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成洋洋得意在,自以為勝利的旗幟都還沒有揚起,就讓吳雨欣一個河東獅吼給吼走了。
吳雨欣也穿上了圍裙想要幫忙,結果左佑成還是不死心的呆在了廚房門口,吳雨欣直接用東西砸,左佑成才不情不願,拿著一包薯片默默到客廳沙發上窩著。
憋著嘴的委屈樣,連瞿匡翰特意從法國定制回來的真皮沙發也不能平復一點他的心情,小媳婦模樣像是在說︰「搶我男人就算了,還搶我女人。」
是要有多哀怨!
「回魂了,笑得那麼浪!」
剛剛顧著yy左佑成怨念的樣子,忽視了一旁的吳雨欣,耳根子清靜了的吳雨欣看著我不斷的在偷笑,還以為我是為了瞿匡翰,顧著燒菜的我也懶得解釋那麼多。
「繞了那麼多圈,又跟他在一起,你不覺得撲騰嗎?」
我和著面粉,頗有點賢妻良母的樣說︰「如果換成以前,我也會覺得折騰,你想想,當年跟張毅天在一起的時候,我又何嘗不是什麼事情都把握著那麼度很好,我以為在愛情面前我是可以很理智的,直到遇到了瞿匡翰後我才知道,以前的那些根本就不是愛情。」
吳雨欣長嘆了一口氣,「可你跟他在一起的波折未免也太蕩氣回腸了吧?」
「當你真的愛上一個人,你就會發現,其實就算赴湯蹈火萬劫不復,你也只是奢望想要跟他在一起而已。荒謬吧?」
「確實不像你會說的話,可你確實是陷進去了。作為朋友,我也只能看著你飛蛾撲火了。」
我弄了一塊面粉抹在吳雨欣臉上以示懲罰,「你難道不知道鳳凰都是浴火重生的?」
「但願你不會被活活燒死!」
吳雨欣翻了個白眼,我們跳過了瞿匡翰的話題。開始在弄吃的上研究。
兩個人的忙活很快就弄好了一桌子的菜。
吳雨欣覺得只是單純吃湯圓實在太無趣了,就甜甜的叫了一聲窩在沙發里傲嬌的大小孩。
左佑成一听終于正眼看他了,高興的三步並作兩步走走到吳雨欣面前。
「老婆,你剛剛都冷落我了。」
我一身雞皮疙瘩全掉地上,左佑成,你告訴我你的節操在哪里!!!
吳雨欣笑得甜美動人,「乖,這不就寵幸你了嗎,我想著那麼多好吃的,單獨吃東西肯定不好,你去買點煙火回來吧,楚楚提議在花房吃,等下你就在花房外幫我們放煙火。」
「納尼???」
「******是中國的,去吧。」
…………
我不由得開始有點同情愛上吳雨欣這個霸權女王,未來的日子還真是不好過,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惡人自有惡人磨啊!
何美姿醒來的時候神智已經回恢復的差不多,為了能夠讓她今天晚上和我們一起吃一頓團圓飯,左佑成自作主張的給她吃了一份成分比du品要低一點的東西,暫時拖延了何美姿的癮。
最少今天這一頓,能讓她不發狂,好好享受團圓的滋味,明天瞿匡翰就會把她送去德國接受戒du治療。
瞿匡翰回來的也很及時,只是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估計是不想我和何美姿擔心,沒有多說什麼。
知道他的擔憂,也明白他只想平平靜靜的一家人吃頓飯,便不再多問。
溫室的鮮花,被用特定的玻璃隔開,所有人置身在一片花海之中,能聞到香味,又不會因為食物的味道傷害到溫室里栽養出來的藍色妖姬。
昏暗色調的燈打在玻璃溫室上,一碗熱騰騰的湯圓,圍坐在圓桌上的四個人。其樂融融的吃著東西,不用過多的言語,都能橫好的感受到這其中難能可貴的幸福。
忽然一聲巨響,絢爛的煙花劃過天空空際,美得一塌糊涂。
何美姿疲憊的臉色的倦容上終于看到了微笑,瞿匡翰欣慰的抱著,看著滿天的璀璨煙花。
忽地,他發出來一個非常有建設性的疑問,「這煙花誰放的?」
吳雨欣吃著飯後水果,一顆葡萄含在嘴里,懶洋洋的說︰「這里少了誰,就誰放的唄。」
煙花燃盡,只看左佑成灰頭土臉的回來,米色的衣服上弄得髒兮兮的,憋著一張嘴,敢怒不敢言的出現在花房外。
瞿匡翰憋著笑,說︰「啊,阿成,我們都吃好了,你怎麼才來,連渣都沒給你剩了。」
「……」
「哎呀,你怎麼弄得這麼髒呀,真是的,這麼大一個人了,連自己都不會照顧,真是委屈了我們家雨欣了。」我夫唱婦隨了一把。
「……」
吳雨欣斜睨他,「怎麼?不高興?」
「沒,能為老婆效力,我怎麼會不高興呢,我怎麼可能不高興呢?」
剛剛還臭著的一張臉,跟學了四川的臉譜變臉一樣,狗腿的貼著吳雨欣。幫她垂著肩膀。「老婆坐太久了是不是肌肉酸痛了?我給你捶捶。」
「還好吧,左邊一點。」
「用力點,沒吃飯啊?」
「啊,靠,你是想弄死老子好去找女人是吧?」
……
我和瞿匡翰都沒帶眼鏡,只能用眼球來跌。我仿佛都看到了我們掉在地上的眼球還掛了血絲……
惡人自有惡人磨啊!這句話真放在左佑成身上,真是無時不刻都能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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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勝「的名聲享譽中外。
我一直知道瞿匡翰不是一個簡單的男人,當我被他領著走進「新勝「的秘密基地的時候,我才知道為什麼他有那麼多的事情隱瞞著我,因為他的事情太多了,三言兩語又怎麼能說清楚,如果可以,我只能在他身邊,慢慢的了解他罷了。
進入「新勝「的時候,放眼過去就好比走進了一個科幻的時間,所有儀器設備,看得我眼花繚亂,目瞪口呆,好一會才平緩了心情。
他把我帶到了一部用法文標識著。
機器很大型,圓筒形的樣子在里面剛剛好可以放進去一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機器里面真的走出來一個穿白大褂的人,那張熟悉的臉,讓我詫異到不能再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