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憋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忘了旁邊是剛剛被我晾著的東方連,也就是劉笑庭剛剛特意帶出的東方連。
還沒等我笑夠,我就被人拽著離開會場。
如果要掙月兌掉這個拽著我的人,對于現在的我來說並不困難,只是我還是任由這麼拽著,知道被東方連拽到了空曠的停車場。
「文楚,我不喜歡你跟瞿匡翰在一起。」
「然後呢?我和他的婚姻是在神父面前許諾,在民政局領證的。你想表達什麼呢?」
「我……」東方連壓低了剛剛大聲導致在偌大停車場照成回聲的音量,「再充當我一天的女朋友好不好?你說什麼我都听你的。」
我狂滴汗,「東方連,不要說我現在是瞿匡翰的老婆,就算不是,我也不能再跟你玩這麼無聊幼稚的游戲了。」
「為什麼不能?」
「這種游戲本身就不正常,本身就是價值的交易,我不想因此影響我們之間的友誼。」
東方連愣住,我不再多說,反正要說的話,來來去去就那幾句,轉身離開的時候看到撇下頒獎典禮來找我的瞿匡翰。
心中頓時一股暖流。
瞿匡翰習慣性攬過我的腰,「沒事吧?」
「老朋友敘敘舊。」
瞿匡翰朝著不遠處愣愣站著的東方連看了一眼,淡淡的說︰「走吧。」
我以為瞿匡翰會領著我重新回到會場,結果他就是秉承著他隨心的性格。直接帶著我去吹海風。
海風徐徐,一股咸咸的味道撲鼻而來,煞那間心曠神怡。
「想不到我老婆結婚了才第一天出來拋頭露面就招人惦記了。」
瞿匡翰月兌下他的西裝,披在我身上。海風拂過臉頰,身上的溫度又足夠,這樣的感覺清清爽爽的,真是舒服極了。
連帶讓我說話都變得甜美,「彼此彼此。」
「瞿匡翰,你知道我幾歲了嗎?」
「奔三了。」
「那你知道我這輩子遺憾的事情是什麼嗎?」
「你有不遺憾的事情嗎?」
瞿匡翰的嘴賤功能在這浪漫的時刻仍舊不改作風,我又愛又恨的在他肩膀上輕輕的要了一口。
喜逐顏開。「讓我來告訴你吧,我很後悔的一件事情是……」
「是……」
「是……」
吊著瞿匡翰的胃口,將他糊弄得一愣一愣的,他全神貫注的等待我的答案,我也在他全神貫注的這個時候,慢慢的,把他帶到了有海水的地方,慢慢低……
出其不意,將他推進了海里。
「哈哈哈,哈哈哈……」
我高興得看著因為沒有準備而被我推到水里的瞿匡翰,明明是那麼狼狽的樣子,濕透了的襯衫,頭發被海水糊在一起,若到了一般人的身上,那何止用狼狽來形容。
可偏偏到了他的身上,經常鍛煉濕的他身上沒有多余的任何一塊贅肉。襯衫浸水後緊緊貼合在他的身上,讓他的身材線條更加的完美。
鼻血……鼻血……
「笑夠了?」
「差不多了。」我還是捂著嘴輕笑,「從來沒有做過這麼幼稚的壞事,看起來感覺不壞。」
「你做的幼稚的事情似乎多到我連說都懶得說你了。」
「有嗎?」
「還不拉我一把?」
瞿匡翰瞪了我一眼嗎,伸出手很無賴撒嬌要我扶他起來。
「懶死了。」
笑得差不多了,才不情不願的要去把他拉上來。
剛剛還說我哦幼稚的人做了一件比我更幼稚的事,手一個用力拽,借由水有浮力的定理,輕而易舉的也把我推進了海水里。
月光灑落著,浸濕了的身體被風一吹,冷得只能又躲回海水里,白日里被太陽照過的海水還存有一點點的溫暖。
好吧,這下我也狼狽了。
可我就感覺自己好像只剩下狼狽,而不像得意笑著的瞿匡翰一樣,怎麼看,怎麼好看。
「喂,你一大老爺們,太小氣了吧?」
「現在才知道我小氣也不晚,你知道我有仇必報的。」
「瞿匡翰,這可是你逼我的!」
我攢著怒氣,呼呼的握拳要揍他。
同樣是「絕望」培訓出來的人,男女間實力的懸殊就注定了我不可能贏過他,
我敵不過他,他不舍得傷到我,末了我們兩人扭打成了一片,嬉鬧著。
(天冷海水暖,天時地利人和滴這個時候,沒床單,滾沙灘好像也不錯?親們有木有聯想到**特工里的那一段呢?破冰寫完後頓時想起,害羞的臉紅了)
晚風吹拂,兩個都濕身了的人就好像是小孩子一樣在水中嬉鬧了半個小時,喘著粗氣在沙灘上仰躺著,文楚忽然文藝氣質上身開始數星星。
瞿匡翰則是目不轉楮的看著那個目不轉楮看著天空的可人兒。
文楚的余光感受到了瞿匡翰的注視,也收起了對朗朗星空放空的姿態,轉過臉回以淡淡的微笑。
狂笑過後,她真的是沒有力氣再放聲大笑了。
身邊有這麼一個人,你二的時候陪你二,你有困難的時候一定是第一個擋在你的面前排除萬難。
文楚認為自己何曾幸福,這個人就在身邊,而且還是天之驕子。
最讓她覺得敗筆的也僅僅是因為他有過一段婚姻,不然的話,那真是完美了。
外國一個佔星家說過那麼一句話,如果一個人各種完美的話,那他一定會短命。所以文楚想到了這句話,也就收起了對那唯一的敗筆感到的失落,
誰沒個過去!
「傻瓜,這麼看著我是想要****我犯罪嗎?」
文楚還是淡淡的笑著,一來是她真沒力氣跟之前一樣放聲大笑,二來是她認為,最幸福的笑容莫過于此,平平淡淡,真真實實。
「我剛剛看過這四周了,別說人了,一個鬼影都沒有,我不怕你犯罪。」
說罷,還惡作劇的在吹了吹風到瞿匡翰臉上,擺明了就是在****,
就****了怎麼著,他現在可是貼著她的專屬標簽了。
「可是我現在正在生氣,不想犯罪,坐懷不亂。」
文楚笑著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修長的手指抓了一把沙子,在他的胸前輕輕地揉著,「那你懲罰我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