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兩個人似乎都滿足了似的，秦恪書珍惜的幫她一件件的穿上剛剛由他親手剝掉的衣服，而她也很是配合的讓他伺候著。等到她的全部穿戴整齊之後，她也幫他整理好了他的衣服。
車廂里面早已經充滿了那種歡，愛過後的曖昧的氣味，秦恪書打開車窗後，伸手將她的小手捉進自己的掌心里面把玩著。
「現在帶你上去的話，你還願意上去麼？」
「……呃。可以不上去了麼？」
現在？還上去？見那群人？那個還是別了吧，她的心髒沒那麼強壯好麼？隔著路光陽上去的時間都那麼久了，這段時間里面該發生不該發生的，也全部都已經發生了，所以如果現在還上去的話，她敢肯定那群人一定會用，無比曖昧的眼神來觀望她的，她也一定會hold不住那樣的場面的，所以還是算了吧。
「你確定不上去了麼？那麼會不會覺得這對你而言，是一種浪費？」
「浪費？」
「嗯哼，你看你今天的穿著，其實真的很適合參加這樣的聚會，他們在十二層的酒吧里面喝酒。」
「……」
她听出了他的調侃，很不服氣的直接就著他的掌心，然後狠狠的掐了他一把，之後才嘟著嘴撒嬌，小女人家的姿態盡顯無遺。
「什麼叫我這樣的姿態很適合參加這種聚會？我這樣穿，那也是因為是你的吩咐。而且你確定嗎？確定我可以穿成這樣，出現在酒吧那種地方，你還能笑的坦然而不介意？」
或許是因為彼此確定了一些東西，所以在言語上她好像也沒有那麼多的忌諱了似的，說出來的話也格外的挑明彼此的關系了呢，這些話听在秦恪書的耳朵里面，自然也是尤為的順耳。
「……嗯，的確不能，不過其實就算上去了也沒關系，今天十二層不對外營業，也就幾個兄弟在上面。而且今天是給衛斯揚還有衛斯理接風洗塵，他們剛從英國回來。」
「唔，衛斯理回來了？」
自從上次在別墅見過衛斯理之後，兩個人就再沒踫過面了，雖然之前也隱約听他提過，好像他要回英國有點事兒的，但是她卻是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時候回來的，以至于現在從秦恪書的口中听到，他已經從英國回來之後，還是有些意外的。
「對，今天剛到，怎麼？本來沒興趣上去的，現在听到衛斯理回來了，有興趣上去瞧瞧了？」
酸！這語氣酸的捏，讓莫如初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音，並且從他的手掌心里面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後調皮的捏了捏他的臉頰。
「是啊，是啊，有興趣上去瞧瞧了，怎麼？你帶不帶我去？」
「……哼，本來還真是打算帶你上去瞧瞧的，現在？想都別想了！」
「噗，你說你是有多小心眼兒？你這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衛斯理？」
「我不相信的是你那骨子里吸引男人的魅力！」
邊說，他邊從後座下來，然後直接繞道了駕駛座上，並且還發動了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