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莫如琪不屑的眼神中,莫如初再也沒有勇氣呆在這病房里,迅速的轉身離開。
懷疑,就像一個早就急切的等待發芽的種子,在安紫梓將那份報紙拿給她看的時候,其實她的腦子里面,閃過會做這件事情的人……就是他!然後在見了莫如琪之後,在听到莫如琪這麼肯定的說是他做的時候,她更是覺得揪心的疼,更是覺得難受的心底里面都泛著血水。
她不明白,她真的弄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不是都說了麼?說了願意放下仇恨,願意放下一切,只做那個會好好保護她,會好好的珍惜她的人,那麼現在這算什麼啊?
在莫名其妙的說了那些話之後,就突然消失了那麼長的時間,而後在消失的這段時間里面,他原來就是去準備這樣的事兒了?呵,秦恪書,你到底在想什麼啊?你到底想怎樣?嗯?
虧她還在猶豫不決,虧她還在擔心他這段時間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虧她在听了衛斯理的那些分析之後,還特意的去考慮自己是不是也該放下過去,給他和自己一個機會……
莫如初!莫如初!別傻了!你真的別傻了!也別天真了!天生就是一個惡魔的人,最大的興趣就是折磨你的人,怎麼會突然轉性,怎麼會突然想要成為那個好好守護你,好好保護你的人?
真是!她真是愚蠢到家了!呵,她竟然真的就差點相信了,她要不要這麼愚不可及?要不要這麼的笨的無可救藥?
莫如初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病房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走出醫院的,在出了醫院之後,更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爬上計程車的,總之腦子里面拼命閃過那些過往,拼命的閃過那些讓她想要去逃避的圖像……
秦恪書!該死的秦恪書!他果真是她的魔障,能不能不要再折騰她了,能不能不要再給她制造麻煩了?她好煩,她好亂,她想逃開,想逃開自己現在所處的這個位置,她誰也不想面對,她好累……
「該死的,你知道不知道,你剛剛那樣,會讓她對你更加沒好感的,你還怎麼博得她對你的同情,還怎麼降低她的防備?莫如琪,我該說你蠢,還是說你二貨?你不知道我也是冒著,被秦恪書發現些什麼蛛絲馬跡的危險,才騙她來醫院看你的?」
莫如初離開沒錯,可是安紫梓並沒有離開,並且在確定莫如初肯定已經走遠之後,她更是整個人張牙舞爪起來,毫不掩飾。
「呵,放心,這個你就不了解莫如初了,雖然我跟她關系不怎樣,可是好歹也還是她的二姐,她有幾斤幾兩,我比你清楚,不是要破壞她和秦恪書之間的關系麼?有時候不是說軟著來就有用的,你信不信我這一招,比你設想的那一招,什麼裝可憐去博取她的同情更有用?你信不信我這樣做,才會更讓莫如初深信,這次我被寫成那樣的事情,定是秦恪書操作的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