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不危險的話,說出去才沒有人會相信吧?
「好,現在帶我去見她!」
「……這……」
「帶我去見她!」
這是命令,這是陳述句,而不是問句,所以不容反抗。
而且聲音里面,已經分明的帶上了施壓的口吻,分明的已經都充滿了火藥味兒了,那麼就算再想反抗什麼,這個醫生,又怎麼還敢反抗呀?
唯唯諾諾的帶著秦恪書,先去換了一身無菌,殺毒過的衣服之後,然後再唯唯諾諾的將他,帶入了莫如初的加護病房里面。
里面似乎有醫生,在給她注射強心針什麼的,大家忙的手忙腳亂的。
等一切都穩定下來之後,已經差不多是十五分鐘之後,莫如初的情況雖然穩定了一些,不過還是有醫生走過來,對秦恪書說了一些什麼。
秦恪書听完那些之後,臉色更是陰森了一點。
讓醫生都出去之後,他則一個人留在了,加護病房里面。
站在病床前,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此刻躺在病床、上,絲毫沒有生機,全身上下,還插滿了救生儀器的管子的女人,心,在那一刻,是極度復雜的!
這該死的女人,就這麼躺在這兒,什麼都不聞不問,甚至也都不打算清醒過來,然後質問他,為什麼讓成陽殺了她麼?
這該死的女人,難不成不打算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讓他告訴她,其實他並沒有讓成陽殺了她麼?
不對,不對,莫如初不能死的,她怎麼能就這麼死了?他秦恪書可沒有背黑鍋的這個習慣。
于是,他霸道坐在了病床邊上,然後輕輕的俯身。
咬了咬她那同樣蒼白,甚至有些冰冷的耳朵,鬼魅一邊的聲音,則輕輕的在莫如初的耳邊響起。
「莫如初,你可以死,但是不是現在,你必須給我醒過來
「不是屈身委屈的,呆在我的身邊一年麼?不是那麼辛苦的想要守住莫家麼?那麼你不想看著莫家平安無事?」
「莫如初,你很清楚,我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你可以試試看,如果你敢就這麼死了的話,我會不會將莫氏直接易主,你也可以試試看,我會不會將你那個,現在躺在休養中心的父親,挫骨揚灰!」
「喔,對你,還有,你的大姐,嘖嘖,那醫術真是高明,可是你說,一個鬼醫,一個天才的醫生,如果沒有了那雙手,她可該怎麼辦?」
「嗯,讓我想想,還有你的二姐,連我都不放過,都想勾、搭的女人,我想一個男人,是不是滿足不了她?
如果你這麼不乖,竟然就敢給我這麼想,離開這個世界的話,那麼我是不是應該幫你,多找幾個男人,給你二姐嘗嘗?嗯?」
一聲一聲,一句一句,所有的威脅,全部的灌入了莫如初的耳朵里面。
每一字,每一句,試問,又哪一點不是莫如初的軟肋?哪一條不是她的死穴?
而原本好不容易平穩下來的心電圖,此刻再次的波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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