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這個臭流氓!秦恪書,你給我滾出去,現在!立刻!馬上!」
她什麼時候被月兌的一干二淨的?她又什麼時候,全身濕漉漉的了?現在她人又到底是在哪兒?
使勁兒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她覺得始終有哪兒不對勁兒的,她不是在酒吧里面喝酒嗎?不是一個叫什麼喬治的人陪著她一起喝的?好像還是免費來著,那麼現在是什麼情況?她怎麼不是在酒吧里面?喬治呢?酒呢?為什麼通通都不見了?
這些不見了也就算了,為什麼此刻她眼前還有一個她最不想面對的人?而且還是在她這麼狼狽,一絲不掛的情況下?!
她想尖叫!她想逃離!她想找個地縫!有木有!有木有地縫啊!!
「叫什麼叫?我流氓?你全身上下,我哪兒沒見過?這個時候,你矜持什麼?現在清醒過來了,就打算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了?莫如初,這麼長時間沒見,你長本事兒了,是不是?」
「……什麼過河拆橋,什麼翻臉不認人?什麼叫我長本事兒了?你少污蔑我,秦恪書,你***就一混蛋,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你出去,你給我出去。」
「你現在這個樣的行為,我需要理解成撒嬌?我怎麼就混蛋了?麻煩親愛的莫小姐,是不是也該給我一個解釋?是不是因為我最近都沒有回來,你生氣了?」
嗯,那什麼,是這樣兒嗎?秦恪書突然覺得,如果她對他生氣的原因是這個的話,那麼好像他的心情,也就沒有糟糕了耶,好像還會有點開心……嘖嘖,他這是要有多**呢?
「你少自以為是,秦恪書,你討厭,你討厭死了,我討厭你,我討厭你,你給我出去,你給我滾出去!」
想著自己今天為什麼會喝成這樣,想著住在醫院里的莫如琪,再加上他那種玩笑式的表白之後又消失……等等這些破事兒,莫如初頓時就覺得自己委屈到了極點,眼淚也就那麼吧啦吧啦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這都什麼跟什麼?嗯?她還不夠乖嗎?她現在還不夠宅嗎?她現在還不夠听話嗎?她幾乎已經什麼都不做了,她幾乎一天天的都悶在這個別墅里面,哪兒也不去,他還不滿意麼?他到底還想要她怎樣?才願意放過她身邊的人,才願意放過她啊?
「好端端的哭什麼!莫如初,你好好看看鏡子里面的你,像個什麼樣兒!要跟我鬧可以,先過來,把自己洗干淨了!」
就算再怎麼生氣,就算再怎麼上火,好吧,秦恪書不得不承認,自個兒在看到她臉頰上蜿蜒著的那些眼淚之後,就再也狠不起來了。
將她強制性的拉到自己懷里之後,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抱起重新的放回了浴缸里面,然後繼續自己剛剛還沒有完成的工作。
先是將她的頭發用洗發乳洗了一遍,然後又用護發素洗了一遍,動作溫柔到了不像話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