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哥哥,你別嚇我……我……我不逼你就是了……」月非暄委屈地低下頭,心里滿不是滋味,想不到瑾哥哥寧願出家,也不願意娶她,這對她的打擊很大。
不過瑾哥哥雖然心屬龍衣,但從龍衣的神態來看,龍衣似乎對瑾哥哥並沒有感覺。
愛情的事就是這般,牽牽雜雜,要是瑾哥哥能將對龍衣一半的好放在自己身上,那她就別無所求了。
慕容瑾看到月非暄一臉委屈的模樣,眸中是閃過一片不忍,輕輕嘆了一口氣。對于月非暄,他只當做最親的妹妹,並沒有男女之情。
「瑾哥哥——」月非暄忽然抬起頭,雙眸閃爍著不安,她想起了龍衣告誡她的話,連忙將龍衣的那番話告訴慕容瑾。
「難道那丫頭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慕容瑾微微一驚,之前雖然有些驚疑,但並沒有放在心上,以為龍衣為了擺月兌他,故意這般說的。
不過以龍衣的性子,倘若想以此借口擺月兌自己,還不至于讓月非暄做傳聲筒的,這事十有**是真的。
「瑾哥哥,龍家祖上可是出過國師的,所以龍衣的話,有一定的可信度。況且你們皇子之間的爭斗,越來越激烈,我怕你萬一有個差池,真被父皇貶到塞外,那時想補救就晚了月非暄憂心忡忡地說道,此時她滿心裝載著慕容瑾的安危。
雖然她在皇宮里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性格也單純、霸道,但久居深宮,也目睹皇宮內那些見不得人的奸詐手段。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特別是諸皇子之爭,慕容瑾稍一差池,就有可能落入萬劫不復之地。
「此事孤自有分寸,非暄,龍衣能未卜先知的事,除了你我,不得告訴第三人,明白嗎?」慕容瑾的神色忽然變得凝重無比,緩聲說道。
如果讓慕容琉知道龍衣的能力,以慕容琉的狠辣的性格,他得不到的東西,絕不會讓其他人得到的。
「知道了,瑾哥哥縱有萬般不甘,月非暄只能嘟著嘴,不快地應道。
慕容瑾原本是邀龍衣來游船的,現在龍衣一走,他也變得興致缺缺,草草與月非暄呆了一陣,便帶著小北匆匆趕回王府。
月非暄撅著嘴,站在游船上,一雙妙目痴痴地望著慕容瑾的背影,直至慕容瑾走得看不見,方才下了游船。
……
慕容瑾回到王府,便見王府管家匆匆趕來,看到慕容瑾時,神色陡然一松,道「王爺,你可算回來了……小王爺……小王爺他又鬧了……」
王府管家口中的小王爺,正是慕容瑾一母所生的弟弟,慕容雲洛。
有關于慕容雲洛事,曾在皇宮傳的沸沸揚揚,後來被慕容清壓制下來,這才漸漸熄了謠言。不過宮中,還會時常暗暗討論小王爺的事。
說小王爺是天煞孤星,一出生便害死了她的娘親,小王爺出生後沒多久,皇宮里開始朝傳染一種可怕的疫情,直至將慕容雲洛送出宮,這場疫情才得以消停。對于這些事,慕容清雖然沒說什麼,但從他將慕容雲清送出宮看,慕容清還是很忌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