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剛剛你想要一克拉的鑽戒,我不是也答應你去買了嗎,你鬧別扭也要有一個度好不好。」
「受不了了?那就放手,不讓我報警。」
這時,老板走了出來,一眼就認出了張毅天,拍著他的肩膀苦口婆心的說︰「小伙子,把女朋友惹生氣了要好好哄,這麼凶是不行的。」
張毅天居然一臉無奈的開始訴苦,「老板,我也想要忍一忍就算了,我也知道楚楚心中有氣,可我這已經低聲下氣了……」
我和吳雨欣都沒有那個時間和精力听他把話說完,在他還沒完沒了的訴苦的時候我們走出了老遠,像是避開瘟神一樣的避之唯恐不及上了車,不過這次沒有在酒店那麼幸運。
我的車子才剛剛啟動,他就出現在了車子的前方,我不得不急踩剎車,丫丫的,再猛一點估計安全氣囊都踩出來了。心情煩躁的按著喇叭。
張毅天趴到了車窗邊上,拍著車窗玻璃。
「楚楚,你現在是有錢了就不認我了,那你之前怎麼還收下我的戒指。」
「那不過是一場秀,我想你我心知肚明,要是這個問題,你自己找劉笑庭說去。」
張毅天看出了我的不耐煩,終于說出了真正的目的。
「那好,既然你要分手,那就給我一百萬的分手費,我保證以後不會再來找你。」
「什麼?」
我懷疑我的耳朵今天各種出現了問題,要麼就是這個世界早已神奇的顛倒了。
「你給我一百萬,我不再來煩你。」
張毅天以為我听不懂,還很認真的跟我強調了一遍。
我本來還想說對他不要太過絕情,這一听,一口氣實在是沒法下咽,按下玻璃窗開關,不再搭理一直瘋狗的唧唧哇哇。
經過這一系列下來,我也料準了張毅天是個貪生怕死之輩,不再廢話的驅使動車子離開。
吳雨欣已經笑到岔氣,笑不出來了,「文楚,你說你以前的眼高于頂就搞來這貨?」
「擦,老娘鬼知道,看他那熊樣估計是真的很沒錢了,現在抓到一顆救命稻草還不死命的各種糾纏,算了,我就當看到一條瘋狗亂叫,」
說是說算了,可心情還是很不爽的一拍方向盤,各種想死的沖動。
如果老子當初不是向往毛線柏拉圖的愛情,一直跟他保持著純潔關系,我現在估計是要撞牆死掉的心都有了。
「別沖動,你自己也說過,年輕時候愛上人渣正常。」
我當吳雨欣看在我怪可憐的份上說了句良心話,結果她的下一句就說得我覺得對于她的du舌我永遠都是過于小覷。
「不過你說你對著一個人渣外加垃圾四年多,我不由得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
就在五體投地的話音方落,未等我用尖銳的言語回擊吳雨欣,我們的車子前方就傳來一陣陣尖銳的剎車聲。
我們兩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車窗玻璃就讓打破,六個彪形大漢分工有序的將我們強行從車上拖了下來,硬將我們塞上了他們的車。
「你們是什麼人,要干什麼?」
我和吳雨欣交換了個眼神。
這幫人動作快速,一切行動干淨利落,看樣子是干慣了這檔子的勾當,而且他們連臉都不蒙,眼下看來抓我們的這幫人或許並不只是求財那麼簡單。
「這不是很明顯了,我們拿了人的錢財,把你們帶去見閻王。」
「是什麼人要我們的命,就算死,你也要讓我死的明白吧?那麼是誰的手下?」
「你都快死了,根據行規是一定不能告訴你,當我可以好心提醒你一下,下輩子做人不要太囂張,凡是給人留條後路也是給自己留後路。」
「你跟她說那麼多做什麼,等下買主來了之後就送她們歸西,趕緊聯絡那邊的人讓他們來接應。」
開車的司機不耐煩的回頭訓斥差點就讓我套出話的人,那人也乖乖閉了嘴,我和吳雨欣都套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過了不久,他們就講我們的眼楮蒙住,綁住了手腳,封住了嘴巴,將我們推進了一間小黑屋。
好在屋子並不是很大,很快我和吳雨欣兩人便觸踫到了對方,掙扎了好半天才為彼此解開手上繩索,接下眼罩和口上的膠帶。
「這些人估計和劉笑庭他們月兌不了干系,我們現在要想辦法出去,他們連臉都不怕讓我們看到,肯定是不想留我們活口。」
吳雨欣低聲罵操,「居然還玩這麼**的手段,老娘是倒霉還是榮幸?」
「現在不是耍嘴皮子的時候,快點想辦法離開這里。」
小黑屋居然是個四面封閉的屋子,除了一個門之外,什麼都沒有,這下我都忍不住爆粗口。
「擦,這幫人太狠一點了吧,連條活路都不給。」
「媽的,要是讓老娘出去了,要是老子知道他們是誰的手指,非把他們挫骨揚灰了不可。」
「噓。」听到了外面有洪而有力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我和吳雨欣快速的把眼楮蒙上,嘴巴封上,一人挑了一個角落蹲著用來掩飾後背已經自行解開。
很快,小黑屋的門被推開。
一個陌生的男生在小黑屋里走了幾步,「拿下來吧,我知道你們已經把繩子都解開了。」
靠,這都看出來了。
我和吳雨欣演不下去,干脆死馬當活馬醫,都不約而同拿下了眼罩和嘴上的封條。
眼前站了一個約莫三十歲的男人,棕色皮衣與他一頭微卷的淡金色頭發相襯得宜,搭配牛仔褲讓他看上去有點痞氣的美感。
「我不想要知道選擇把我們抓到這里來的人是誰,但是對方能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你現在放我們走。」
一看眼前這個人就比較能說的了話,我只能搏一搏。
皮衣男子摘下手套,朝我伸出了一只手,「我叫南鵬優,這次是我的手下不懂事,我這里給兩位小姐賠罪,已經準備好了飯菜,不如到廳上一聚。」
「男朋友?」
「南鵬優!」
窘迫的握上上他的手,不再糾結他名字的問題。眼下人在危險下,不得不收起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