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壓制不住那種喜歡，那麼倒不如離那個本體遠點兒，倒不如相見不如不見！倒不如海角天涯，天各一方！
「……哥！」
聰明人之間，對話很是簡單，從不需要過多的累贅修飾。
所以衛斯揚也僅僅只是這一句，卻也已經讓衛斯理明白了，對于他來說，最好的方式是什麼！
而其實又何嘗的，自己不明白這樣的方法呢？又何嘗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只是或許還只是沒有辦法死心，只是或許還是沒有辦法，自己去砍自己那一刀，就想著有個誰，可以狠狠的給自己個了斷，斬了自己的後路！
而衛斯揚這短短的一句話，也無非就是讓衛斯理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無非就是讓他徹底的沒了後路！
對她，其實他從來就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從來！就不曾有過！
「衛斯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咱們從不應該妄想，我知道那種割舍的滋味兒，或許會讓你痛不欲生，或許會讓你輾轉反側，可是衛斯理，有些東西，一旦做出選擇，也就永遠沒有辦法後悔！我想，你比我還要清楚，如果你不割舍，那麼你將會失去什麼！」
失去的不僅僅是秦恪書，失去的不僅僅是fire里的每一個兄弟，或許他會失去的還有更多，甚至是他選擇的莫如初！
因為其實試問，fire里有哪一個人，沒有把莫如初直接，都當成了秦恪書的女人了？從秦恪書那次帶莫如初見了他們之後，誰能不這樣想過？
而衛斯理如果真的會插腳進來的話，那麼試問，這個又算是個什麼事兒？
畢竟秦恪書人家都放棄仇恨，又把一切都還給莫家了，明眼人其實也都看得出來，無非就是為的這麼個寶貝姑娘，那麼如果衛斯理真的，選擇莫如初的話，試問，誰能祝福？誰能理解？
誰看過老三為了個姑娘，這般的不按牌理出牌，這般的煞費苦心過？
「……呵……呵，哥，不說了，陪我喝酒吧，我心理已經有數兒，也已經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做了！」
「嗯！知道就好，喝吧，別喝的跟你三哥一樣，喝到酒精中毒就好！」
特麼，這人呀，是不是一旦踫到了個感情，就都會瘋呀？
沉穩內斂，月復黑的跟什麼似的老三，變成了現在這個德性……實在沒臉兒承認，那是當初一個人赤手空拳，可以在法國最黑暗的一條街里，打遍天下無敵手的秦恪書！
而一向看起來最平易近人，但是其實一般誰也走不進去，他心理的親生弟弟衛斯理，也會淪為今天這副為情所困的模樣……
o( )o唉，還真不知道，到底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如果可以，我倒也還真希望，我有三哥那本事兒，能喝的酒精中毒才好，可惜了，我沒那本事兒。所以哥，我想任性一回！真的，我就任性這麼一回！」
一邊說，衛斯理一邊往自個兒的嘴巴里面灌著烈酒，顯然，這孩子今天也是想把自己給灌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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