒了……
「別再嗦,別想報警,哥一會就走,再礙事,哼哼!」
曹小雷扭頭壞笑著說了一句,丟了一個東西便走了。兩接住一看,當下真不敢報警了,竟是一個警察證件!這年月不怕流氓不怕賊,就怕人家有證件!
風風火火進了內場。
遠遠看去,這肚子里的火,再次憑空烈了九成!
尼瑪!明明是大白天,卻愣是拉嚴實窗簾造就了一個屋里黑,然後點著蠟燭玩浪漫!還有一個礙眼的2文藝青年站在旁邊,拉著神馬小提琴!
空空的內場里,兩人正面對面含笑吃著西餐,那神情那眼神,讓曹小雷恨不能一腳將汪非踹到地球外面,這廝太無恥了!
嘴角一個歹笑浮現,他大步流行靠了過去。
也不聲張腳尖快速一撇,悠哉悠哉晃著步拉著琴的文藝青年,剎那間撲倒在地,外加一聲慘烈的叫聲,而品著紅酒說著趣事的汪非劉薇薇也驚得看來。
然後就看見了曹小雷。
「哎呀沒事吧?小心一點,別摔壞了身子
明明是他干的壞事,卻愣是裝了一副熱心腸的樣子扶起了拉小提起的年輕人,後者滿臉的氣憤捂著嘴瞪他兩眼,然後尷尬的拿著琴憋屈的走了。
「薇薇出來蹭飯也不叫我,我找了你大半天那,給送你的花
「……」
劉薇薇已經詫異的說不出話,以她對曹小雷的了解,她知道這廝來了,就不是助興的。
而汪非更是一雙眼快冒出了火焰,再看到曹小雷將他那束月季花壓在了自己的玫瑰花之上,更是一張臉都黑了,仿佛一個人正在**嗅玫瑰的時候,忽然飛來了一只討厭的蒼蠅。
「怎麼不歡迎?」
「……」
「不說話就是歡迎了吧,哈哈,放心我不挑食的,你們接著聊
眼皮一搭曹小雷才不管別人是不是會氣出病來,自己先爽了再說,拉張椅子靠著劉薇薇坐了下來,還叫來服務員要了一份西餐,刀叉熟練的品嘗起來。
汪非想要當場暴走,卻又愛惜自己的羽毛,不想剛見面就給劉薇薇留下不好的印象。
于是好幾次深呼吸,終于忍住了。
「薇薇,剛才聊到你進廠的事情了,是不是剛開始有點乏味?我接手老爹青昌集團重任的時候,也是啊,這麼大的一個集團,數萬的職工,十幾個分廠……」
滔滔不絕,汪非3開始拿著自己的背景炫耀起來。
劉薇薇恬靜笑著,听他講仿佛很欣賞,而曹小雷卻就跟耳朵放了金箍棒一樣,扎的難受,張口打斷了對方後面的話,「薇薇,你嘗嘗這個口味不錯啊
說著夾了一塊菜品放進了對方的盤子。
劉薇薇還真就吃了,汪非看見心里的醋意頓時泛濫。
剛想再開口說自己的家世,曹小雷卻登時打了一個噴嚏,然後又是一通感冒啥的說辭,明擺著不給汪非機會顯擺,「曹先生,我能說話了嗎?」
他憤憤的望著曹小雷道。
「當然可以,隨便
曹小雷溫和的笑笑道,汪非瞪他一眼不過嘴里還沒說完一句話,就咬著牙哼了一聲,然後暴怒的看向了曹小雷。
「對不起啊,不小心踩你的腳了,要不你再踩我一下?」
「……」
汪非正裝著君子,當然不會用這個粗魯的方式還擊。
他咬了一下牙齒,沒作聲拿出手機發了一個短信出去。遠遠坐在另一邊的四個男子,其中的一位身材孔武有力虎背熊腰的漢子,兜里的手機沒過三秒便響了。
是一個短信,內容是︰「一會去洗手間,讓這家伙再也不能開口!」
魁梧的漢子扭頭一看,揶揄的笑了然後起身去了洗手間。
汪非做完這一切,就故意起身為劉薇薇到紅酒,當然他一不小心就將酒灑在了曹小雷的身上,忙口是心非的說了一聲對不起,後者說道︰「沒關系,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我沒那麼小心眼
一句揭穿汪非的假話,讓他尷尬的坐下,曹小雷才去了洗手間收拾紅酒。
劉薇薇夾在兩人中間,已經是頭大了……
「薇薇,你和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關系?」
「朋友,你別誤會
「和我比那?」
「……」
劉薇薇一听語塞了,汪非想要听見的那個答案,看來是听不到了。
不過他並不生氣,因為一會這個和他搶女人的家伙,就要住院休息一段時間了,也許半年也許一年,更有可能數年,等他出來之後,汪非早就抱得美人歸,甚至搞大了肚子。
他眼角瞥了幾眼廁所門口,陰冷的笑了。
過了五六分鐘,那位接到短信的男子出來了,他是青昌集團保安部的副部長,原來在某軍區特種大隊待過,獲過很多的榮譽獎章,身手不凡,以一敵十也不是大話。
汪非相信他,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復。
現在看來,對方已將交上了大卷,那個可惡的男人應該是閉上嘴4趴在了地上。
正當他得意笑著,準備佯裝去洗手間,然後報警的時候,卻又看到另一個人出現在了視線了,然後就愣住了……
這人竟是曹小雷!
而且還沒事人一樣笑著!
一張臉滿是壞笑,哪有什麼慘痛的經歷!
……
汪非一時間錯愕的呆住了。
曹小雷朝汪非玩味的笑了笑,也沒有點破方才洗手間的事情,坐下來便叫來服務員,問了一句︰「你們這里最貴的紅酒多少錢?來一瓶
「這個……先生要最貴的嗎?
女服務員微微弓著身子,再次認真的問道。
「當然,你懷疑我沒錢嗎?」
「……不先生別誤會,這里最貴的就是2年的拉菲,香氣和口感比較均衡,喝起來比較好,先生確定來一瓶嗎?」
「不啊!」
曹小雷忽然話鋒一轉道,等著女服務員臉上錯愕的時候,他卻壞笑著道︰「我沒說來一瓶啊,你給我來兩瓶!」
「……」
女服務員語塞了,看向汪非這位包了全場的闊少,沒等對方說話,曹小雷卻是先開了口︰「汪總,剛才洗手間我可是摔了一跤,兩瓶拉菲慰問一下,不算過分吧?」
對方听罷,佯裝溫和的笑容,瞬間變得僵硬。
像他這樣常常出入名流會所的人,當然明白2年拉菲的價格,一瓶最少六萬,兩瓶就是十多萬,那這些錢去送給一個厭惡的家伙,他就是做夢也不會去干這種傻事。
不過看看劉薇薇疑惑的眼神,還有曹小雷撇嘴的壞笑。
他卻最終肉痛的笑著道︰「來兩瓶我買單,去吧
為了不把自己方才找保鏢陰人的丑事傳出來,汪非還是鑽進了曹小雷的套。說完看見服務員離去,他就跟看見十幾萬飄走了一般,神情都變得有些黯然,回頭再次看了一眼集團的保安部長,更是惱羞成怒。
而那位特種大隊退伍的壯漢,此刻也是郁悶的很啊。
本來還想長點臉在未來集團的大公子面前顯擺一下,誰知自個一出手人家就認出了來歷!
還打個屁!
他在特種大隊的教頭,都是人家的徒孫,他要是還敢放肆,就真是找虐了……
2年的拉菲上桌後,汪非剛想開一瓶回味一下那股芳醇,然後朝劉薇薇講講拉菲的歷史,襯托一下自己的身價和見識,卻不想曹小雷伸手將兩瓶酒放在了自己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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