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這麼做,不是因為不愛你,而是因為實在不想讓你爸爸再那麼辛苦。也不想讓你那群叔叔們,再那麼辛苦下去。還有你小阿姨……她不該的,不該那麼倒霉和辛苦,不該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剝奪幸福的權利,所以你和媽咪加油,一起幫幫他們好不好呀?」
端起桌子上的牛女乃,她輕輕的啜了一口,而後整個人都懶洋洋的閉上了眼楮,讓自己靠在椅子上,感受著這秋日的陽光,而她也一定不知道,她現在的這副姿態,對于某些人來說,美到了極點……
litt咖啡屋的外面,此刻兩個方向,正站立著兩個男人,他們都紛紛不約而同的看著同一個女人,看著那個他們可以付出生命去愛的女人,也都紛紛忍不住在看到她微揚的唇角之後,而跟著揚起自己的唇角。
終究,兩個男人似乎也終于都發現了彼此的存在,在彼此看到彼此嚴重的錯愕之後,他們都朝著彼此笑了笑,而後各自走向對方。
容御痕的氣場,可以說一直是讓人不容小視的,哪怕是不說話,可是只要他站在那兒,就都能讓人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力。而夏清寒的性子雖然淡薄,存在感也雖然沒有容御痕那麼強烈,可是倒也神奇的,站在容御痕的面前,他絲毫都沒有遜色與容御痕任何,整個人也都存在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壓。
「好久,好久不見!」
是夏清寒先開的口,也是夏清寒先伸出的手。那麼隨性的開口,仿佛兩個人壓根就不是情敵,而真的是一對好久,好久都不見的老友。
「好久不見。」
容御痕看著夏清寒對自己伸過來的那一只手,他也大方的握了上去,並且毫不吝嗇的給了夏清寒一個笑容。
「嗯哼,隔著我們上次的見面,大概已經快有七年了吧?」
想到自己上一次見到容御痕的時間,夏清寒忍不住輕輕的蹙了下眉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記錯。
「嗯,差不多快有七年了,我們是在她十八歲那一年認識。」
容御痕顯然記得要比夏清寒清楚一點,邊說的同時,還邊伸出手輕輕的指了指不遠處咖啡屋里面坐著的那個小女人。夏清寒聞言後忍不住輕笑出聲。
「嘖嘖,容御痕,你不用這樣刻意的提醒我,我知道她十八歲那年之後,就徹底失去了她了。」
「哈哈哈,你想太多了,我沒有那樣的意思,而且我也沒有必要這樣提醒你。如果我真有提醒你的想法的話,那麼無非是對不起她,也是不信任她。這樣的事情我做不出來。」
只要她在他的身邊,這些對于容御痕而言就已經足夠,而只要她願意呆在他的身邊,對于他來說,也就足夠說明一切,他不需要對他們兩個人意外的人去提醒任何。這樣無疑是對莫如玉的一種侮辱,也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你果真是一點都沒變,跟七年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