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瑞斯想反駁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之後,竟然發現自己好像壓根連一個字眼兒,也都沒辦法替自己反駁的。而看著莫如初直接順從的偎依在秦恪書身邊的樣兒,自然覺得格外的刺眼,所以幾乎想都沒想的直接朝著秦恪書揮起拳頭。
「啊,秦恪書,你小心……」
莫如初還沒驚呼完,秦恪書就已經穩穩的接住了喬瑞斯的拳頭,並且直接一把將他的拳頭捏住。看似簡單的一個動作,但是卻很明顯,這兩個男人已經較上勁兒了。
「想打架?我可以奉陪。不過不是在這里,我不想破壞我女人的一分一毫的東西。」
「她不是你的女人!你們現在沒有任何關系!」
可惡,他的女人?笑話!這是笑話麼?只是這笑話听起來怎麼就那麼的刺耳呢?怎麼就那麼的讓他覺得不爽?他怎麼不記得莫如初還是秦恪書的?他明明已經親手將他們兩個之間的關系給斬斷了。
「如初,告訴他,你愛我嗎?」
面對接近于暴走狀態的喬瑞斯,這一次秦恪書直接選擇了更直接的方式。
因為這幾個月下來,讓他更加明白了一件事情,他當初不該在焦頭爛額的時候放開莫如初的手的,哪怕是和喬瑞斯魚死網破,也都不應該再放開她的手。所以在這一刻,在從新見到她之後,他就要讓喬瑞斯明白,他和莫如初兩個人,不管喬瑞斯用多麼卑劣的手段,也都是拆不散的。就算兩個人不在一起這麼久,可是他和她依舊相愛,彼此的心理面,也依舊深深的牽掛著,思念著對方。
莫如初看著爭鋒相對的兩個男人,也很直接的感覺到了這平靜場面之下,所掩蓋著的一場暴風雨。她也明白,其實這一刻,只要她能夠圓滑一點,能夠機靈一點,起碼能夠暫時化解兩個男人之間的那股戾氣。可是沒有辦法,在她看向秦恪書那雙眼楮的那一霎那之間,她就好像是被人蠱惑了一般,她只能順著自己的心,只能讓自己的眼底里面,心底里面都盛滿了秦恪書,然後輕輕的對著他點了點頭,很是直接的從檀口中吐出一個字來。
「愛!」
就算兩個人分隔了幾個月,可是依舊愛。那份愛並沒有因為這幾個月的不相見而減少一絲一毫。
一個‘愛’字,自然也就足矣說明太多太多,也足矣讓某個男人遍體鱗傷,足矣讓某個男人徹徹底底的失去理智,只想為她瘋狂……
喬瑞斯似乎想說些什麼,可是在莫如初親口的說出這個簡單卻又沉重的字眼兒後,他似乎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替自己說些什麼了。因為一件他非常不願意去承認的事情,終于在自己的面前發生,終于被她承認之後,原來也可以讓他感受到刺骨的,剜心的痛的。
比起喬瑞斯此刻那種無聲的痛來,很顯然秦恪書是一個勝者,可是此刻他卻並沒有作出一個勝利者的姿態來嘲弄喬瑞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