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在剛剛你也幫了我的份上,我就原諒你,當做是兩個器官互相撞擊就算了。」
瞿匡翰一踩剎車,毫無征兆的我身子向前一傾,還好系著安全帶,身子又給拉了回來。
「你這車的慣性不怎麼樣,建議你可以考慮換一換。」
「想不想去喝一杯?」
「你埋單?」
瞿匡翰聳聳肩,「有何不可。」
「那我又有何不可呢?」我笑得更是猖狂,不用錢的酒,不喝白不喝,特別是我這麼需要大醉一場的情況。
車子在「星期八」酒吧停下,正值中午,酒吧的門開剛剛打開,但沒有開始營業,在我以為我們應該要走了換個大排檔和啤酒的時候。
「星期八」百年難得一見的老板居然親自來迎接了我們,好酒好小吃的給奉上來。還有專門的一個調酒師听候差遣。
上次單純喝沃特加的後果是胃燒痛了整整一天。重點是酒精進入我的嘴巴基本都只有一個味道。
本著一直以來便宜不佔白不佔的原則,我非常善于利用資源的讓調酒師把「星期八」的招牌雞尾酒統統拍了一遍。
從吧台的這一端直直的排到那一端,顏色不一的高腳杯根據各種不同的雞尾酒素求琳瑯滿目的排列著。
「哇,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壯觀的場景。」
果然,不用自己掏腰包的東西都是最完美的。
瞿匡翰更是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微笑,居然一點都不肉疼,我從之前對他的超級鄙視的印象直接升級到了及格。
「喝吧。」我很大方的招呼瞿匡翰。
只見瞿匡翰有意無意的轉動手中高腳杯,「你喜歡,你慢慢喝,我只是喜歡和葡萄酒。」
「不懂享受的人。」
「星期八」酒吧難怪遠近馳名,這雞尾酒莫說是顏色截然不同,就連喝下去的味道也是天差地別。
「你是在當果汁喝?」
我不屑的對這個明明很有錢,但是還摳門的要死的男人嗤之以鼻!
一杯接著一杯喝下去,所有的不痛快都一一拋出腦後,末了,才型心滿意足的打了一個酒嗝。
瞿匡翰默默的放下酒杯,淡淡的說︰「我本來是想跟你說‘星期八’的雞尾酒後勁很大。」
「什麼?」我的臉和胸口都冒著熱乎乎的,手不覺將一頭綁好的頭發散放下來,又想更好扎回去,手腳有些飄飄然,弄了半天都沒弄好,胸口更是熱的難受。
「酒保,結賬。」
瞿匡翰摟著我的腰,迅速將我扔進了車內,為我系好安全帶,緩緩的開動車子。
車廂里的我越來越不舒服,特別的熱。
手情不自禁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寬大的t怎麼扯都扯不開,安全帶又 得我難受,只想出去透透氣。
我在車上動來動去,覺得不夠過癮,半蹲上了座椅上,開始騷擾我身邊很淡定自如開車的人。「瞿匡翰,你喜歡我是不是?那我們****吧,我滿足你的生理需求,你滿足我的虛榮需求,我們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