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恩從自己的西裝內袋中掏出了一張照片,我離的比較遠,看不到照片上是什麼內容。
只看到了程峰臉部的表情慢慢的扭曲在一起,猙獰得又丑陋又可怕。
「卑鄙!」
「這些不是你們經常用的招數嗎?」
徐少恩說的非常痞氣,如果不是我見識過他一板一眼的樣子,真的覺得他天生就是吃無賴飯的。
這種人不去當演員真的很可惜,只要他願意,他能夠成功的演繹他想要的角色,而他的賣相看來,也是上流的。
「程峰,念在你是我帶出來的,只要你交出這條線,打傷了董事長這件事情我可以懇求董事長不追究。」
……
死老狐狸,這有我追究的權利嗎?
「我不知道。」
程峰嘴巴非常的硬,看來是把這條線當成了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不知道?」楊濤龍皺了皺眉頭,「我最討厭被人威脅!你知道的!」
一柄小型的搶在這個時候抵住了程峰的太陽穴,扣下了扳機,只要程峰再一個惹怒到楊濤龍,那他的下場必然就是腦袋開花。
這種場面雖然我也算是見識過類似的,手心還是沒出息的捏了一把冷汗。
程峰知道楊濤龍的脾性,額頭也開始冒汗了,嘴上卻還是逞強。
「殺了我啊,殺了我,你就什麼都沒有了!」
「你以為我不敢?」
指著他腦門的那把搶讓楊濤龍多按進了一點。
「你不敢,因為你不會拿你的錢開玩笑。」
「砰」的一聲響起。
程峰和我一樣都瞪大了眼楮,看著眼前不敢置信的這一切。
只是……我的眼楮可以慢慢的回歸到沒有瞪之前的大小,而程峰,只有那不受支配的身體,慢慢的,痛苦的,癱在地上!
那沒有閉合的眼楮成了他在這個世界上最不能置信的疑惑!
我由驚嚇到站起來,再跌坐回座位,目瞪口呆的看著那鮮紅的血液,從傷口處汨汨流出,如同打破了一罐可樂似的,濕了他周遭的一地。
「董事長是不是對這個結果不滿意?」楊濤龍把搶遞到了我的面前,「你要是覺得不解氣,就在他的身上多補幾下泄氣。」
在「絕望」也對這方面做過訓練,可是時隔三年,今天看到的是真人版,不免還是冒冷汗,為了不讓楊濤龍對我之前的身份有所懷疑,我讓自己表現得更像一個無知婦孺害怕的樣子。
「楊董事……這是不是太……**要是知道了……」
「放心,這種事情我會處理好的,自然有人會為這個事情買單,只可惜沒有辦法從他嘴里套出線路的問題。」
「其實,剛剛你可以留他一命,說不定就能知道了呢?」
我瞪大著眼楮看他,不想錯過他臉上任何的表情。
而這個時候他卻轉過了臉,在已經死不瞑目的程峰的尸體上踢了幾腳。「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情願慢慢的查,也不要他有機會絕地反擊。董事長是認為我這樣的處理不對?」
「既然楊董事已經做了的決定,我沒有任何的資格可以說什麼。那請問,那條線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