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衣周身大穴被制,渾身不能動彈,不過眼力、听力還在,尚能開口。
慕容琉帶著面具,一雙眼眸冷冰冰地望著龍衣,一絲暴虐在眸中閃現。現在龍衣已經被她制住,再帶刺的玫瑰,此時已經像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了。
一想起即將征服龍衣那種清冷、高傲的女子,饒是獵女無數的慕容琉,都不禁心頭雀躍。
大手伸出,就要去解開龍衣的衣服,不過這時,他在龍衣眸中看到了一絲冷虐的笑。
都到這個時候了,這個女人還能保持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是嚇傻了,還是另有陰謀?天性多疑的慕容琉不由停下手。
「慕容琉,我勸你別動那種小心思。你可以試一試,不過到時別後悔莫及龍衣冷笑著說道,重生以後,每一步,她都仔細籌謀,哪怕是現在這種最糟糕的境況,她也考慮過。
寧為玉碎,也不為瓦全。
她豈會沒有後招?
只是龍衣此生最大的目的,就是想讓這對渣男賤女生不如死,此刻讓她與渣男同歸于盡,她心有不甘。
她在等,等慕容瑾的救援!相信以慕容瑾之能,絕不會被慕容琉輕易圍困住,要不然慕容瑾也不會成為慕容琉最難纏的對手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想唬我?」慕容琉驚疑了一會,忽而笑道,「你是在等慕容瑾吧,這拖延的詭計,在我這可不好使說罷,便再欲扯下龍衣身上的衣服。
龍衣望著他,忽然說道︰「西王有沒有听說過毒人?」
慕容琉的手即將踫到龍衣的衣襟,此時听到「毒人」二字,立刻像被被毒蟲蜇了一般,閃電般地縮回手,眸光帶著驚懼,卻瞬間化為猙獰。
「你是說,你是毒人?」他不甘地問道。
龍衣嗤笑一聲,扭過頭,不再理慕容琉。
毒人,是西域一種極其詭異的下毒方法,這種方法和普通下毒不同,普通下毒便是將毒素種到對手身上,而毒人卻是將毒素種在自己身上,然而再轉嫁給他人。
將自己做成毒人,需要莫大的勇氣,除非與對手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才會在自己身上下毒。
慕容琉目光游移不定,顯然對龍衣這番話半信半疑,要想讓他對龍衣徹底死心,那是絕不可能的!
忽然間,他伸手抓住龍衣的皓腕,皓腕上有一個碧綠的鐲子,正是龍衣偷偷飼養的毒蛇。毒蛇見慕容琉伸手抓來,立刻蜷起身子,嘶嘶朝慕容琉咬去。
慕容琉食指和拇指,閃電般扣住了小蛇的七寸,任小蛇無論扭動,都無法逃月兌慕容琉的掌控。慕容琉制住小蛇後,冷冷看了龍衣一眼,眸光冰冷無情,拇指和食指微一用力。
小蛇不由自主地張開嘴,露出上下各兩對尖利的獠牙。
慕容琉沒有絲毫猶豫,將毒蛇鋒利的獠牙,狠狠刺破龍衣的肌膚,霎時,龍衣雪白的肌膚流出殷紅的血。
龍衣見慕容琉這般舉動,並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相反露出意料之中,卻無限譏諷的表情。
如果慕容琉不這般做,那就不是慕容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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