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夜變得不平靜,冷冷的風從窗外吹來,葉雨姍坐在床上直打哆嗦。腦子里浮現各種可怕的畫面,突然意識到下一步不知該如何進行?
南穆御如果死了?
葉烈風又會如何安置自己?
不!
應該說是如何處置自己?
可怕的葉府,心狠手辣的爹,六親不認的哥哥,還有個吃人不吐骨頭得哥,加上個一心想置她們母女死路的大娘。既然出來了,絕對不能再回去。
怎麼辦?
該怎麼將這樣的消息通知太子,避免後天慘劇發生。
平靜,一定要平靜,不然肯定想不到好主意。躺上床,閉上眼楮,靜靜地躺在了床上。
……
夜半,雅園書房的燈亮著,無法入眠的南穆御手里拿著剛剛收到的信函。上面寫著葉烈風要在後天的行動,看完後心驚膽戰,牙癢癢地坐在椅子上,許久都沒順過氣來。
望眼欲穿地看向門口,出門打探消息的白翰到現在都沒回來,讓他不免擔心起來。
而,蕭若憐那邊的丫頭卻是來了好幾次,這回小三子又來了。甩著拂塵,滿臉憂心地走到了門口。
「告訴她,今晚本殿下住書房休息,就不過去了。」南穆御有些厭惡地擺了擺手,哪有心思再去抱女人。
「是!」小三子老實地退了屋子,去給丫頭凝霜回話。
唉……
女人有時候還真是個麻煩,特別是踫到那些不能理解自己的女人。靠在椅子上,他拍了拍腦袋,閉著眼楮滿臉愁容。
半個時辰後,白翰終于回來了。喘著氣,手臂上還有傷,看上去就像剛剛死里逃生出來,樣子很是狼狽。
咳咳……
咳嗽兩聲,扶著門,他喘起了大氣︰「殿下,不……不好了。」
「白翰,發生了什麼事?」南穆御被白翰的樣子著實嚇了一跳,起身上前把白翰扶到椅子上坐下。
檢查了白翰手上的傷,他冷冷地抽了口氣說道︰「幸好你及時解了毒,否則你這個手臂就廢了。」
「殿下,這群人的武功好厲害,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听說,今天我們在城外得口,也是被這樣不明身份的家伙給搗了。如果屬下沒猜錯,應該就是葉烈風的人。」白翰說完,連連吐了幾口鮮血。發現是很傷的氣息不順,趕緊盤腿先運功調息。
南穆御也不急著問話,等白翰運功調息完,他把剛剛收到的信函塞給白翰︰「看看這個,也許能想到點什麼?」
白翰仔細地看完信函上的內容,再回憶剛才踫到的那些高手,恍然大悟地站起身來︰「對!這些人應該就是為了後天的計劃而來的。」
「應該是,本殿下得盡快把此事通知父皇,讓父皇定奪一下,沒想到老東西動作那麼快?」南穆御半刻就坐不住了,恨不得現在就進宮去見見父皇。
「殿下且慢!這個時候老東西肯定在昭明宮門口放了不少探子,您若是進宮,說不定還會像屬下這樣遭到圍攻。」白翰擔心葉烈風這批手下太厲害,這個時候可不能再傷了元氣。
南穆御一陣頭疼,這樣的消息必須送進宮里,必須讓父皇知道,馬上對後天進香的事情做個定奪。
「白翰,你快點處理一下傷口,今晚哪也別去,扮作本殿下在書房候著,不能讓任何人看到你,免得露了馬腳。」南穆御吩咐完白翰,走出院子吩咐在門口的三子,明天天明之前,不讓任何人書房半步。
剛才看到白翰受傷回來,小三子知道肯定是出了事。不過,他向來很少過完主子的事情,只是擔心地說了一句︰「殿下,您可萬事小心。」
南穆御明白地拍拍小三子的肩膀,轉身走回書房,關上房門,往窗戶跳出屋子,跳牆去了昭明宮的後門。
而,要去昭明宮的後門,就得經過經過錦繡園。葉雨姍本來就無法入眠,听到腳步聲也就追了出去。遠遠看到此人是南穆御,她緊跟著追出昭明宮後門進了皇宮。
奇怪?
這個時候偷偷進宮,莫不是南穆御收到風聲發現了什麼?
若是平時這樣的距離恐怕都被南穆御給發現,可,今晚他看上去非常著急,居然沒發現被人跟蹤。
宮里的地形顯然要比宮外復雜很多,特別是到了晚上,就算經常進宮,也未必能找到出宮的路。
看,葉雨姍不一樣,她早就背熟了皇宮的地圖,就算沒有燈,憑她對路線的度也能找到前往昭明宮的入口。
只見,經過一座座華麗的宮殿之後,南穆御熟門熟路地先去了皇上的御書房。
御書房的燈果然亮著,眼皮子連續跳了幾天,皇上也連連失眠幾天,所以,今晚干脆就等到實在犯困就在御書房休息。
桌子上的燈有些昏暗,在旁伺候碉公公撥了撥燈芯,燈光漸漸亮起,他又給皇上端上杯參茶︰「皇上,您喝杯茶吧?」
「不了,喝了這個一會更沒法睡。」皇上揮了揮手,擰緊了眉頭,頭有些陣痛,他起身走到窗邊透了口新鮮空氣。
夜色迷人,可惜,沒了那份欣賞的雅興。
背著手,哀嘆地看著黑夜中的樓亭閣宇,感覺到一份莫名的沉重壓得他就快要喘不過氣來。
不遠處,一個黑影閃過,身形熟悉地讓他錯愣一下,當來人走近時,他明白地轉身吩咐田公公︰「你先下去,朕想一個人靜靜,沒有朕的宣召,任何人都不許來打擾。」
「是!」田公公甩著拂塵,好奇地往窗戶看了一眼,並沒看到任何怪異,低頭推出屋子關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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