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還是和上次一樣,你把人送到我們人那里,讓我們的人弄,就算出事,也是找我們的人,跟你無關,段警官,一次也是做,二次也是做,回頭給你再打二十萬過去
「你們別搞的太大,雖然是外地人,對方也是有錢人,打起官司很麻煩,下不為例啊姓段的笑吟吟的同意了。
尼嗎,這***,就是要收錢,阿榮掛了電話罵罵咧咧。
姓段這事有風險嗎?有一點,但是真不大。
他把徐麗的人換個房間而已,至于被其他房間的人打成殘廢,也不是他能控制的,最多受個警告處分什麼的,他反正也不想往上升了,一門心思賺點錢退休。
這就是警察的少數敗類。
阿榮他們打完電話就等著前面的匯報,眾人在辦公室里yy了一下美女徐麗被鐘董壓下胯下的場影,聊的正開心呢。
也不會過了多久,阿榮電話響了。
這電話一接,阿榮瞬間臉色變的鐵青。
「怎麼了?什麼事?那邊出問題了?」鐘安國摟著那美女,一邊**,一邊問阿榮,倒也沒什麼擔心的。
阿榮呆呆的站在那里半響,嘴里崩出一句。
「老段死了
「什麼?」
「那個老段?」鐘安國和光頭也是臉色大變。
「段警官,段警官剛剛在拘留所和犯人起了沖突,被犯人失手打死了
「——」哈哈,鐘安全笑了︰「是不是徐麗的人干的?」
「不是阿榮好像要哭出來了︰「是我們的人干的
我草,鐘安國和光頭同爆粗口。
他們放了幾個人在拘留所,專門是整徐麗的人的。
每次想嚇唬徐麗,就讓姓段的把一個徐麗的人換個房間,然後他們安排的人上去一頓猛打。
沒想到這次姓段的,不知為了什麼和他們的人起了沖突,然後就打了起來,結果被他們安排的人失手殺了。
這下完蛋了,他們的人再也別想出來。
這事有點邪門?鐘安國想了想︰「阿骨在不在拘留所?」
「今天阿骨沒去
「打電話給他,讓他交待里面幾個人,扛住,家里的安家費我馬上出,失手殺人,最多無期,我再活動活動,二十年不到就能出來了
光頭眼皮跳了下,二十年?人生有幾個二十年?不過也沒辦法,誰叫你們殺了警察。
那頭阿骨接到電話︰「行,我馬上去拘留所處理,等我消息
阿骨掛完電話匆匆趕往拘留所。
十分鐘不到,阿骨一個電話打過來了。
「叫鐘董接電話,我是阿骨
「搞定了?」鐘安國問。
「沒有阿骨哭了︰「鐘董,我對不起政府,對不起人民,我罪該萬死,我對不起紳哥,你替我轉告我老婆兒子,他爸是個畜牲,下輩子投胎,決不做人,嗚嗚嗚——」
阿骨說完,掛了電話。
「阿骨,你瘋了,你說什麼?喂,喂,阿骨,阿骨?」
我草,這什麼情況?這下光頭、阿榮和鐘安國都有點害怕了。
再打過去,阿骨的手機已經關機。
十分鐘不到,拘留所傳來消息。
阿骨持刀沖擊拘留所,想救他的朋友,在拘留所被當場槍殺。
你說你好好的持刀沖擊拘留所干嘛?鬼上身了?
我嘶,想到阿骨最後說的話,對不起紳哥?
鐘安全頓時覺的渾身一涼,通體發寒。
有古怪,絕對有古怪。
這下幾人不淡定了。
姓姜的一來,老段和阿骨先後死了。
而且個死的比一個反常。
「鐘董——鐘——董——要不要報警——」阿榮有點害怕。
「報警干什麼?說什麼?你白痴啊鐘安國狠狠的把煙頭往桌上一按︰「我就不信了,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個姓姜的什麼來頭?」
「找人問下吧
「你們誰在東寧有熟人?」
「東寧沒有,松山有
「我有個同學是東寧的老板,我來問下,叫姜紳是吧
這年頭,要調查一個人的話,就算當地沒熟悉的,人托人,人托人,總會能找到資料的。
十幾分鐘後,各方消息傳了過來。
東寧省有名的地下皇帝,號稱姜瘟神,姜閻王。
包括東寧、福安、松山等周邊省市,凡是道上的混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據說他訂婚的時候,周邊數省有頭有臉的道上人物,不管認不認識姜紳的,人沒去,紅包都去了。
這斯還是個政府官員。
尼嗎,姜紳來頭問到了,鐘董郁悶無比。
這年頭,威震一省一市的人物,全國到處都有,但是能傳遍數省,而且人人敬畏的,真是沒有。
國內的英雄,都是家里橫的。出了家門口,個個和孫子一樣。
這個姜紳倒好,從東寧橫行千里,橫到我們河西省來了。
「管他什麼姜閻王,姜瘟神,鐘董,我叫齊人馬,砍了這姓姜的
光頭惡狠狠的道,他即害怕,又有點不服。
猛龍也不過江,你什麼東西?不但敢過江,還敢殺我的人?
「就是,鐘董,他再橫,也是一個人,又不在東寧,我就不信,他有三頭六臂?」阿榮也不服。
就算姓姜的帶了點過來,但是,比人多?我們在河西會怕他?
鐘董是生意人,本來看到兩個人死了,有點想和姜紳談和,現在被光頭和阿榮這一說,不服的心又起來了。
「問題是要先找到姜紳這個人啊?」找不到他人,他在暗我們在明,總是不安全。
我是求財,不想和人玩命。
鐘董就是想搞點徐麗的錢,也沒想想,動不動搞人家幾億,這比搞命還凶殘啊。
這社會,為了幾萬塊錢都可以殺一個人,別說幾億了。
這邊話音剛落,鐘董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徐麗的號碼?」鐘安國打起精神,知道可能是姜紳打過來的。
「喂,紳哥——」鐘安國也不敢小看姜紳了。
「現在情況有點變化」姜紳笑眯眯︰「你讓我大費周章,又弄死兩個人,我損失很大的,現在轉給你,要三十億了
姜紳嘴巴一崩,又加了五億。
尼嗎,你搶錢啊?搶錢也沒這麼搶的。鐘安國差點跳起來。
他強忍怒火︰「紳哥,電話里談總歸不好,要不,我們見見?」
「好啊,你說個地方?不過先說好了,和我見面談,這價格又是不一樣了
「好說好說,我們見了面好好好談,價格好說,總不能讓紳哥你吃虧是不?」鐘安國冷笑,見了面?我弄死你。
「那你說個地方吧姜紳一點不在乎。
自從全爺之後,他很少單槍匹馬親自去面對什麼敵人了,大多數人都是用神念在外面做做事,真身已經很少運動。
神念做事,效果很好,威懾力不夠,比如flb的事,沒多少人知道是他姜紳干的。
看來,要殺出威信,還得靠真身啊。
雙方約好地方,電話一掛,鐘安國就陰陰的笑了起來。
「光頭,後面就交給你了
「行,鐘董你去休息吧
「嗯,我去警察局看看周局鐘安國是商人,不是道上混的,這種場面,他不參加,而且還要有不在場的證據。
這種事,光頭就成為了主力。
他們約姜紳的地方叫‘宋溝酒樓’。
這是光頭自己的酒店,現在是下午四點半,快接近晚飯的時候。
但這時一般也沒有人來吃飯,正是談判的最佳時間。
姜紳趕到那里的時候,看到酒樓大門還關著,好像今天不營業的樣子,只有邊上一側小門打開。
他神念一掃,微微笑了笑,從小側門走了進去。
「你——找誰?」大廳零零星星有七個人,收銀台那里有個人在玩電腦,看到姜紳進來,站了起來,這人就是那光頭。
光頭怎麼看姜紳都不像是一個威震數省的地下皇帝。
尼嗎這高生跑我們店里來干什麼?
「東寧姜紳,鐘董在麼?」姜紳笑嘻嘻的。
「你就是姜紳?」光頭不敢相信。
姜瘟神?姜閻王?就是眼前這看上去和高生沒什麼區別的小年輕?
姜紳現在還好,穿的衣服有點成熟,換成在學校時,一看就像是未成年。
「需要身份證麼?」姜紳作勢要在身上掏一下。
「不用不用,紳哥,請,樓上請光頭回過神來,姜紳年紀不像,但這聲音,這氣勢,是有點像。
一個人的氣場,是裝不來的。
光頭也是老江湖,一眼能分個七七八八。
「大家都叫我光頭仔,紳哥叫我光頭就行了光頭帶著姜紳走上二樓。
一上二樓,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影。
包廂、走廊,全是精壯大漢。
光頭仔在河京城也是地方一霸,相當東寧陳剝皮那種人物,今天又是他展露實力的時候。
他一邊陪姜紳走,一邊用余光看姜紳的表情。
姜紳臉色不變,神態自如,好像在他眼,這里的人都不是人,是一群羊,一群豬。
這要麼真是自信,要麼真是能裝。
光頭瞬間給姜紳下了定義,要麼真牛逼,要麼真裝逼。
牛逼與裝逼之間,就差一個字,卻是能定生死的。
你要是裝逼的,今天可就出不去了。
光頭暗暗想著。
兩人走到一個包廂,光頭往里一伸手。
「紳哥請
姜紳知道里面是什麼人,依然一步跨了進去。
里面那有鐘董,里面坐著的是阿榮。
阿榮身後,一字排開,一排精壯大漢。整個包廂,差不多有十五個人。
每人的手上,都拿著一把砍刀。
看到姜紳進來,阿榮哈哈大笑︰「紳哥好膽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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