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初入警局
下了車,秦天直接被同行的幾個警察帶到了一間黑乎乎的小屋里。
小屋中間有一張木椅,同行的警察將秦天反手拷在了木椅之上,然後便徑自離去,很顯然審訊秦天並非是他們的事。
白熾的燈光照在木椅所在的位置,刺得人差點睜不開眼楮,不過這樣的強度對于秦天來說卻是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畢竟秦天的身體異于常人,秦天坐在椅子默默不言,心想審訊應該快要開始了吧,只是不知道他們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自己。
既然歐陽家和警察通過氣,想來他們就是對自己用點私刑什麼的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對此秦天也只能心中一陣嘆息,社會太他媽的黑社,沒錢,沒勢出去賣*逼都能被人坑了血汗錢,這世道。要
不是自己還有幾分本事,說不定這次進來了就真的不用再出去。如果那個什麼狗屁勛章沒效果,秦天也已做好了硬闖出去的打算。當然前提是柳家對自己的營救措施無效,不過想來以歐陽家的實力就算柳家來了,恐怕自己不死也要月兌層皮。
時間緩緩流逝,半個小時不知不覺已經過去,可審訊的警察同志卻是還沒有出現在自己的視線里,難道是像小說上說的那樣先關上幾個小時給自己點心理壓力?秦天心中有些好笑的想到,這警察的手段也太落後了吧,到現在整治犯人的措施都還沒有改版升級,就算沒有質的飛越你換個操作系統也是好事。
想著想著倦意襲來,秦天竟在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柳氏集團的總部。
柳天南接到柳依依的電話說秦天回來了,這讓這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穩男人一陣欣喜,秦天回己的老婆也就有救了,可是接下來的消息,卻是讓他眉頭一陣緊皺。
秦天剛回來竟然又被警察抓了去?這是怎麼回事,听到柳依依著急的聲音,柳天那趕忙柔聲安慰了幾句,听著女兒將這條事的始末娓娓的道來,听完之後柳天南忍不住又是一陣眉頭緊皺。
秦天殺人?想來他們說的應該是城南的那件事,那時的秦天完全是為了救自己才出那麼重的手,而對于這些頂級大財團來說死個人想要壓下去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歐陽家如果非要將這件事擺到台面上,那想要將這件事壓下可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過好在他們雖然有人證,但卻也應該難以拿出有力的物證來證明秦天殺過人,要不想想為秦天開月兌還真是難事,但有人證在他們便有一直將秦天關押的借口,以監獄中的手段,要是常人進去了還不活活被折磨死,但對于秦天他卻是不會太過擔心。因為秦天不欺負別人就是好事了,那容得別人欺負他。
不過也不能就一直將秦天這麼關押出去,否則以歐陽家的手段,秦天遲早要被他們折磨死,到時隨便拉個替罪羊,說什麼監獄斗毆,某青年被圍毆致死,這樣的事件也就不了了之。
柳天南拿起桌上的打電話將秘書叫了進來,然後吩咐其去找柳氏集團的律師去警局保釋,隨後又拿起了電話打給了現市總局的局長李克松。
李克松剛掛掉歐陽家家主歐陽浩然的電話,這邊柳天南的電話便是打了過來,這讓李克松叫苦不已,以往這些很少光顧的大神現在怎麼是一個接一個的打電話過來了。
「喂,柳董啊,您好您好,不知道找小弟有何事李克松口中豪爽的笑到,心中卻是暗暗發苦。
「呵呵,沒事就不能找你喝喝茶了?言歸正傳是這樣的,我一個小友被你們警局給抓了去,听我那寶貝女兒說,你們警方懷疑他與一起殺人罪有關,這不是胡鬧嗎這是,我小友剛從東海那邊過來怎麼會和這樣的刑事案件扯上關系,還麻煩李老弟查明真相將他給放了柳天爽朗的說到。
「嗯,柳董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徹查,力爭早點還令友一個清白李克松只能打著哈哈說到。
听此柳天南有些不悅了︰「怎麼李局,這樣的事情還用查嗎?秦天根本就不可能做出殺人這種事
「嗯,柳董我也相信您的朋友不會做出這種事,現在關鍵是有人證指出秦天確實參于了此事,所以我們也不得這將這件事徹查清楚,而且現在發生在他身上的刑事案件還止一件,還有一件刑事傷人案件,秦天不僅有殺人的嫌疑,現在還打傷了歐陽集團的大小姐,與公安廳曹副廳長的孫子,現在曹副廳長打電話過來讓我一定要徹查些事,而且關于秦天殺人事件也要‘稟公’辦理李克松苦笑著說到。
柳天南聞言一陣頭痛,這小子到底做了什麼,怎麼連曹副廳長也驚動了,要是這樣這事情可就有些不好辦了,听其意思是好像打了曹副廳長的孫子,那不是曹稚嗎?以往以來曹家一直都保持中立,雖然曹家在商界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但在政界卻有著省公安廳副廳長曹老爺子撐腰,所以一般只要不是傻子也都不會選擇與曹家交惡。
可這秦天打誰不好竟然把曹老爺子的孫子給打了,柳依依當時只說與歐陽家發生了沖突,卻是沒有說秦天動手打人的事,看來這下事情有些大條了,恐怕這件事情還真的難辦了。柳天南又是簡單的和李克松聊了兩句然後草草的掛掉了電話。
柳天南想來想去也難以想像在政界有誰可以頂的過掌握省廳大權的曹老爺子,柳天南心中一陣焦慮,忽然腦中靈光一閃,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外甥李宇峰,是國家的什麼神秘組織的人,至于他具體有多大的能量柳天南不知,畢竟那也屬于國家機密,但既然是神秘組織,想來應該有著不小的權力。
想到這里,柳天南便給李宇峰打了個電話,在听到李宇峰說‘放心吧,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之後,柳天南心中才長長的松了口氣。同時也不禁有些苦笑,做這些還不是為了老婆和女兒,要不他那管秦天死活。
不知過了多久,小黑屋子的房門悄然被打了開來。
當兩個中年警察踏步走進來小黑屋子之時,發現房間內竟是傳來了陣陣的‘呼嚕’聲,這讓兩人的臉色一陣難看,原本關他幾個小時是想給他施加點心里壓力,感情是一點效果也沒有,這貨也太沒心沒肺了吧,到了這種地方他也能睡的著。
兩人拿著檔案件于黑屋北方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拿起茶杯喝了口水,然後狂捶幾下桌子,大吼一聲︰「起來
秦天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吼嚇的一個哆嗦,從嘴角流出的一絲口流又被他生生的吞了回去,睜開朦朧的睡眼,有些迷茫的說到︰「開飯了嗎?」
「噗……」另一個正在一邊翻檔案一邊喝茶的中年警察聞听此言一口茶水噴了出來,臉上一陣抽搐,暗呼這小子他媽的也太有才了。
站于其旁的中年警察沒好氣的瞪了吐茶水的警察一眼,意思仿似在說︰注意警察的威嚴形象。
「知道我們找你來所為何事?」站立的中年警察居于右側,口中威壓的說到。
「不知道秦天想擦擦口水,這才想起自己被帶到警察局來了,現在手臂還被別在後面,所以也只能無奈的將嘴角的口水對著左側肩膀的衣服蹭了蹭。
「不知道,小子你裝傻那你,把你在城南殺人的事老實交待一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待,以求寬大處理中年警察緩緩的坐子,口中威嚴的說到。
「關鍵是我沒殺人你讓我怎麼交待秦天苦著臉說到,心中卻是暗道就算真的殺人了也不告訴你,你當別人都是###,你吼兩聲別人都交待了,那破案還不是很容易的事,驢的叫聲可比你們大多了,那它們不成破案專家了?
「小子找死,如果不相受皮肉之苦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招了,要不別怪我不客氣中年警察怒目圓睜,剛坐下的身體又再度站了起來。
「老嚴,冷靜一點,案子要慢慢的審急不得,我們先從最基本的做起旁邊的中年警察口中冷靜的說到。
「嗯大吼大叫的警察怒目圓睜的坐了下來,看著秦天的眼神好似秦天睡了他老婆似的,搞的秦天一陣胸悶,審案還有這麼審的?
「姓名……」大嗓門警察瞪著秦天口中冷聲的說到。
「你說啥大嗓門警察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秦天還真沒听清。
「我說姓名……」這家伙脾氣就是個**包,一听秦天說沒听頓時嗓門又大了起來。
「哦,男的」
「我說姓名……」听到秦天的回答中年警察頓時又發起了脾氣。
秦天一听也火了,口中氣惱的說到︰「我他媽說的就是性別啊,你到底想怎麼樣啊你?」
「咳,咳,……」見中年警察又要發 旁邊的警察趕忙拉了拉他的手臂,口中溫聲對著秦天說到︰「他是問你姓名?」
「哦,也不說清楚一點,秦天秦天有些郁悶的回答到,隨後又小聲的嘀咕到︰「自己發音不標準也不知道怎麼做警察的,連姓名和性別都分不清,難道警察就沒有上崗前普通話培訓
中年警察所說出的話也不知道是河南,還是山東某地方的方言,秦天听了幾次都將姓名听成了性別,而對方還不說普通話,這也難怪秦天會心中有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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