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而且在秋玲的身上發現一封信,這封信好像事先就準備好了,看來是有人故意安排的,所以姜秋玲被送來這里,也解釋的清楚了
「信里說些什麼?」戈然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死姜秋玲,又丟給趙婆婆呢?趙婆婆似乎也看出了戈然他們眼中的疑惑,無奈一笑,松懈的皮膚,頓時繃緊了不少。
然後從褲子里掏出,一張曾經被雨水侵濕,皺巴巴信紙,拿在手中一股怪味直沖戈然的鼻腔。
信中寫道:"趙婆婆,你好!冒昧的打擾你,真是對不起。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秋玲的母親,大家都叫我「姜嫂」,這次給你寫信,以及把我家秋玲的魂魄丟給你,實屬迫不得已。
我也知道趙婆婆,不過問事事已經很久,我也是怕趙婆婆不肯幫忙,所以才把秋玲的魂魄丟給你,請趙婆婆您或是您的外孫救救我家秋玲。我先把事情簡單的說一下。在一年前,我家秋玲還是好好的。
而這個事情,也是因為我的一個夢,因為有一段時間,我老是夢見她會出事,在夢中我夢到秋玲被壞人殺死,而且死的很慘。
後來沒過幾天秋玲她忽然告訴我,她想回來村里住和丈夫一起,因為她說在城里一直住的不舒服,我本不想讓她回來的,這窮鄉僻壤的,但她很堅決我這個做媽的當然也很想她,就心軟答應了。
剛回村里時就她一人,我問她丈夫為什麼沒有回來得原因她也不說,回來住有一個星期左右秋玲忽然失蹤了,直到半個月後,秋玲她托夢跟我說。
她讓人害死了那人總是讓很多人踩她的頭,踩得她的頭好痛,說要我們幫幫她把尸體搬回家。我這才知道秋玲她出事了,她所謂的搬家其實就是遷墳。
可是我到處都找了也沒找到,而在我們這小鄉村生活過得都知道,遷墳是要請先生看風水。
選福地的,而我家秋玲連尸體都沒找到,我們農村人都靠莊家吃飯,而且今年的收成也不好,心想,既然秋玲托夢說離大莊河村不遠地方,說大概能找到她的尸體只要我們幫她搬了家,秋玲就會回到我和秋玲她爸的身邊。
于是我和秋玲她爸一大早就去找秋玲托夢說的那塊地,于是第二天剛剛下午五點,在夕陽還沒有完全落下的時候,我和秋玲她爸來到了的墳地,我拿著鏟子,拋開了干的發裂的泥土。
刨了大約一尺深,居然真的發現了一具腐爛的尸體,尸體是年輕的女性,但是絕對不是我家秋玲,我們村子並沒有這樣的人。
而且尸體很是恐怖,兩只眼楮已經完全陷下去了,臉上的表皮也開始化膿,一臉的黃水,並且黃水上,爬滿了一坨坨的蠕動著的蟲子。
蟲子從幾乎空洞的眼楮爬進去,在從嘴里,鼻子,耳朵爬出來,看著實在是讓人難以下咽。這讓我和秋玲她爸就更擔心秋玲也發生了這樣的事。
而那具女尸我和她爸都覺得很晦氣,也就不想去報警,因為報警後,又是一大推的麻煩事。
我心里尋思,反正這人都死了,不關我們的事,只要我們家秋玲沒事就好,我知道我這樣想很自私但我也沒辦法啊!至于這具女尸我和她爸誰也不說就行了。
而本來找不到女兒就是很煩躁的的我,心里也有氣,于是我用腳踢著尸體開始大罵,罵了大約半個小時,然後我把東西收拾收拾準備回家時忽然發現下面還有一具女尸兩具尸體腐爛完全一樣,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就看一眼。
就認定下面那具尸體是我家秋玲。就這樣我們把秋玲的尸體移走了,做好了後就打算回家了,而那具陌生的女尸,我們決定干脆還是留在原地,隨便掩掩泥土,然後壓緊,我們就離開了。
並沒有多做停留,可是回去以後,秋玲他爸就不對了。最開始她爸吃不下,也睡不著,整天精神恍惚,嘴里還嘰里咕嚕的亂念著什麼。
漸漸的,他爸整個人,就開始瘦下來了,原本健康的皮膚,一下就變得暗淡無色,眼也無神。有一天我干農活回來听到屋里說話聲,那聲音是個女人。
我趴在門縫向里望去嚇的我到抽了個涼氣,我看見有個女人一頭的黑發就在我眼前慢慢的變白。看著她把手指甲一點一點的插進秋玲她爸的腦袋里。
帶出一塊塊紅白相映的東西,然後放在嘴里伸出血紅的舌頭,一點一點的舌忝著。
那一剎那我什麼也听不見了,整個人都麻了,于是次日我帶著秋玲她爸去看了好多大夫,都說沒有什麼毛病。
而這個時候,有個道士來找我說能醫好秋玲她爸,而且還能讓我見到秋玲我想反正秋玲她爸都這樣了,就想著反正死馬當活馬醫吧!以前經常听老一輩的人提起過。
有道士能夠讓人起死回生,後來那道士也說到做到了,秋玲她爸真的好了,我也見到秋玲了,可我萬萬想不到的是,這道士要帶著秋玲她的魂魄去做害人的事情。
秋玲不願意那道士就拿她爸和我的命來威脅她,後來不知為什麼那道士說秋玲背叛了他,很生氣就用藤條很很的抽了她。
自那以後秋玲魂魄變得矮小頭發卻一天天的變白。後來那道士受了傷,至此秋玲帶傷逃了回來,只是秋玲肉身早以腐爛,魂魄又無法歸位,我實在沒辦法了。
又听村里人說趙婆婆你原本就是位神婆,而秋玲這次的事,我想了又想還是應該請人幫忙,所以我才拜托趙婆婆你,救救我可憐的女兒吧!
姜嫂敬上。信到此為止,戈然他們看完信,心里疑點重重,哪位女尸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會跟姜秋玲死在一起,姜秋玲的丈夫呢?
為什麼沒有出現信中也只字未提,為何妻子出事他卻好好的呢?實在想不通,疑問一串串想的戈然頭暈目眩。"哎呦別想了等我們歷練完成後,一切就會真相大白",張偉揉揉戈然的腦袋瓜子。
"嗯!也只能干等了,吳瀾和吳江也奇怪為什麼不自己回來看他們的外婆,擔心又不來,讓我們踫到這倒霉事,"玉龍報怨著。
于此時間城市里,午夜,一棟豪華別墅里一人睡的正香甜,突然噗!一聲鮮血四濺,昏暗的月光下,一股陰風吹過,灌入了豪華別墅里,從房間的縫隙里,桌子上還留有昨夜未喝完的紅酒。
滴答,滴答。鮮血順著別墅的二樓處慢慢的向下灑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濺起了點點血紅色的梅花,紅蓮花一般的綻放,徒留血色的光暈慢慢融化成為夢境的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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