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我說話沒注意,和金寡『婦』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對不起,算是我酒後失言。()」
陸三客連忙起身,向兩個民工點頭哈腰,並搶先開口說道。()
「誰跟你開什麼玩笑?哪有你這種人,」金根姬非常氣氛,回過頭又說,「那有你這樣的,說話不講究,驢『毛』畜牲。」
「金嫂子,算了算了,都是不遠的人。」一位民工說道。
「噯,我真不敢認識……他是?」另一位民工不解的問。「噢……你不認識?這是三黃村的陸三客,建房子的特手,現在是硪工分隊隊長,是咱們的老鄉嗎。」認識陸三客的民工說道。
「是的是的,我是三黃村的留守民工,」陸三客說,「是宋鄉長派我一個人來的,給你們村修修伙房。你看,到中午了,金寡『婦』非讓俺留下,在這喝酒吃飯……剛才發生一點小誤會,算我酒後失言。()」
陸三客滿臉酒氣,好象是在向郭剛集村的民工陪禮。
然後,陸三客彎下腰,拿起一塊拍把,就想退席。
「沒事、沒事——男人嘛,喝酒中不爭不吵不熱鬧,來來來坐下來……金嫂子已經出去了,咱們再喝倆盅……你看漆園春酒。這是咱剛從集上買的一瓶,這是蒙城縣生產的酒,來!咱們嘗嘗。」
……陸三客並沒有坐下來喝酒。幾句寒暄,幾下推拉,和在坐的男民工共同喝了兩杯酒,之後便倉皇逃出了郭剛村食堂。
實際上,他恨這兩位男民工,這兩位民工好壞壞喲!
「他們回來的真不是時候,能晚回來一會兒多好呢,非得等關鍵的時候出現。()不然我完全可以反敗為勝……壞了俺的好事情。」
來到郭集鄉工程管理處,他接到了新的任務,宋學友指揮派他領兩名民工到另外一處進行維修工棚。
當天下午,是當地村莊有兩匹棗紅大馬,跑到工地上走駒,把人字棚給踢塌的,幸好,工棚暫時無人。
陸三客帶領民工來到現場,看到一個工棚,『亂』七八糟的倒在地上。此時此景,令陸三客浮想聯翩……他佩服那兩匹馬的勇氣和膽量。
工棚修好了,他即將走開,突然想到了什麼,向當地的飼養員問道︰
「伙計,你要說實話,兩匹棗紅大烈馬,後來有沒有走駒成功。()」
「走駒成功了,」飼養員把脖子一昂,不解地說,「怎麼,你還有什麼意見嘛!」
「沒有,它們沒有意見,我熊的意見哎……馬走駒這事,也用不著說哪麼多的費話。……我們人類應該向它們學習,真好,它們生活的多麼『性』福啊!」
晚間,陸三客睡不著,獨自一個人到長長的堤壩上面去溜達。
堤壩上已經是空無一個了。他走來走去,看看天上是月亮圓圓地,好看,#**小說
似乎是鬼使神差,已經走到了金根姬的房間。()
一種強烈的**,狂熱的想象,使他象猛獸一樣輾轉不安,使他走進自身常有的『迷』誤中去。他後悔過當初,有點『操』之過急,同時他鄙視過劉禿子的懦弱。他不想重走劉禿子的老路,可自己就站在那條老路上。
「劉禿子那家伙,體力不行,不如自己,按不倒金寡『婦』」他查找劉禿子失敗的原因,進行比較分析「自己小時候練,有烈馬一樣的速度和體魄,拿下一個女人,沒有多大的問題。」
他充滿自心,似乎是一種**的力量,在驅使他又一次醒覺。
他開始慢慢地進去了,伙房周圍靜悄悄的,陸三客心跳得非常厲害,他不知不覺進入金根姬睡覺的床前,氣喘吁吁地走到金根姬睡覺的地方,低聲說道︰
「喂!金老模,金老模……我陸隊長,俺的煙袋掉在你的房間里,讓俺找找行嗎?」
「在哪兒?」听聲音是金根姬的,好象沒睡,「你明天來找吧,我睡了。」
「我有煙癮,夜里不抽煙無法睡覺,幫幫忙吧,行嗎?」
金根姬不情願地欠身起來了,她想找火柴,可一直沒有找到。
「金老模,別點燈了,我這有打火機。」
稍後,在金根姬的工棚中,又多了幾種情況。
開始,听到金根姬喊道;
「你干什麼?什麼東西,你找煙袋老往俺身上『模』啥子,咋長的咧!」
不一會兒,要字棚里隱約可聞兩人在暗中打斗地聲音,開始倆人打來斗去,不分上下,幾分鐘之後,可能是陸三客被打倒在地上。隨後,就听到陸三客一聲慘叫;
「啊!哎喲,痛死我了。」
陸三客跑了,但沒有跑掉……他腦子里突然閃過劉禿子說過的一句話「翻窗口」
這里還須補充一點。倆人折騰一氣之後,人字棚確完好無損,並不是倒塌地『亂』七八糟——從這種角度看,人和動物還是有區別的。
陸三客剛剛鑽入窗口的時候,身體被卡在兩根木棍中。那兩個木棍是前不久安的,劉禿子**金根姬未遂之後,民工們給安上去的;陸三客象是用老鼠夾子捉老鼠那樣,給死死地夾在窗口中。他想逃,逃不出,想下,也下不來,只好乖乖地束手就擒。
這時,兩位男民工及時跑過來,將陸三客捆綁起來。
陸三客還大聲喝道︰
「你們不要采用武力,放尊重些,我告訴你們,我可不是劉禿子。……我是安灌河工地上的重要人物,硪工隊分隊長陸三客,我大哥是三黃村的村長。你們輕輕地把我放下……我有話說。」
「陸三客,你能有什麼話說,有話到工程管理處說去,你企圖**金嫂子,就等于**我們的親嫂子。你我之間,已經由同志關系,變成了敵我矛盾——不綁你邦誰,你說說。」
兩名男民工連夜把陸三客押送到工地管理處。
金根姬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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