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將吳雨欣遞給我的香檳一口飲盡,跳動的心還是狂亂不已。
再見到他的這一刻,我居然才發現,當初離開他,我是需要多大的勇氣,而再見到他,我居然有要跟他天長地久的荒謬想法。
敲了敲腦袋,文楚,人家是有老婆的人,人家是為了老婆騙了你的人,不要忘了,你今天來的目的是公事!
「瞿總,好久不見。」優雅一笑,身邊剛好走過服務員,我又換了兩杯酒,一杯遞給了他。
他平靜的結果酒杯,淡然的說︰「是啊,好久不見,楚楚!」
一聲楚楚叫得我是六神無主,****兮兮的岔開話題,可惜技術含量不高。
「這個會場很漂亮,‘盛新’——很有錢。」
瞿匡翰旁若無人的靠近,在我的耳邊輕輕呵氣,「我有錢,你不是很早就知道嗎?不過你有錢,我卻才剛知道不久。」
我正打算退開,音樂驟然而起,我細心一听,是肖邦的瑪祖卡舞曲,之前在瞿匡翰家的時候,我有一次沒事找事的放了一張碟,兩個人的舞一個人閉著眼楮自娛自樂,忽然間他出現,還陪我舞完這一曲,當時我感覺小說的狗血情節就這麼降臨在我身上,愚蠢得將自己很柔情的送上,讓他在跳完舞後,吃干抹淨。
而此時,那場景像極了當日,瞿匡翰忽地摟住我的腰,伴隨音樂的節拍,抒情詩式的音樂讓人沉醉,方才的香檳後勁慢慢涌上腦勺。
瞿匡翰一只手拖著我的頭,食指有意無意挑動我盤得精致的頭發,「你是不是欠我好多解釋,文總?」
「瞿總,你不覺得我們互不相欠嗎?我們簽訂的合約是你在我醉酒的時候才讓我簽下,這我也就認了,對于這件事情,我可是一直耿耿于懷,要不然怎麼會把劉家所有的合作案都撤下來,賠了錢都送到您面前,我們賺了百分之三十個點,您的利潤有多可觀不用我道破了吧?」
「楚楚,我不喜歡你這滿身的銅臭味。」他皺著眉說道。
「瞿總,你在商場上那麼能干,可是在女人的香水上可還需要多加用工夫,我今天的香水只是gucci家最普通的一款,價格還夠不到銅臭。」
「幾個月不見,你倒是變得能言善道。」
「謝謝瞿總夸獎。」
我的手心捏了一把冷汗,比起我平日的風格這哪叫能說會道,要和他對戰,我好像真的還需要繼續修煉。
「既然文總撥冗前來,又對生意的事情這麼感興趣,不妨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談談。」
我的腦子過了一遍,確定是肯定句無誤,身子也讓他拖著進了聚會場所的一間房間,這房間的只放了一張沙發,估計是用來讓賓客接電話或者是抽煙休息的。
瞿匡翰直接把我推倒在沙發上,反鎖了房間門身子也跟著壓了上來。手快速的透過裙子的開叉口伸了進來。
感情這裙子還是為了方便他而設計的?
裙子已經被推了半邊,他也開始猛地進攻。
「瞿匡翰,你放開我,在這里你都想霸王硬上弓?」
「如果你喜歡這種激烈了,那我當然要成全你。」
「那請問瞿總裁,陪你這麼一次,能給我多少個單子呢?」
「如果你喜歡,整個‘盛新’讓你玩玩。」
多麼大的****,可到底就是一筆交易,我剛剛還迷亂的心智在他這麼交易的形勢下瞬間清醒了,用力的推開他鉗制在我大腿上的束縛,用力太猛,結果自己的大腿內側讓自己的手指甲劃了一道長長的傷痕,痛得我直接眼淚掉了下來。
「我看看。」
瞿匡翰也嚇到了,漂亮昂貴的長裙被他一個打手撕掉,露出了一細長有點小小外翻的紅色小肉。
奇跡的居然是我在他的眼中居然看到一閃而過的心疼。
而後便是他淡定的掏出手機,讓人送來了消du藥水。
服務員將東西送來之後對上瞿匡翰的眼眸,嚇得什麼話都不敢說就出去了。
我認真的看了一下,也沒發現瞿匡翰眼中到底有什麼可怕的,直到實現落在自己就快要看到****的禮服上,很自然的明白剛剛的服務員是遭受了怎樣的目光洗禮。
他耐心地分開了我的大腿,本來是想要給我上藥的,可則會動作太過****,我還是收回了雙腿,拿過藥水。
「我自己來吧。」
雙氧水是最好的清洗傷口的東西,可我卻忘了它還有一個弊端就是每次用的時候都會讓皮膚非常的刺痛。
剛剛情況讓我顯得有點慌亂,用起雙氧水來眼楮都沒眨一眨,結果一踫到自己的皮膚,眼淚又一次被刺激出來,這種不是自己想要掉下來的眼淚真是來得又急又快!
「你還是那麼冒失。」
瞿匡翰有些責備的接過我手中的藥水,要棉簽浸了浸,小心翼翼一下一下的給我清洗了傷口,一邊清洗一邊吹,動作極溫柔,溫柔得我有覺得我是不是在做夢,眼前這人真是瞿匡翰?
處理好傷口之後他還用好幾塊創可貼貼住了我的傷口,雖然歪歪扭扭很難看,但是都把劃破的地方給遮住,不至于動不動就弄到。
「謝謝。」尷尬的收回腿。
瞿匡翰整理手頭的東西,不緊不慢的說︰「你倒是從來沒有這麼客氣過。」
「你也知道說那是以前。」
「因為你現在是文氏企業的千金!」
瞿匡翰故意酸溜溜的說道,才幾個月沒見,他倒是多了點潑皮無賴的氣息。
「是的,因為我是文氏企業的千金,不會再因為六十萬出賣自己的**。把我們之前的那份合約哪來,多少錢我都可以買回來。」
瞿匡翰從西裝的內袋拿出了折成四折的合同,皺巴巴的樣子估計經過了不少吹殘,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會這麼隨身攜帶著。
我也從禮服包里拿出了支票本和筆,在上面華麗又快速的寫了一個數字,簽上名,華麗麗的推到他面前。
拿過那份合同帥氣的撕掉,撕掉那合同的時候,我居然有種翻身做主人的感覺,果然是奴性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