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龍衣也跟塊冰一般,只要自己真的變得賢惠體貼,一定能讓瑾哥哥回心轉意的。
想到這里,她臉上露出甜笑,俏皮地拉起慕容瑾的手︰「瑾哥哥,暄兒已經找到了艘大船,瑾哥哥以前去坐啊,很好玩的
慕容瑾看了眼龍衣,見她一臉想盡早離開的不耐煩,心里更生氣,卻又體貼她是不是太累了。
于是對龍衣冷冷道︰「既然如此,龍小姐就先請回吧,暄兒在船上鬧騰,別把你嚇著了
龍衣點點頭,正準備離開,她有些不敢看慕容瑾的眼楮,注定今生要欠了他的。
然而,月非暄此時卻笑靨如花地一把拉住龍衣︰「誒,龍衣,你才來怎麼就走呢?瑾哥哥,你慣會說笑了,龍衣,我們去坐船,不理瑾哥哥了,他今天一整天都陰陽怪氣的,真是掃興得很
慕容瑾聞言,不由得眉頭微蹙,奇怪了,這丫頭轉性了,不過如果她能跟龍衣好好相處,他倒是少頭疼一些,就怕——
只見龍衣已經被月非暄拉著往船上走去,她回頭很幽怨地看了慕容瑾一樣。
她大概沒想到自己這可憐兮兮的樣子,又帶著點煩不勝煩的隱忍,那樣可愛的樣子有多勾人。
慕容瑾反正是覺得呼吸為之一窒,接著心髒就像是被小蟲子在啃噬一般,又癢又麻起來。
他背著雙手,挺拔的身軀筆直,站在江邊,看著龍衣一臉不情願地被月非暄給拽上了小船。
周圍一干侍衛重重將他們簇擁在中間,慕容瑾優雅地往石桌旁一坐,干脆自得其樂地喝起茶來,哼,敢不理他,讓這丫頭好好頭疼一番也是好的。
只是握緊茶杯的時候,邪肆而陰霾的目光再次凝注在龍衣婀娜的身姿上,在龍衣回頭的時候,才戀戀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龍衣轉頭看著那邊嫻靜喝茶的捷北王,她知道那家伙還在跟她賭氣呢,只是,他到底有沒有將她的話听進去?她都說得這麼清楚了,他的災難恐怕就是從與她親近開始,難道他以為她在開玩笑還是痴人說夢?
「龍衣,我瑾哥哥就那麼好看?你看著他連眼楮都不眨月非暄一改剛才的天真無邪,滿臉凶煞地看著月非暄。
「哪里?其實我會算命,我算到捷北王最近恐怕有禍事龍衣眼珠子一轉,神神秘秘對月非暄道。
「哼,你平時就靠著裝算命的勾搭男人的?」月非暄語氣不善地道。
龍衣听著真的很想將她揍上一頓,但是,她得先暗示完月非暄再揍。
于是,她假裝害怕地道︰「我沒有,是真的,我龍家可是出過國師的,你難道不信我的預感?」
「龍家自從幾百年前出過一個年輕的國師外,再沒有過人擁有那能力,你少唬我月非暄叉,眼珠子咕嚕嚕轉著,她叫龍衣單獨上來可是有深意的,她準備趁著龍衣不防備,一把見她推到水里,就算淹不死她,也讓她大病一場,省得來煩瑾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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