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現在的這個身體狀況的反應肯定是跟那半管液體有關。
可是,據我的了解,正常來說,第一支不可能是這麼的強烈。
難道是我太過害怕,所以導致了這種情況?
不可能的!
不可能吧?
我的腦子開始混沌,思維開始不清晰。
視線也開始漸漸模糊,我听到了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抬頭的動作都顯得吃力。
金**的陽光光暈灑落在他的身上,仿佛是上天派來的天使。
老天好像知道,其實潛藏在我內心深處的秘密。
這個人好像沒有挨我幾個小時前的巴掌一樣,溫柔的擁我入懷中。
對我說︰「不怕,沒事了!」
其實!
我真的真的……很害怕!
****************哎,小秘書臭罵作者終于把兩人虐在一起了***************
台灣的夜色其實和s市並沒有本質的區別,但是,負手佇立在落地窗前的瞿匡翰卻覺得,今晚的月色是淒涼中帶著一點優美。
美的是,輾轉幾圈,他還是確認了她的心中有他,念念不忘
若不是三年前……
哎,有些事情,需要的是付出代價的。
但是,他願意等,願意為自己的行為贖罪,願意等到她為自己敞開心扉的那天!
悲的是!
那該死東方連!
那是「捷霸」最新的產品,之所以跟來台灣後一直沒有在文楚的面前出現,就是因為跟東方連達成了協議。
而此時此刻,瞿匡翰恨透了自己的一時心軟!
「捷霸」的產業鏈大到哪里去自然不用說,那可以通過什麼樣的渠道運輸這批東西更是讓瞿匡翰頭疼的。
就在他要出現在文楚面前的那一天。
東方連出現了,不是往常的桀驁不拘。
是一種懇求!
他給出了所有的證明,證明了他只有三個月的壽命。
答應把「捷霸」最新的產品全部交給他銷毀掉,三個月後,沒有「捷霸」,沒有東方連。
只懇求他,在這三個月里,能不要出現在文楚的面前。
他並沒有立刻答應東方連,當天就發動了所有的人員,調查了所有消息是否真實。
直到那夜在小食街上,他看了文楚吃街邊攤都笑得很燦爛的笑容,看到了東方連臉上滿足的幸福。
他想,他不能,總是,那麼自私!
天知道他現在瘋了似的希望自己當時自私的沖出去。
他恨透了自己當時對自己的自信。
篤定了文楚不會愛上東方連的心態!
卻忘了那句——人算不如天算!
總有意外會發生!
在接到了瞿匡翰同意的消息,東方連信守承諾的將所有新產品轉移到他的手中,但是由于東方連本身的du癮非常的大。附加的一個要求就是提供他足夠三個月的量,讓他可以死的時候沒有那麼痛苦。
瞿匡翰動用了「絕望」的力量,才成功的每天運輸夠一天東方連使用的量,親自送了過去。
那個小男生,不過是做一件從樓下拿到樓上的工作而已!
可是他後悔了,從來沒有一刻對一個決定從頭後悔到尾。
他甚至在想,如果,那天文楚不是看到了自己。
一切都如同計劃中那樣,多好!
不,應該是說,他如果沒有答應東方連,該有多好!
「捷霸」的新產品純度之高自然不在話下,還添加了新的一個成分,就是藥力大,發作的時間快,讓你不得不把它當成隨身必備的東西!
特別是剛開頭的幾天,那種痛苦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
所以更多的人都是選擇跟東方連一樣,慢慢的使用!就像一個無底洞!
直到——生命的盡頭!
「這里是哪里?」
因為體內過冷而暈眩過去的文楚掙扎著起身,看著滿屋子的陌生,發出了疑問。
瞿匡翰慢慢的回過頭,走到她的面前,「喝點熱水吧?」
原來,剛剛不是幻覺啊,文楚心想。
「不用了謝謝,我沒事了,先走了。」
文楚掙扎著想要下床,發現自己做這個簡單的動作幾乎要費了自己全身的氣力。
那股冷意又開始涌現!
不行,她一定要快點離開這個地方,不能讓瞿匡翰看出自己的不對勁。
她不要,她不要再他面前總是狼狽。
如果讓他知道了!
那更不止是狼狽,還是——丑陋!
「你要去哪里?你能去哪里?」
瞿匡翰抓住她的手腕,很生氣,氣的卻是自己!
文楚被他這麼輕輕一拉,就感覺要虛月兌了一下,只能勉強的試圖用言語讓他放手。
「瞿匡翰,要臉不?」
「不要,我什麼都不要了,只要你。」他痛心的將她擁入在懷中。
他以為,到了他這個歲數,情緒是不會那麼容易被波動。
然而,踫到她,他總是素手無策!
「瞿匡翰……」文楚想要推開他——沒力氣,想要讓他放開她——沒舍得。
其實,她貪戀這一刻的溫暖。
他身體的溫度讓她沒有那麼那麼冷了!
「楚楚,對不起,對不起。」
瞿匡翰在文楚的額頭上印上了淺淺的一吻,小心翼翼的,就怕稍微一用力,懷中的人如瓷女圭女圭般破碎。
文楚留著淚回應著他。
兩人開始都是淺淺淡淡的。
但對于一向看到文楚就沒了任何招架能力的瞿匡翰來說,能控制住一時就已經是超高的耐力的。
地點就在床鋪上,順勢將文楚輕輕放回枕頭上,欺身壓在她的身上,親吻他熟悉的她的每一寸肌膚。
所到之處,衣物盡數褪去,他的唇溫柔游走于她的全身,在肚子的地方放慢了速度,緩緩地,緩緩地向下走去!
再次掌握她的身體,依舊是這麼的讓他難以克制。
命運,是真的有宿敵這個說法。
而瞿匡翰此刻更為堅信,文楚就是上天派來克制住他的。
自從她離開之後,他就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
有些時候有了反應,可一想到他,他就直接用手解決了。
甚至在開始的一年里,他都眼中懷疑自己跟那些對著島國片子,不斷浪費面巾紙的宅男毫無差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