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許勝杰右邊這個,三十多歲,臉上有個傷疤,但不是刀疤,像是子彈擦過去的傷疤。
他身材瘦小,大概只有一米七左右,從脖子里面看下去,赫然一條青龍一樣的紋身,一看就知道是混社會的。
按理說以許勝杰這種身份是不可能和什麼小混混有來往的,不過現在時代在變,有些大人物大老板們,正常手段解決不了問題的時候,就要用到不正常的的段。
許勝杰也是,身邊總要有點這樣的人,不然有時候遇到事情不好辦。
今天這個又瘦又小的青年其實在國內很有名,叫劉疤。
他原名叫劉八,家里排行第八,松山省道上的大人物。
在松山省的地位,雖然不如江南的全爺,但是比起以前的爆標、陳剝皮還是強上不少。
全爺以前是統領江南的大人物,陳剝皮以前只是在省會城市東寧算是個人物。
不過兩人遇到姜紳後,結局就不一樣了,全爺死了,陳剝皮現在的勢力也發展到東寧各市,不再局限在東寧市里。
而這個劉八也很牛逼的,現在在松山省掌控著八個地級市的道上勢力。
松山省全省也就十四個地級市,一大半歸他管呢。
據說他後來到東亞那邊談生意,被打了一槍,臉上留了個疤,所以大家都叫他疤哥。
許勝杰老爸許震,在來東寧當老大之前就在松山當省長。
劉疤就是在那時和許勝杰搭上的關系。
「許少,我查過了,這個姜紳現在在道上很有名的,大家都叫他姜瘟神,也有叫他姜閻王,外面道上有傳言,閻王叫人三更死,不敢留人到五更,他是個狠角色
劉疤說話的時候,臉上的槍疤不停的動,看起來有點可怕。
不過他嘴上說歸說,臉上還是不以為然。
都是出來混的,誰怕誰呢。
姜紳是有點名氣,不過更多的是傳言,華國人最喜歡以訛傳訛,這傳言里未必有多少是真。
說真的,劉疤還是有點不服姜紳的。
「他有多狠?不就在東寧逼死一個垃圾奚?而且也沒人看到是他干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劉疤邊上有個小胖子,三十歲不到,長的斯斯的,還戴著一副眼鏡。
他叫孫公望,許大公子的小學、學同學。
高以後進了軍校,後來當了某軍區的特種部隊。
任誰也想不到,現在坐在那里像只豬一樣的孫公望,退役前是特種大隊的指揮官。
不過你要是以為他胖成這樣就是廢物那就大錯特錯,孫公望現在在京城開保安公司,也是國內最正規,最大的保安公司之一,許多明星到國內都有他們公司負責。
「管他有多狠,今天他來了,一定要讓他跪著唱征服,東寧是他的地盤,我們就要在他的地盤弄服他劉疤手上拿著一把水果刀,一邊削隻果,一邊獰笑。
他削的飛快,刷刷刷,只見隻果皮不停的掉下來,幾乎看不到他的刀。
這刀法,和香門的平哥有的一比。
「小八,你說錯了,東寧是誰的?是許少的,怎麼會是姜紳的?」孫公望鄙視的看了一下劉疤,混混就是混混,許少老爸是東寧老大,東寧當然是許少的,什麼時候輪到姜紳說了算?
「待會大家听口令吧,許少你表示一下,直接放倒他最後一個說話的年紀最大。
大概有四十歲了,身材槐梧,皮膚幽黑,坐在那里像一座大鐘。
行如風,坐如鐘,一看這人,也是軍隊出身。
這人也不得了,現役的大校,以前是孫公望的隊長,後來借孫公望認識了許勝杰,和許勝杰也拉上了關系。
今天他們三個,黑的白的,軍隊混混全都有,別說是姜紳,全爺到了這里,也得跪著。
當然了,這是他們這麼想的。
三人都說了話,只有許勝杰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里沒說話。
「許少,想什麼呢?」孫公望和他是同學,說話也是最放的開的,見許勝杰一言不發,臉色有點鄭重的樣子,就問他了。
許勝杰搖搖頭︰「沒什麼,我在想,外面傳姜紳心狠手辣,做他的敵人,非死即失蹤,待會他來了,我該怎麼辦?」
「許少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只要你說句話,我就敢在這里弄死他劉疤陰陰的獰笑,一刀將削好的隻果切成兩半。
別看這里是東寧最大的房店,最好的包廂,劉疤真的敢在這里殺人的。
有許少擋在前面,他沒什麼事不敢作。
孫公望不滿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頭看看身後。
後面還站著兩個服務員呢。
「沒事,自己人,老八帶來的許少也看了一眼,兩個服務員長的還可以,不過站在那里,的確不怎麼像。
拷,服務員都安排好了?孫公望嘿嘿笑著。
「許少你身嬌肉貴,盡量不要與這種小人物死磕,以我看,今天我們三人給點下馬威他,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要真不識抬舉,咱也別在這里讓許少為難,離開這里,馬路上都可以弄他孫公望講的很有道理。
在大飯店搞人,的確是大忌,雖然是你是老大公子,但是今天的事,老大也不知道是吧,傳了出去,對老大的影響也不好。
許勝杰還是比較听這個同學的建議,聞言點了點頭︰「嗯,今天也就會會他,他要識趣也就算了,只要不過份,我還是願意給人家機會的
「哈哈哈哈」四人俱是大笑。
這時邊上的一個服務員好像接到什麼通知了,走上幾步道︰「疤哥,人來了
「哦四人俱是精神一振。
在坐的四人,全不是本地人,許少也是老爸來了之後才到東寧發展,而一會來的,可是真正的地頭蛇。
所謂猛龍不過江,今天我們四條龍,就要壓壓這地頭蛇。
四人望來望去,覺的這陣容打什麼boss和副本都沒有問題,除了京城一些牛逼人物,國內任何什麼公子哥來了都要跪舌忝,大家相視一望,俱是得意萬分。
五分鐘不到,電梯和大門同時打開。
「大家好,哈哈哈姜紳大搖大擺的和葛丹妮走了進來。
「姜科長許勝杰笑著站起來,主動伸手和姜紳握了一下手。
「我來介紹,這是我同學孫公望,我兄弟劉八,我老兄鄧恢
「這是我們城東區招商局姜紳姜科長,葛丹妮葛科長
「丹妮,坐,坐這邊,好久不見了
大家一見面的氣氛還是不錯的,各種握手,你好,請坐。
看起來簡直就是幾年沒見的老朋友初次聚會。
「到處堵車,來晚了,來晚了,不好意思姜紳今天也很熱情和客氣啊,與眾人一一握過手後,就往許勝杰邊上一坐。
而葛丹妮坐在了許勝杰的另一邊,場面十分和睦。
然後雙方就開始吃飯,喝酒。
葛丹妮午喝了,晚上只喝了點紅酒。
姜紳反正無所謂,陪著他們喝了幾杯白酒。
大家隨便聊聊,到也沒什麼事。
大概每人半斤白酒之後,許勝杰看看時機也差不多了。
笑道︰「姜科很厲害啊,好像永泰集團的徐總是你女人吧?」
「呵呵,你怎麼知道的?」姜紳也笑道。
「永泰董事長是胸毛,不過胸毛不管事,我查過了,每個月永泰賺的錢都有一部份打到你的帳上,很明顯你才是真正的老板
「小生意,小生意,我只是佔點了股份,也沒拿多少姜紳謙虛的笑著。
原來小姜和永泰還有這層關系?葛丹妮算是听懂了。
「听說永泰打算在城東建分廠?」
「這是真的,已經簽約了姜紳點頭。
「投資多少?」
「目前預算兩億左右
「兩億?這分廠有點小吧?」孫公望插嘴了,兩億的生產線,一年能有多少噸?
「暫時這個打算,看能批到多少地,區政府給的地多,將來可以擴大,一下子沒必要上馬太多的生產線
「那是,姜科講的有道理
邊上葛丹妮听的莫名奇妙,你們在談水泥廠干嘛。
這時劉疤說話了︰「姜紳,有沒有興趣一起搞?」
姜紳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我的名字是你叫的?
不過現在對面沒發作,他也不好發火,笑道︰「你有什麼財路?可以一起研究一下
「我入個股吧,就你的水泥廠,我出五千萬,佔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以後城東區拿地,都有我來劉疤這話說的,其實就是幫許勝杰說。
有許勝杰在,城東區拿地那是很好拿的。
但是,我投資二億,你五千萬就要佔百分之四十。
黑不?黑到家了。
當然了,以許少這身份,就值五千萬,傳到外面,不知有多少人想和他合作。
不過在姜紳這里,真的是一分錢不值。
姜紳深思了一下,點點頭︰「是現金不?」
他現在還想在體制內混,而且向來稟呈以德服人的原則,能講道理的時候,還是要講道理。
許少你真心合作,我讓一讓利也無所謂。
「沒現金,機器,生產線的機器,我們來劉疤笑道。
草,有點欺人太堪。
姜紳一听這話,就知道他們不是想合作。
這是試探姜紳,故意給姜紳難堪呢。
你妹的,我給過你機會了,要不是你爸是許老大,我有空陪你在這吃飯?
姜紳暗暗冷笑,突然扭過頭︰「小葛,你醉了,讓人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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