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兩個月復黑傲嬌屬性踫在一起絕對是,冷戰熱戰一起上,一天一小吵兩天一大吵,反正是沒清淨過,到是兩幫人馬把關系弄得很不錯,連二貨弟弟都跟索圖關系很好,話說真不能理解一個智商情商都只能是2的傻大個和一個智商13o情商12o的人,最後竟然能聊到一起,喂你倆是不是有奸情啊混蛋!
對于撒西這樣伸一把手的,帕爾森也知道不應該跟人鬧翻,但是一看到這貨的德行就忍不住,不知道是不是撒西身上帶著什麼嘲諷系統,隨時隨地讓人心情不愉快。反正現在戰神部隊終于把自己的倉庫堆滿了,海盜們的絕大部分財產目前都已充公,赤蛇里的人也都沒有多大的異議,畢竟大家對著干已經有二十年之久,就算是新人都快被磨成老人了,大家認識這麼些年,落井下石也是看時候的。
「你是說你們當時在那個什麼什麼星球救人的時候,禹恆澤那貨讓你們先撤了,自己留下了?你們後來回去看了木有啊?」
「注意你的語氣!」什麼叫那貨,戰神大人的威嚴豈容別人踐踏,惡狠狠地瞪他一眼,頓時兩人又開始的每日日常。「戰神大人可是我們聯邦……ba1aba1a……」後面一大堆的贊美詞匯想必已經不需要多說了,通常來講腦殘粉的戰斗力和殺傷力是很大的,而撒西也對這樣洗腦一樣的話十分不耐煩。
「好了好了,勞資知道你們戰神大人很偉大可以了吧,現在告訴勞資,你們到底回去看了沒有啊?大老爺們兒這麼磨嘰,說正事兒呢別總抓沒用的茬!」
滔滔不絕的話頓時卡殼,帕爾森不爽的撇撇眉毛。「我們沒有回去看,星球已經完全被蟲族佔領,我們根本就回不去了!」懊惱的嘆了口氣,帕爾森的情緒明顯十分低落。對于這樣的答案撒西只能伸手拍拍帕爾森的肩膀,找了好半天詞才勉強的道:「這不是還沒有完全下定論呢,只要沒找到尸體,一切還都是有可能的,你要相信禹恆澤那貨的生存能力!」
「不是那貨,是戰神大人!」
重新繞回這個主題的兩個人再度因為此事吵鬧起來,索圖躺在地上,看著垃圾星灰蒙蒙的天空,側頭問那個呆傻的二貨:「撒西他弟弟,你們在星際漂流就沒有遇到過蟲族蘇醒的星球?」
「沒有,我們現在關鍵就是基地建設,打劫也都是打劫商船,蟲族啥的還真沒踫到過!」憨憨的笑笑,這個二貨什麼都往外倒,看到索圖臉色有點不是很好,而且听到他的話立刻就沉默了,二貨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趕快補救。「那啥,我們一定會遇到的,一定能遇到,你別不高興!」
噗!一句話就讓索圖笑了出來,傷感的心思也壓了下去,側頭看向這個和撒西長的完全不像的二貨弟弟,笑眯眯的調侃:「好事兒壞事兒都不知道,還這麼巴巴的想遇到,當心你哥知道了揍你!」
「嘿嘿,俺皮厚,扛得住,俺哥打的不痛的!」砰砰的拍著自己胸脯,光長肌肉沒長腦子的二貨體質好的讓人驚嘆,索圖一介書生,也只能看看他在對比對比自己表示自己果然還是做個文人比較好,智商捉急神馬的真的讓人不知道該怎麼吐槽。
對比撒西這邊的一時平靜,禹臣那里卻熱鬧得緊,他只不過是再給那條小白蛇做檢查的時候不小心扔了個奇怪的東西給它,結果這條還在幼年期的小白蛇眼看就要進階了,而且很有可能會模到成年期的邊邊。當然小白蛇的空間一破,禹臣立刻就暴露在了布拉薩斯帝國的王座上面,當初小白蛇和布拉薩斯達成協議的時候,就是為了防止空間不穩被人亂入,才專門選了這個王座做切入點,現在倒好,直接給禹臣施加了一個小麻煩。
面對百官和一臉陰冷的布拉薩斯,禹臣也只能招招手,陽光得笑著打招呼:「早上好啊各位~今天大家看起來都很精神啊,尤其是陛下您哦,一雙眼楮亮晶晶的!」
「……」
所以一個小時後,站著沒走的禹臣被重新請到了皇帝住的地方,金碧輝煌的寢殿中,布拉薩斯的表情極度難看。對于禹臣這個人,他本來就是抱著忽視的心態來的,雖然和他相處很愉快,但這不能改變他毫無用處的事實。但現在看來他低估他了,而且……照現在看來,維拉的失蹤跟他絕對有關系。想到這里,皇帝陛下難看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鐵青。
「我想親愛的禹二公子一定願意告訴我,我們可愛的薇拉小姐去了哪里!我和維薩對于那位可愛的小姐可是十分擔心!」
「啊!薇拉當然是跟著我走啦,陛下您沒有听說過嗎,拆散一對好盆友是要遭天譴的,就像這樣~」
淺褐色的眼楮笑眯眯的瞟向布拉薩斯的手指,皇帝陛下的心中咯 一下聲,面上卻不動聲色,一臉淡定的追隨著禹臣的視線,落在了自己帶著戒指的右手上,原本戒指的地方此刻正盤踞著一條毛茸茸的蟲子,惡心冰冷的觸感順著神經直刺近大腦,布拉薩斯噌的一下站起,手腕一甩就將其直接甩向了柱子,揮手間一把匕首追隨而上,鏘的一聲將蟲子釘死在了柱子上。
「哎,不要這樣激動,那可是你的戒指!」
被禹臣這般嘲諷,布拉薩斯陛下只是輕蔑的勾起唇角,冷笑一聲。「真是笑話,不過是個小小的把戲,還敢在我面前說什麼天譴!禹臣,不要以為我對你禮讓三分,就代表你真的對我很重要!你……」話還沒說完,便听轟隆一聲,一條驚雷劈過,直直的落在了皇宮的避雷針上,仿佛無視了避雷針的效用,將高高的屋頂瞬間劈碎,氣勢洶洶的直沖下面的布拉薩斯而來。
這樣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是一驚,禹臣歪著頭,嗓音依舊柔和溫潤的道:「這樣陛下應該相信什麼事天譴了吧,我記得古書上不是也有說,天打雷劈,應該就是這樣一個道理!」
險些被雷劈中的布拉薩斯揮揮袖子,臉上都是房頂被劈穿落下來的灰塵,外面的人直接破門闖入,看到的就是一站一坐,相互對視的兩個人,頓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沉默的等著他們的陛下下達命令。就在氣氛已經劍拔弩張,隨時有可能爆發的時刻,一個十分不和諧的聲音顫抖著插了進來。
「禹公子~你還記得我麼~我是媛兒啊~我是苦苦等了你足足一百多天的媛兒啊~」一唱三嘆的調子和那個幾句標志性的禹公子讓禹臣優秀的記憶迅速鎖定住了一個女人,好吧按照年齡來講只能算女孩兒的人。眼楮看過去,就見到門口的侍衛被迅速的撥開,一個矮小瘦弱的身影利索的穿梭在一群大男人中間,出來的時候雖然滿頭大汗,但還是十分顧及形象的立刻收拾好自己,含羞帶怯的給了禹臣一眼。
呵呵……這樣明顯的無視讓布拉薩斯陛下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怒氣直接爆發。「齊媛!誰準許你擅自進國王寢宮的!你的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陛下,你們齊家還有沒有王法!」嚴厲的吼聲立刻讓齊媛的眼中充滿了淚水,穿著白色宮裝的女孩身子一抖,軟趴趴的就倒下,一把抓住了布拉薩斯陛下的袍角哭喊。「陛下,您不能這樣,媛兒只是情不自禁不能控制而已,陛下您這麼仁慈善良,您一定能夠理解我對愛人的一片拳拳之意,陛下~~」
這樣的胡攪蠻纏讓布拉薩斯的火氣一時間也不知該升還是該降,齊家,又是齊家,在朝堂上看到她父親就讓人不爽,現在還要看到這個齊家小姐,簡直就是在挑戰他對齊家的耐性!「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帶下去,竟然敢未經允許出現在這里,齊家的教養果然讓人嘲諷!給我告訴齊老太爺!雖然他當年與我父親結下條約,但如果做得太過了,休怪我不認帳!」
這般嚴酷的話讓禹臣挑了挑眉,卻見哪位齊家小姐立刻又哭喊起來:「陛下,您的心腸怎麼可以如此之硬,媛兒只是個為情所困的普通人,您怎可以這麼不近人情……」後面的話禹臣已經沒必要在听,此刻他的識海里那個黑色的小球似乎並不平靜,從這位齊家小姐出現開始,這個一直乖順的呆在他識海旁邊的小黑球,就開始滲出細細的絲線,一點點試探性的探出來,觀察著這個齊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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