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端木琉將酒壺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墨黑的眼眸里飛出了一道冷芒,在舒蘭身上狠狠剜了一下。♀(八?零?書?屋)
他是迫于壓力才和舒蘭結婚,舒蘭的後台很硬,不光有個權力滔天的父親,還有皇太後在背後給她撐腰。
如果他真的搬到客廳,這事鬧出去,吃虧的只會是他母後。
憤怒像把刀子,鮮血淋灕地插在他胸膛,他的身體不可抑制地地顫抖著。
「好。」他沙啞地說道,舒蘭可以逼他結婚,逼他們同處一室,但是有一件事他始終掌握著主動,那就是他可以不動這個新娘!
「你贏了。」想到這,他的心境才稍微平復了點,語氣恢復了淡漠,嘴角微微上揚,翻出了一個冷冷的笑意,「不過你不要妄想我會和你發生什麼關系。」
他指了指舒蘭,又指了指自己,然後說道︰「你是你,我是我,就算是同/床也是異夢,我們的關系僅僅到此為止,你明白嗎?」
說完,也不等舒蘭回答,就這樣搖搖晃晃地走到床沿,然後月兌掉靴子,躺在了大床的一側,同時順手將舒蘭丟在新□□的鳳冠往地上一丟。♀
019洞房
「啪」的一聲輕響,鳳冠上瓖嵌的無數顆明珠如同雨珠一樣跳個不停。
端木琉說的很明白,他的話也很好消化,可是舒蘭有些不相信。
結婚了,大家躺在一張床/上卻不發生半點關系,這還算什麼夫妻?
如果僅僅貪慕端木琉的「美貌」話,她大可請蒼穹國最精湛的工匠,雕刻一個俊美絕倫的雕像,擺放在自己的房間,日日夜夜觀看就可以了。她要的是端木琉的心,而不僅僅是這具空殼。
「端木琉,我舒蘭好歹也算一枚美女,你居然看都不看一眼,難道你對女人不感興趣嗎?」舒蘭惡意地揣度,用言語激他。
端木琉鼻翼下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對舒蘭的提問不理不睬。
「我到底哪一點不好,哪里得罪你了?你給說明白,好不好!」舒蘭壓抑不住怒火了。
可是任憑她風雨滿樓,端木琉靜靜地躺在□□,安之若素。
總不能在新婚第一天就動手打他吧,舒蘭揮動著顫抖的手,生生忍住揍人的沖動。思來想去,舒蘭決定采取主動。她也有自知之明,端木琉之所以不喜歡她,主只要是因為她的脾氣……
好吧,我承認我是有缺點,在很多人眼里是一個暴力女,曾經將一名「惡霸」當街打的重傷不遂。不過這些壞習慣,我會慢慢改的。
舒蘭望著窗外花好月圓的夜色,又瞅了瞅躺在床榻的那個美男子。
一刻值千金啊。
舒蘭吹滅了紅燭,洋溢著笑臉,模索著走到新□□。如果你討厭我,熄火總可以了吧,舒蘭決定犧牲自己的形象,吹滅了喜燭。
深夜,枕旁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舒蘭卻絲毫沒有睡意,她的咸豬手一寸寸地往旁邊模去。
「啪」的一聲,在寂靜的黑夜中清脆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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