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下,她才一走開,我的臉頃刻垂下,心中的不安感覺越來越強烈。
而瞿匡翰也安置好了老頭子後來到我的辦公室。
「我剛剛听到說曉曦被抓了?」
「是的,我的直覺對方是沖著我來的。」如果今天我在的話,那進去的人就是我了。
瞿匡翰也開始分析,「你現在在商界基本沒什麼地位,為什麼要針對你這倒是一個棘手的問題。」
「恐怕跟商界沒太大關系,商海里的人不至于沒品到以打擊你的前妻或者文柔的姐姐作為籌碼。」
「眼下看來,我還是安排你和楊曉曦見下面,她應該更能知道情況。」
說罷,他高效率的撥下了一通電話,那邊的人不帶推遲的就安排了之間。
瞿匡翰還錯開了一個小時,而這一個小時剛好讓我在老頭子面前演一場戲,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地送他回家,還隨意的吃了幾口飯才離開。為了不讓老頭子起疑心,我還讓瞿匡翰留下陪老頭子,雖然剛開始他不太同意,但是礙于我的堅持,只能妥協,退了一步讓司機送我過去。
趕到看楊曉曦的時候,已近黃昏,再晚的話只能等到第二天才看得到她了。
「老板,你怎麼來了?」
才進來幾個小時,楊曉曦看上去就好像很憔悴。
看來沒少被那般**盤問。
「沒受苦吧?」
「沒有,現在又不是古代,還能濫用私刑不成。」楊曉曦笑著說到。
這話跟我安慰小姑娘用的是一模一樣,這便更讓我擔心了。
「你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楚什麼事情,我也給你請了律師,不過你可能要委屈在這里兩天。」
「沒關系的老板,我一直當工作狂,這下倒是難得的休息,這算帶薪休假吧?」
「當然算。」
「老板,這次的事情我總感覺不太簡單。」
楊曉曦柳眉緊鎖,鄭重其事的跟我說到。
又礙于有攝像頭的緣故,我們的談話內容也不能太過深入,這倒是多虧了她還算是玲瓏心思了。
「你放心,是人是鬼,總是會出來見人的。」
我拿出臨時給她買的一條小毯子,「你在里面要好好照顧自己,要花到錢的就告訴我,在里面一定不要讓自己受半點委屈,雖然現在天還不算冷,但是夜里氣氛,這個毯子你先備著,你放心,我一定很快解決這個問題,出來後我給你升職加薪。」
「加薪就好了,老板你就一家店,再升就沒你的位置了。」
離開了監獄,我的心情黑壓壓的一篇,沉重得想要嘔血。
一個女人,再強勢,好像還是會有時不時的脆弱。
到了停車的地方,發現自己的車子不知道怎麼的被扎破了一個輪胎,打電話叫了拖車的人,在車里等了將近半個小時也沒反映。
實在悶到沉不住氣了,下個車透透氣,結果卻把自己反鎖在車外,手機和包包都在車里。連求救都無門。
「可惡,算是見識到什麼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了。」一腳踹在車身上,試圖發泄。
「有心情念詩,看來情況還不是太糟糕。」
是南鵬優的聲音。
我理了理剛剛急躁到抓狂的潑婦形象,笑著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半個小時前我經過這里,看你打了拖車電話,就進去看曉曦了,現在出來,看到你還在這里,就過來看看需不需要幫忙。」
南鵬優說的合情合理,我還真沒有理由去推敲質疑這些話,又不知道怎麼接話,只好把問題放到了楊曉曦的身上。
「你看了曉曦之後怎麼說?」
「曉曦什麼也沒說,就說會沒事的,我也順便想過來問問你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他不知道啊!
楊曉曦,你這個笨蛋,這個時候你是最好示弱的時候啊。
不對,如果你示弱了,那文柔怎麼辦。
哎,真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哪兒疼都不是。
「我一回到咖啡廳就听服務員說出事了,本來是要找我的,結果曉曦把事情攬上身了。」
南鵬優手指敲了敲車窗,每當他想問題的時候,手總是會有一些細微的動作。
「沒事,我來處理就好了。你今天陪伯父去做復建也很累了,早點回去休息。」
「你怎麼知道。」
話才問出口,我就恨不得要掉自己的舌頭,楊曉曦一直在我的身邊,他想要知道我的行蹤也很正常。
當然,他這句無心的話也就把剛剛自己說只是順道來看看我車子的情況的話推翻了。
怕自己跟他都尷尬,只好支支吾吾的解釋說︰「我是說,其實我不是很累。」
南鵬優倒是顯得比我自然多了。
「這件事情看來不像表面那麼簡單,一定是有人要陷害。你放心,曉曦會沒事的。」
南鵬優這麼認真的分析案情,也促使我全神貫注,臉色凝重的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陷害是很明顯的了,但是為什麼會對一間咖啡廳如此大費周章,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必須找到源頭,我才能真的救出曉曦,那種地方,多呆一天我都怕曉曦會受傷害。」
「你接手了‘捷霸’,有可能跟這個有關,我已經派人去查了,應該很快會有消息。」
「謝謝你,小優。」
「不介意你再謝我一點,讓我送你回家。你這車看上去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人來了。」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雖然坐了南鵬優的車,但是避免讓文柔誤會,我還是在還有兩個路口的地方就借口說要買東西,讓南鵬優放我下車。
南鵬優應該也沒多想,反正是沒有阻止我。
我拐進了一個彎,躲在暗處偷看,確認他的車子已經駛開,才要步行回家。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身後不知怎麼多出一雙手,一直扣住我的身體,一直用一條毛巾捂住了我的鼻子和嘴巴。
在「絕望」訓練了那麼久,我的腦子里立刻反應出來的就是——綁架!
好吧,這兩個詞在三年多錢似乎就已經從我的字典里消失了。
其實現在只要我一個過肩摔,就可以將捂住我鼻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