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佘小姐看上去也就剛大學畢業,能有這樣的成就真是不容易,我記得‘捷霸’可不是隨便個裙帶關系就能進去的。」
「那是當然,我表妹剛從美國留學回來,在國外已經獲得很多獎項,東方董事長很滿意她呢。」
「是嗎,那真是恭喜了,但是我還是想听听佘小姐說說為什麼我剛剛的那個提議不可以。」
「沒……沒什麼……」
「沒什麼?那你說說為什麼要在每個房里都放著游泳池這個想法,ok?」
「因為……因為……我喜歡。」
……
如果現在眼前是一個很囂張的設計師告訴我,這麼做只是因為她喜歡,我一定把她所謂設計師的傲骨一根一根折斷。
而偏偏,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居然能把那麼霸氣的一句話,說成了委屈巴巴的,我這個時候要是發飆的話,她的眼淚要是跟著掉下來的話,那我準保成了毒皇後的角色。
「只是因為你的喜歡就讓兩家公司都做賠本生意,我相信佘小姐應該對自己的自信心還沒那麼高吧?」
憋到最後,我只能說出這麼一句話。
原本還想著說,既然找了一個茬不能找出問題,還頭疼著要不要找第二個的時候。
破天荒的一幕出現了。
是我所期待的,卻也是我所害怕的。
瞿匡翰慢條不理的在合作合同上簽上了名字。
淡淡的說︰「沒關系,‘盛新’還有這個錢可以滿足佘小姐你的喜歡。」
把合作合同推到了東方連面前,「如果東方董你害怕說不賺錢的話,差額都算我頭上。」
東方連應對自如結果合同,也簽上了他的名字,「瞿董都不怕的事情,我樂意奉陪,相信後期一定大賺,就算不賺,就當支持一個設計師的堅持了。」
原本我的振振有詞,就在這麼一個剎那,變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董事長……」
瞿匡翰沒讓我把話說出來就站起身,說︰「今天的會議就到這里了,東方董事,合作愉快。」
「你肯花錢,我當然愉快。」
東方連也跟著站了起來,只不過他依舊是那副樣子。不喜歡就不會願意跟人多接觸,常理來說的合作後握手流程他也沒有進行。
話一說完就立場。
合作案的談判是結束了,我卻還呆坐在原位上想不明白一些事情。
會議室里的其他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除了我之外,瞿匡翰應該是最後一個走的,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頓住腳步,回頭問道︰「你還不走?」
「為什麼?」我是真的很不明白。
「以後公司要求要看的內網一定要記得看,既然你坐到了這個位置上,就應該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好的話,我也要考慮下你是否勝任這個職位。」
「好,我知道了。」
整理好文件,我笑著從他面前走過。
一夜之間,就變成了這個地步。
我給自己的內心定了一個期限,如果這個期限到了,我還不能知道是什麼原因,那我就選擇相信他,選擇相信他每一句刺痛我的話。
剛出會議室,劉笑庭就在路口上堵住了我。
「看上去,你好像不是很好。」
我微微一笑,實在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她。
朋友,敵人還是合作伙伴?
苦笑聳肩說道︰「有點。」
「文楚,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居然覺得你挺可愛的。」
「謝謝。」
「需要幫忙嗎?」
「似乎有這個需要。」
「我想你想要的是我表妹的資料了,這份資料可以供你參考。與其等你用私家偵探去找那麼麻煩,倒不如大大方方賣你個人情。」
「那謝謝了。」接過她遞來的文件袋,「要到我辦公室喝杯咖啡嗎?」
「不了,我想你現在是迫不及待想看看里面的內容,我並不是以令人心癢難耐為樂趣。」
「我發現你比很多人都要了解我。」拿著文件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我現在就迫不及待的回去看。」
事實上我是迫不及待的餓拿著文件袋回去看。
果然不出我所料。
佘笑笑和瞿匡翰早就認識了,更搞笑的是,瞿匡翰居然是佘笑笑的初戀。
當然劉笑庭能給到我的文件一定是歌頌瞿匡翰和佘笑笑兩人之間有多好,這份資料肯定在某些事情上繪聲繪色了一筆。
即便明知如此,還是有點難過。
難過瞿匡翰的隱瞞,難過到底是什麼事情,可以讓他這麼斷情絕愛。
是我一直不了解他,還是他一直不了解我,還是從一開始我們的相識就是一個錯誤?
********************小秘書愛小優啊,不舍得讓女豬給染指了啊*******************
「死女人,結婚這麼久,可算知道要跟我廝混了?」
享受著甜蜜的吳雨欣坐在我的對面喝咖啡,不但變得優雅高貴,臉上更是不斷的洋溢著幸福。
看來左佑成對她還是不錯的。一個**能讓吳雨欣這樣直爽的人面露幸福。看來是真愛了。
「你少倒打一耙,自己說說,跟左佑成去了多少個地方,要找你比登天還難好不?」
「哎呀,我們多熟的人了,別找誰跟誰的責任了,難得我們都有空,今晚喝一杯去?」
「好啊。算我的。」
「突然這麼好,一定有問題,說吧,要干嘛?」
「還是你了解我。」
我從包里拿出了劉笑庭給我的那份資料,「我現在不方便行動,你幫我找到這個人的住址。」
「我就知道。」
吳雨欣白了我一眼,不帶一絲猶豫的將文件袋拿了過去。
或許這就是我們之間的相處模式。
平日里都有各自的生活,但是一有事情,首先能想到的就是對方。而對方也從來不會介意付出多少。
「死賤人,想我就直說,就這麼一點破事,我就不相信你搞不定還要找我。」
吳雨欣把文件袋放進了包包里。說話還是那麼直爽,我都有點懷疑是不是要收回我剛剛贊美她變得優雅的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