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疤痕也就一直都沒有去掉,一直都留了下來,雖然這些年下來之後,這疤痕已經變得很淡了,可是只要稍作分辨的話,那麼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衛斯理……是衛斯理嗎?衛斯理落入了喬瑞斯的手掌心里面了?該死的……難怪最近他好像一直都沒有看到衛斯理出現。是因為被喬瑞斯抓了去嗎?
所有的情緒,在這一瞬間全部爆發開來,秦恪書想也不想的直接拿起電話,撥給了那個惡魔一般的男人。
「說!你把衛斯理怎麼了?」
「嘖嘖,何必這麼大的肝火?」
「說!」
「急什麼?我是該夸你們兄弟情深,還是該說些別的?恭喜你在這麼快的時間里面,就發現了那根手指是衛斯理的?」
「……喬瑞斯!我和你之間的過節,又何必扯上別人?你有什麼沖著我來就好,你何必為難衛斯理?」
「錯了,不是我為難他,是他在為難我!是他不自量力的闖入了我的地盤,還妄想偷走我的東西。這一回我只給你送上一個小手指,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如果這一次不是我有求于你,是希望你再一次斷了莫如初的念頭,好讓她心甘情願的跟我去美國的話,你以為我送去的,只會是一根指頭?」
喬瑞斯無視秦恪書的那股怒火,說出來的話雖然血腥,可是卻也竟然半的風輕雲淡,仿佛在討論的不是一條人命,而只是一樁很簡單的交易而已。秦恪書第一次覺得,面對一個這樣的敵手,心中會有無力感的同時,還伴隨著一種恐慌感……
他留下衛斯理的性命,只是為了要跟他完成這個交易?只是再一次讓他斷了莫如初的念頭?他要莫如初心甘情願的跟他走?他現在瞬間懂了那卡片上的那簡單的兩句話是什麼意思了!可是他怎麼就覺得自己突然那麼想要殺了這個該死的雜碎?
「不可能!衛斯理怎麼可能去偷你的東西?你有什麼值得他偷?喬瑞斯,就算你要斷了莫如初的念頭,又何須找這麼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抓了衛斯理來威脅我,就是抓了,又何必給自己掩飾?你為何干脆不沖著我來?嗯?」
「信不信都由你,我不知道他是哪兒來的自信,覺得可以從我的地盤上,偷走夏清寒研究出來的病菌樣本。總之現在他落在我的手上,配合不配合,你就自己掂量。」
喬瑞斯說完之後,就直接將電話給掛上了,而且在掛上電話之後,他甚至還直接將手指給關機了……縱然秦恪書再撥過來,可是卻也只剩下冰冷機械的女提示音……
所有的憤怒和不甘,就在這一瞬間全部爆發開來,他狠狠的將手中的手機,給摔了出去。沒砸到門上……可是卻更好砸在了剛巧就在這個時候打開門的宋知遠的身上。
「……總裁!」
「……什麼事情?」
看到陪著自己一起加班,眼鏡都被砸的偏掉了的宋知遠,秦恪書心中不是沒有抱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