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姜紳怎麼會讓她如願,本來他還有點裝的,不是很想收呂琪,一听呂琪這話,當場大怒。
造反了,當我主人?
姜紳猛的一個翻身,想把呂琪按在沙發上。
但是呂琪也是很猛,掙扎著想站起來︰「不行,我要當主人,我要騎在你身上她身上什麼也沒穿,非常的光滑,微微一扭,姜紳沒有按住。
呂琪喘著粗氣沿著沙發在爬,想爬到另一頭再站起來。
「往那跑姜紳嘻笑著,追上去,看著呂琪豐潤的往前面晃來晃去,姜紳心神一蕩,情不自禁的伸手拍了一下。
「叭」辦公室里響起輕脆的聲響。
「嚀——」呂琪發出動人的嬌吟,整個人像是融化的骨頭,懶洋洋的回過頭看了下姜紳。
這下回頭,那眼的春光,藏也藏不住,好像在鼓勵姜紳繼續打她。
不是吧,你喜歡這樣?姜紳又驚又喜。
再度揚起手來。
「叭,叭姜紳連打數下。
「嗯——嚀——」呂琪動也不敢動了。
她四肢跪在沙發上,高高撅起她的,雙手和臉幾乎與沙發相連,形成一個很難看的爬姿在那。
叭,叭,姜紳每打一下,她身體就顫抖一下,同時發出動人的嬌呻,臉上的表情,又滿足又興奮。
「誰是主人?」姜紳表面惡狠狠的,其實已經心花怒放。
沒想到呂琪喜歡玩這個。
「你是主人,你是主人,我是主人的小奴僕呂琪嘶著喉嚨,低聲道。
「抬高一點
「是主人呂琪又抬高了一點。
「叭,叭姜紳繼續打她,每打一下,她都要顫抖,看她的樣子,她非常的享受。
「打我,打我,主人你狠狠的打我吧呂琪有一種要飛到天上的感覺。
「死變態,全是變態三樓的一個客房里,住著尤蜜。
尤蜜是練國術的人,為了方便她練功,姜紳給她和薛小音都是安排的一人一個房。
自從帶了姜紳給的仙符,她睡覺的時間本來就短了,而且每晚都要修練。
但是今天,她耳朵一動,就听到了外面的異響。
所以,包括呂琪、葛丹妮等人陸續下樓,她都發現了。
但她沒有異能,也沒有神念,只能听到一些聲響,並不知道下面發生了什麼。
等到葛丹妮和嚴芬回來之後,下面的聲音就越來越大了。
先是叭叭叭,接著是叭叭叭叭叭,率越來越快。
不用想就知道下面在干什麼了。
她沒神念,不知道下面是那一個,只知道下去了三個人,然後回來了兩個。
會是那一個留在了下面?
這麼變態?喜歡被姜紳打?
肯定是葛丹妮。
葛丹妮一向穿的比較洋氣,大膽,開放,加上名字又這麼洋氣,尤蜜自然就把這人算到葛丹妮頭上。
她現在的國術,只要聚精會神,在這個房間里,就算是一枚繡花針掉到地上,也能听見。
樓下說話聲音大一點,她也能听見。
但是姜紳和呂琪說話都不大聲,只有打時的叭叭叭,可能傳到她的耳朵里。
而且下面,先是打,接著好像有人發出一聲尖叫,然後過了一會,度更快的叭叭叭開始了。
尤蜜只听聲音幾乎斷定了下面在干什麼。
「打她?還打?好像進去了,叫這麼慘,難道第一次?不動了?估計怕她痛
「怎麼這麼快就動了?看來不是第一次,裝什麼裝,叫這麼大聲
「我草,要不要這麼快?」
叭叭叭,隨著下面的叭叭叭,尤蜜那里還能修練的了,整個小腦袋里,都是一幕幕讓人血脈賁張的畫面。
該死,我這樣下去,要走火入魔了?
尤蜜發現自己定不下心。
一邊想修練,一邊卻情不自禁的想下面的畫面,想的心煩意亂,神智不清。
就在這時,砰,砰,砰,有人輕輕敲她的門了。
「是誰?」尤蜜驚慌失措,同時暗暗自責,要是平時,有人走過她的門口,她都能听到,今天人家來敲她的門,她發警覺。
我是怎麼了?守不心神?我胡思亂想什麼?
尤蜜連忙過去開門,從貓眼里一看,原來是薛小音。
房門一大開,薛小音臉上紅紅的走了進來。
兩人對視一眼,都是苦笑。
「尤蜜,我睡不著,不如,我們比劃一下薛小音明顯和尤蜜一樣,被下面的叭叭叭擾亂了心神。
「嘻嘻,原來師姐和我一樣,好,那我們比劃一下
嗖,尤蜜現在得到姜紳仙符相助,一日千里,再也不怕薛小音,腳步一滑,洪拳起手,攻向了薛小音。
「先入門者強,尤蜜,你怎麼練,也超越不了我的薛小音話不喜歡多,一句話說完,嗖嗖,就和尤蜜戰成一團。
兩人就在這極小的房間里,你來我往,動起手來。
其實兩人的基本功是差不多,論天賦尤蜜還強一點,不過薛小音說的沒錯,她認識姜紳早,得到仙符也早,借姜紳的仙符,月兌胎換骨,天賦達到國術的巔峰,尤蜜再追,永遠都是薛小音一樣的了。
而薛小音起步比她早,所以要想超越,很不容易。
「我看師姐好像喜歡師父,可惜了,你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你功夫比我好,應該听到下面說話的聲音了?師父,喜歡風騷的女人,你恐怕得不到他的歡心
尤蜜一邊和她交手,一邊說話剌激薛小音。
果然,薛小音听到這話,心神一蕩,本來一直佔著上風,壓著尤蜜,突然一個松懈,被尤蜜拉平了過去。
「未必,我看你媽,也好像沒有搞定師父薛小音冷嘲熱諷。
「薛小音尤蜜大怒。
當日她媽媽把姜紳帶上樓,明顯是想誘惑姜紳,但是很快就下了樓,應該沒有成功。
這下被諷剌,尤蜜真是羞怒交加。
薛小音明顯說她媽媽風騷不要臉。
「那也比你好,男人都喜歡騷女人,你人前人後一個樣,誰會喜歡你尤蜜步步進逼,連出絕招。
叭,叭空兩人交手擊起千重浪,空氣都如同爆炸一樣。
當然了,兩人真要是敵人,一個回合就能分出勝負。
現在不能真打,只能切磋,依然是招招凶險,稍有不慎,都會引起受傷。
「那你騷給我看看?我倒要看你能不能騷得了師父薛小音咬著牙,不緊不慢的化解著尤蜜的攻擊。
「就怕我得手了,你就要哭鼻子尤蜜冷笑,本來,我還不想和你爭師父的,你不要逼我,逼我泡了師父,沒你的好日子過。
「小心被趕出師門,趕回m國薛小音也冷笑。
「師父也是男人,男人就喜歡床上放蕩的女人,薛小音,你是古代人?」尤蜜冷笑連連︰「你國術功夫比我高,床上功夫就和我差遠了,你叫聲師姐,我教教你怎麼在床上討男人歡心
「呸,我需要你教?」薛小音不服了。
這句說完,嗖,她一步跨進尤蜜的宮,右臂豎劈,如一柄鐵錘轟然而下。
「還嘴硬,老處女尤蜜大笑,雙肩一沉,身如魚紋,嗖嗖,瞬間就避開了這雷霆一擊。
「什麼?」薛小音被她一聲老處女,叫的心里冒火。
沒有猶豫再上一步。
這時,她有點打出真火。
一步‘魚游淺水’,像一條靈活的小魚追上了尤蜜後退的步伐。
右手一抓,五指如勾,瞬間就抓到尤蜜的額頭和眼角處。
這抓抓,尤蜜的眼楮都要被她抓瞎。
「你來真的?」尤蜜嚇了一跳,身子微橫,一個側踢,左腳一招‘行雲流水’對著薛小音的胯下踢去。
這兩人,一個抓眼,一個踢陰,個個都是要命的招數。
「你們干什麼?」房突然一聲厲喝。
空勁風呼嘯,叭,叭,兩人都好像打到一團綿花上。
,兩人各退數步,抬頭一看,不知何時,姜紳已經站到她們間。
「師父?」
「師父
兩女臉上同時一紅,老老實實垂手而立。
不過兩人的表情都各不相同。
薛小音內向一點,看了下姜紳,低下頭去,一直在看著自己的腳。
尤蜜卻是膽子極大,盯著姜紳看個不停。
姜紳上半身**,下面穿著一條短褲。
短褲上面還有許多濕濕的斑跡,不知是男人留下的,還是女人留下來。
而且姜紳一來,空氣全是一股奇異的味道。
姜紳還沒發現兩個徒弟都知道自己在下面干的事情,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站在場,背負雙手。
「同門切磋我沒意見,下這麼狠的手干嘛?來真的?是不是殺了另一個才好?」姜紳怒目而視,惱火的很。
他正在下面爽呢,突然听到上面有打斗聲。
神念一掃,原來是兩個寶貝徒弟打起來了。
開始看著還像是切磋,後面越打越認真了。
再不阻止,都要打死一個。
「沒有,我們練手玩的薛小音當然不承認了。
「就是,就是,師姐,怎麼舍得打我尤蜜笑看薛小音。
「現在幾點了?不用睡覺?白天不能練手?」姜紳又好氣又好笑。
薛小音嘴巴一動,想說什麼,好像不敢說。
「師父這麼晚了,還在下面叭叭叭,我們練練手,有什麼關系尤蜜嘟著嘴,說話的時候,眼楮一瞄,看了下姜紳的胯下。
「我草姜紳臉也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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