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秘書一門心思地向前走,主要的任務沒有別的,就是想盡辦法讓金根姬回心轉意,盡快地滿足葛常山縣長的**。()()仙*界*小*說*在街道上,若遇到熟人從身邊走過時,他視而不見,來不及和他們打一聲招呼,說上一句告別的話。
而他對金根姬說話的音調是親切的,有長輩的意味,不是那麼帶的一種輕蔑的,也不象那種愛擺架子的國民黨『政府』官員——對遣國的慰安慰說話,采用粗暴的語言。
胖秘書親切地叫她做「好閆女。()」
胖秘書在孟建縣也算個人物,是縣長的左右手,金牌師爺。用自己的社會地位和她談判,用自己不可爭的名望和「下流」的慰安『婦』進行交流。並且和她肩並肩地,與她一起走進自己的房內——但金根姬並沒有進屋,她在門前停了下來。
在她看來,胖秘書住的是一間房屋,也不是人呆的地方。
「來哎!好閆女,屋里坐,咱們說說話。」胖秘書說。()
「不去!在屋里說話,我嫌得慌。」金根姬說。
而她心里確說,「我看,你和縣長沒有兩樣。」
胖秘書從屋內搬一條板凳出來,然後用手拍拍上面的灰塵,皺一皺眉頭,向空『蕩』『蕩』的院子掃了一眼,說道︰
「好啊!就在院里坐吧,我的俏美人兒!」
「得了吧,秘書,別拿我們遣返人員窮開心啦!」金根姬有點生氣的樣子。()
胖秘書讓她坐下,她坐下了,他立刻透入了問題的中心︰
「所以,面對這樣一種獻殷勤的事情,原本是您在生活當中常常遇見的,而您現在不願接受,你知道冒犯了葛縣長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葛縣長的權力那是**授權的,也就是將委員長授權的,在河南省的地方大吧,收容慰安『婦』的地方,只有兩三個縣城。你敢得罪縣長大人嗎?那麼會永遠留在中國,見不到祖國親人了,而且你的這種舉動,也會牽連到收容所里的所有人員……我知道,你是聰明的好閆女,你很善良,你不會這樣做的。()()()」
金根姬一個字也不回答。
他背著手,抬起胖臉,濤濤不絕,用一副雍容的氣概,用理論上的推敲,讓她犧牲自尊、自愛,讓她樹立起回國的信心;一面在必要的時候讓她看不到破綻,顯示自己是如何地通情達理的,是善解人意的,總而在言談話語之中,又是那麼和藹可親的。
談話當中胖秘書還向金根姬透『露』了一些內部消息,這是男人的秘密,一般不對外界泄漏。為了表示敘述據有真實『性』,他顧意把說話的聲音壓低,于是,他湊近她的耳邊說道︰
「我們的葛縣長和夫人分居有兩個多月了,知道吧!哎……因為什麼呢?蓮花鎮上有一位寡『婦』愛上縣長了,後來#**小說
說到這,他突然停住不說了。他雙手解開褲腰帶,試圖把褲子月兌下來,又一想——不能月兌,這樣會有**份,于是便假裝抖一抖褲子,然後重新束好褲腰帶。這種極不雅觀的舉動,讓金根姬感到惡心。
金根姬起身要走,胖秘書急忙張開胳膊,把她攔住,說道︰
「坐下,坐下,好閆女!……縣長夫人不理解就在這抗日的非常時期,一個男人多麼需要女人的慰安呀,你來到中國是做什麼的?在這一點上你比我清楚。可夫人,她竟然提出和縣長大人公居……唉!你進入縣長的辦公室吧,有沒有看到,一張大床,一個被窩嗎?夫妻分居有二個多月了,一個縣長二個多月沒有過上『性』生活,這話傳出去不讓全縣的老百姓笑掉大牙,可憐啊!小姐,如果我要……」
胖秘書說到這時,梗噎地說不出話來了,他一邊搖著頭,用手帕擦擦眼楮,似乎讓她看到自己來流淚,還是流下三滴狗熊的淚水。他一邊看著金根姬有什麼反映,一邊偷偷地在打著主意。「如果我要……」他說著,卻又一次不由自主的重復一遍說過的話——接著、嘎然而止。
金根姬也明白他想說的下半句話,意思是「如果我要是女人的話,我就和縣長上床睡覺了,滿足一下縣長的獸欲,就用不著找你了——可惜我是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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