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菜輕輕的哼著,她看向外面,突然之間,心里也越發的心酸了。
小姐,你是不是怕王爺娶了王妃就不要你?
可憐的小姐,沒爹沒娘,如果離開這里,她還能去哪里呢。
她吸吸鼻子,繼續哼唱著。
弟弟吃面,我喝湯呀
捧起碗呀,淚汪汪呀
親娘呀,親娘呀
親娘想我,誰知道呀
我想親娘,在夢中呀
桃花開過,杏花落呀
想起親娘,一陣風呀
親娘呀,親娘呀
細細蒼涼的聲音傳來,藥藥緊閉的眼中,終于是滴落了一滴豆大的淚水。
或許她藥藥連小白菜也不如。
微風習習,隆冬似乎是已經過去了,鳳音谷會比外面暖和很多,就連田里種的那些菜都長的要比外面好,藥藥提著一個籃子,去摘田間的菜,她頓下,手指不斷的摘著菜,偶然的會有風吹過她的臉頰,一雙眼楮平淡無神,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神彩。
她輕抿起自己的唇角,籃子里面已經放了很多的菜。
這風音谷里真的不錯,原來可以吃到冬日沒有的東西,一名男子蹲在地上,可能說是屈尊降貴了,他從籃子里面拿出了一根菜,放在鼻子底上聞了聞。
「看起來,我妹妹以後是要享福了,有人給她做一輩子的飯,」他笑,笑的狂妄,笑的故意。
藥藥的手指輕動了一下,不過,卻是沒有停上。
安子銘湊近,藥藥抬頭時,正好對上了一雙似笑非笑的眼楮,眼底流轉著某種心思,不過,現在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冷。冷淡,冷酷,
「鳳藥藥,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讓我妹妹看出什麼,喜歡自己的師傅,你還真做的出來
他恥笑,一張透著邪氣的臉上,透著太多的逗弄與不屑。
藥藥擔過自己的籃子,站了起來。轉身就像鳳音谷走去,微風吹在她臉上,她的臉很干。沒有哭,最起碼,她不會在這個人的眼前哭。
脾氣還真的很硬啊,安子銘站了起來,幾步就已經擋在她的面前。
他突然對她一笑,手指飛快一點,藥藥只是看到了一半衣袖擋在她的眼前,抬眼間,臉上就傳來一陣呼吸與聲音,純男性的氣息傳來。就這樣灑她的臉上。
「多好看的一張臉,雖然長的普通,可是。這皮膚真的不錯,」他的手指下滑,再下滑,最後是藥藥的唇間,竟然在細細的撫弄著
「我發現。我有些喜歡你了,要不要。你跟著我?」他的唇再度的向下,只差那麼一點,就會踫上她了,可是,他卻是在這里離開,他的唇角,有著清楚的笑痕,手指再度的一點。藥藥已經可以動了。
藥藥伸手輕撫著自己的臉,然後拿起袖子用力的擦著。
「怎麼,你在嫌棄我,你要知道,在我月齊國,有多少女人想得我的疼愛?」安子銘也沒有生氣,他只是側目看著藥藥一臉的厭惡,雙手交插的放在胸口上。
他的眼里有著蠱惑人心的味道,這人就是傳說中的狐狸精,一舉一動,很壞,也極媚,他拍拍自己的袖子,一雙黑眸閃過了幾縷微興,卻是沒有人知道他的下一步要做什麼。
「還是你感覺剛才我做的不夠,想要嘗試一下?」安子銘笑的更加妖治了,可是在藥藥的眼中,那種笑叫婬,蕩。
「你是誰,跟我沒有半點關系,如果你以為這樣的輕挑會讓一個女人對你產生什麼,那麼,很可惜,不是?」藥藥走過了他,不理會他還在笑,可是卻也變冷的神色。
「藥藥姑娘,要我妹妹有任何一點的傷心,相信我,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藥藥的腳步頓了一下,涌出一種說說不出來不舒服來,這就是哥哥啊。
她在笑,卻是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廚房里面,藥藥一手拿著她的小炒鍋在晃著,火光沖天,里面的菜已經熟了,她的額間有些汗水,空出一只手擦了干淨,露出了手腕上帶著一只金色的鈴鐺。
當當的聲音不斷的傳來,廚房里面已經傳來了飯菜的香味,藥藥不發一言的做著菜,門口卻是在這時出現了一抹倩影,她吃驚的看著藥藥,從來都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兩只手同時切菜的,而她做到了,甚至做的極好。
她的身上並沒少沒煙味道,很干淨。而且對她而言,做菜就是一種享受,同樣的看她做菜也是一種享受。
這里不是安姑娘來的地方,藥藥沒有回頭,因為已經聞到了她身上的陌生的氣息。
而她沉下臉,他們兄妹兩個人憑什麼都要大搖大擺的侵入她的生活。
哥哥的警告,妹妹的無知,真可笑。‘
她背對著安如雲,將菜快速的裝盤。然後又是另一盤,
「藥藥,我只是想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上你?」安如雲笑的有些尷尬,她感覺鳳青音的這個女徒弟,並不喜歡她。
「你會嗎?」藥藥回頭,望著她握在一起的青蔥玉指,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她還真的以為拿個鍋就可以做菜嗎?
藥藥眼中的嘲弄,讓安如雲有些難看,我只是想要幫忙的,你一個人一定很累的。她讓自己的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卻是十分的難看,生生的破壞了那張臉的美感。
「雖然我什麼也不會,可是我可以學的,以後我會是青音的妻子,也是你的師娘,照顧你是應該的她一口氣說了很多,可是藥藥卻是忙著自己的事,鍋里不時的傳來滋滋的聲音,將她的聲音全部的淹沒了起來。
那個人是听到了,還是根本就沒。
她背著著她,身體站的直直的,而沒有人看到,她的心其實再度的被刺了一下,
那疼,很真實。
「藥藥,我……」她上前,卻是被鍋里的火給燙了一下,她本能的用手護住臉,可是,火光還是燒到了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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