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著馬強的話說了下去,「據說個神秘的總裁歲數應該才三十左右,白手起家。」
說完後我也反應過來這其中的重重疑點。
「現在你只要記住這些東西就好了,其他的,等你把孩子生下來再說。」
我欣慰的模了模肚子,不知不覺幾個月過去了,如果時間推算的沒有錯的話,寶寶應該在近期就會到來。
根據我這段時間看醫術的了解,我身上的du素應該是得到抑制,只要我生產的時候小心一點的話,傳染給寶寶的幾率不算高。
馬強剛走,劉笑庭就回來了,好幾個月相處下來,我們彼此需要合作才能完成任務,雖然算不上朋友,作為伙伴,還算合拍。
她提著一個保溫壺放到我面前,「很補的,吃吧。」
經過幾個月的訓練好,我很習慣性的打開東西先聞一聞,誘人的香味撲鼻而來,炖了很久的燕窩。還是血燕。
「謝了。」
「不用謝我,我也先看看瞿匡翰那種混蛋,生的兒子是不是沒****。」
「當初打擊你的好像是我。」
「你不用這麼著急的護著你肚子里的孩子,我要想對他怎麼樣,早就動手了。」
「劉笑庭,我看不懂你,你不是很愛瞿匡翰嗎?」
「不用懂,每個人對愛的處理不一樣,你是為他改變自己,我知道我不能得到他的心,那就用手段讓他留在我身邊也不錯。」
劉笑庭的目光忽地暗了下去,苦澀自嘲一笑,「只是我沒想到能鉗住他的時間那麼短,如果不是你,我應該可以再撐幾年吧?」
我一邊喝著熱騰騰的燕窩,一邊說︰「你們兩個也算是一買一賣,很合理。」
「理論上是這麼說,就好比理論上我應該弄死你和肚子里的孽種一樣。」
「隨時歡迎。」
雖然她培訓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武力的,然,我這幾個月來的努力也不算白費,最少躲掉劉笑庭還是綽綽有余。
我也總算能體會,馬強和林雍煒之所以要我們一人學一個長處,就是為了能牽制住對方,我和劉笑庭心里都清楚,只有兩人合作才能成事。輕舉妄動,也未能討喜。
劉笑庭價格皮衣往肩上一甩,瀟灑走上二樓。
我本來還洋洋得意,忽地肚子一陣劇痛,連一個保溫壺都拿不住,摔在毛毯上,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響。
劉笑庭,眼神一滯,快速翻過扶手,蹲著將我扶好,「你沒事吧?」
「我先我可能要生……了!」
我緊緊的揪住她的衣服,一陣陣的陣痛從肚子傳遍全身,那是——孩子到來的征兆。
按下手中的連接器。
很快,林雍煒和馬強都趕了回來。
林雍煒簡單對我做了個檢查,馬上吩咐劉笑庭說︰「去準備一下。」
劉笑庭快而不慌,專業的將東西都準備好只花了斷斷的十五分鐘。
林雍煒把我抱上了手術台,在我的身上打下了麻醉針,
頭腦還清醒的我焦急的抓住林雍煒的手,「答應我,一定不能讓孩子感染到那可怕的東西,孩子出生之後,立刻送到翰的身邊。」
「st的du性很強你比我還清楚,我只能盡力。」
「不是盡力。」我的疼痛充分的被發泄在吶喊中。「我不是要你盡力,而是要你保證一定不能讓他感染到。」
我會不知道st嗎?這個恐怖的東西說是慢性du,但是一旦被感染上,也就是第二染體者,du性就會擴大十倍爆發,對于一個初生兒來說的話,必死無疑!
「好!我答應你。」
林雍煒考慮了許久,才說道。
听到我想要的答案,我的心也算放下。
林雍煒的手術刀開始在我的身下一道一道落下,麻醉了的我沒有了痛的知覺。
當孩子從肚子上剖出的那一刻,我甚至無法用言語形容自己的喜悅。
困……
眼皮困倦到了極致……
難道,生孩子還會發困嗎?
……
「寶寶……」
「你醒了?」
劉笑庭坐在我的旁邊,端著一杯溫水,用習慣讓躺著我的我吸食。
「這是林雍煒特別調制補充你體內養分的水,你可以多喝點。」
「寶寶怎麼樣了?」
「按照你的要求,一生下來。林雍煒就派了私人飛機送到瞿匡翰的身邊。」
「沒有被感染?」
劉笑庭拿掉習慣,轉了個身去將杯子放在離得很遠的窗台上,順便拉開了窗台的窗簾,一縷縷陽光照耀了進來,金**的光暈美得動人,連帶著心情都打好。
因為劉笑庭嗯了我一聲,還說︰「你體內的du素也跟著孩子出來的時候從胚胎和羊水中排出。只要你的月子做好,不會有任何問題。」
「真的嗎?」
我原本只是擔心寶寶受感染,對自己倒是毫不在意,真想不到林雍煒還能想到有胎盤排出du素這一招。
「恩,你好好養著吧,出了月子,教練說你也要開始學點自衛術,聖誕節那天,就是我們學
以致用表現的時候了。」
「沒問題。」心情大好,現在看來什麼麻煩都不是麻煩了。翰,你等著我,只要我再努力一點,我就有資格站在你的身邊了。
你想要做的事情,我也不再是你的負累,我可以幫你一起完成!
很快,我們一家三口,就能在一起了!
「那你先休息。我去練拳。」
「等等。」
「怎麼了?」
「我想問下,孩子是男是女?」
劉笑庭開門的手一怔,人走出了半個身子,停頓了一下說︰「女的,有****!」
門被重重的關上。
我對著門口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那你如願了,瞿匡翰還真是沒生兒子。」
隔了好久,我才听到劉笑庭離開的腳步聲。
她,也很愛那個男人吧?
以前為那個男人也做了那麼多的事情。
我和她前半輩子生活是天差地別,卻在遇到同一個男人之後,走上了一樣的軌道。
現在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島嶼上,我們需要互相扶持才能出去。
那麼在我重新站到瞿匡翰的身邊時,我和劉笑庭,是否又要開始新一輪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