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不是我們……」被揪出來的六人連連擺手,表示自己是無辜的。愨鵡曉
出手又快又恨,輕狂直接就用木系靈力將幾人捆綁住,正當他們想要反抗的時候,渾身一震,頓時動彈不得,只能被拽到台上,撞到好幾張桌子,藥草什麼的撒了一地。
詫異的看了他們一眼,轉瞬之間她就明白了,一定是那個男人搞的鬼!想法還沒消散,唇上又是一熱,這次還得寸進尺的將舌頭伸了進來,丫的,賤男人!欺負她看不見是吧!
一腳踩在其中一個人的胸口上,暴虐的氣息怎麼也擋不住,「丫的,我讓你犯賤,死男人,賤男人,搞偷襲是吧……」一腳連著一腳, 嚓一聲,腳下之人的肋骨斷了。
眾人看著這麼暴力的少女,瞠目結舌,這還是他們心目中的女神嗎?
「說!都干過什麼,誰派你們來的?」
「我是無辜的,你……咳咳……憑什麼抓我……」就算他知道是為了什麼,也絕不會承認的,當初經受訓練的時候,嚴刑拷打都挺過來了,現在這樣不過是小打小鬧了。可是這渾身動彈不得是怎麼回事?使勁掙扎,還是無果。
「喲呵,硬骨頭!我還真就喜歡啃硬骨頭呢!」挨個桌子找過去,拿了一把巴掌大的小錘子,輕狂笑的滲人。「不招是吧!我都讓你不招!讓你不招!」
「啊……啊……我的手……」
只見輕狂抓起男人的手,平鋪在地上,狠狠的敲碎了男人的食指和中指。
「疼了是吧!你丫的知道手疼,別人就不疼了?毀了煉藥師賴以生存的雙手,現在這滋味也應該讓你們都嘗嘗。你們TM的是娘生爹養的,別人就不是了?風水輪流轉,沒听過嗎?說,幕後主使是誰?」十指連心,不顧男人疼的渾身打顫,輕狂在那被敲碎的手指上碾壓,力道逐漸加深。
「啊……啊……好疼……放開我,放開我,我都不認識你,你讓我招什麼……」真TM的疼啊!疼的他都想把心挖出來了。
「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咱們慢—慢—玩!你知道最痛的是什麼嗎?我听說啊!將重物壓在手指上,一點一點用力,然後手指就會受不了,‘ ’的一下就爆炸了,你想不想試試啊!」說完,拿著那把小錘子,挨個的挑選,顯然是想找個滿意的下手。
「你有病,有病……來人啊,救命啊,救命啊……」男人慌亂的四處求救,希望逃過一劫。
「輕狂小姐,這人或許是無辜的,要不你看……」
「你閉嘴!我問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
「誰準你這麼跟本太子說話的?」
「太子?哈,我好怕怕哦!那今天咱們就看誰笑到最後!」瞄準男人左手的大拇指,小錘子被她用不是很熟練,總是會「不小心」踫到他受傷的食指,疼的男人牙齒都打顫了。
「救命啊……救命……」
「不許叫!你說你們都是死士了,怎麼沒有骨氣呢?剛才不是還跟我裝無辜嗎?現在鬼吼鬼嚎的叫什麼?不知道我最討厭有人吵嗎?」一字一頓,手中的力道還是不減,那被壓制住的大拇指漸漸發紫,變得冰涼,完全達到飽脹了。又是清脆的一聲響,骨頭碎裂,受不了壓迫的手指也爆裂開來,血跡崩開,輕狂嫌惡的躲了過去。
「你是妖女……是妖女!快放開我,放開我!」
「你要是招出幕後主使,我當然會放過你啊!哦對了!」將目光看向在旁邊的樓南太子,輕狂好心的征詢一下他的意見,「太子殿下,不知道你們樓南有沒有什麼刑法,給我介紹介紹啊!這人啊,嘴太硬,我得想辦法撬開啊!」
「哼!不知道!本太子看輕狂小姐現在也很盡興嘛!」陰陽怪氣的說完,樓擎然就回到了上首,顯然是不打算再管了。
「哎呀呀,不幫忙就算了。我總會想出辦法的,哦我想起來了,你們不是有十個人的嗎,現在怎麼就六個?那四個哪去了?」
「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疼白了一張臉,男人就是不松口。
「還是不說?那看來還是我太溫柔了,我想想啊!你們是怎麼做的來著?哦對了,先敲碎,敲碎的才對,我怎麼能這麼大意做錯了呢?」拿起小錘子,啪啪啪的連著敲了好幾下,滿場的人都在看著這個少女,听著男人的痛呼聲。
剛才還崇拜的不得了的人們現在縮縮脖子,哪里還敢再所說一句話?連評判們都被她這露出的這一手給震懾住了,這丫頭夠心狠手辣的啊!
而感觸最大的莫過于連城了,隨著那敲擊聲,他的手指也跟著不自然的動動,明明已經過去了,可是怎麼還是會覺得有痛感來襲呢?不久前的畫面又在眼前出現,看著她的背影,現在這是在為他討公道嗎?
打到手酸,輕狂停下休息一會兒,「別放松啊,現在是我休息,可不是你休息呢!我再想想,敲碎之後是怎麼來著?」費解的撓撓頭,然後她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了,是用火燒!話說這是你們誰想出來的注意啊!真是夠歹毒的,不過諒你們也沒想到這招還會用到自己身上吧!還真是趕巧了,我也是個火系修靈者,現在換你們試試這滋味如何?」
「我真是無辜的……不關我的事啊……」
「嘿嘿!晚了!」想起連城那燒的焦黑的手,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大火直接籠罩在他的雙手上,看著男人疼的死去活來,輕狂陰狠的目光直接看向樓南太子。
「你們五個是不是也不想招?那就給他做個伴,也一起吧!」
片刻之間,台上全是痛苦的驚叫聲,吵得輕狂很不耐煩。「叫什麼叫?都給我閉嘴!再叫的話,是不是腳也不想要了?」
硬是將破口而出的痛呼咽下去,就算他們是死士可不是死人哪!
「我最後再問一遍,幕後主使是誰?」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招,輕狂用的那是爐火純青,瞧瞧那一雙雙慘兮兮的手,絲毫每筆當初的連城好多少。
反正她對這些人也不抱什麼希望,嚴刑逼供也不過是為了出一口氣罷了!只是沒想到,這些人神色突然開始變得迷茫,雙眼無神。
「是太子殿下派我們去的……」
不是不招嗎?現在又是玩什麼把戲?正當她思考的時候,腰間纏上一雙手,脖子上也正在被人舌忝吻著,丫的賤男人!就算她現在再想揮掉腰上的雙手,也得忍著,她可不想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引起別人的注意。
「太子?」玩味的說出這兩個字,輕狂看著台上有片刻驚慌的人。
「太子殿下派我們去,不能讓帝國學院穩坐第一……」
「還有呢?」
「我們本想殺了他的,可是後來有人過來,只好毀了他的手,不讓他參加。」
「還有什麼事?都說出來!」這可是大爆料的好時機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不趁機多挖出點什麼,都對不起她自己。
「在死亡山谷里,派我們暗殺他國之人……」
听到這里,眾人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又將目光看向台上,就連那些個評判們還有其他學院的院長導師,學生們都齊齊看向他,他們就說怎麼這次學院盛會的要求都這麼詭異呢!原來竟是他搞的鬼!
「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幾個人,他們一定是你找來誣陷我的!」慌忙之中,樓擎然連「本太子」的尊稱都不用了。
「哈哈,我胡說?你我非親非故,我為什麼要誣陷你?」
「你!那是因為,是因為……是因為你傷了我樓南的皇子,怕我打擊報復,所以趁機抹黑我,就是因為這個!」
「我傷你樓南皇子?這從何說起啊?再說了有誰看見了?」玩狡辯誰不會啊?突然脖子後邊傳來一陣癢癢的感覺,丫的死男人敢咬她!
「你在狡辯!你明明……」他一定的把這人給拉下手,不然所有矛頭都會對準他的。
「好了!我沒時間听你說那麼多,想要證據是吧!我就拿給你看!」招呼北堂柒墨將緣鏡拿來,看著各個學院的人神色變換,這水得攪的再混一點才好呢!
「北堂,喏,看看這幾個人平時都干了些什麼,至于太子殿下就不用了,畢竟國事繁忙,我們沒那個時間一樁樁一件件的看。」
「我知道了。」
隨著北堂柒墨的公開,只見好幾個黑衣人跪在地上,服從樓擎然的命令,爭奪寶物,燒殺搶掠,暗殺作對的大臣,還有在死亡山谷中暗算別人,前不久試圖殺害連城,等等等等,簡直就是罄竹難書,令人發指。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看著樓擎然,樓南的百姓更是羞紅了臉,這就是他們樓南的太子嗎?將來的一國之君嗎?啊呸,他們都嫌臊得慌!要是有這樣的一國之君,他們一定舉家搬離樓南,絕不回來。
「樓南太子,請你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隨著沈君一帶頭,緊隨其後的全是聲討,他們千辛萬苦的來到這里,沒等闖出一番成就,就喪生在陰謀之下,這口氣怎麼樣咽下?
「就是,樓南太子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這事沒完!」
「請給我們一個交代!」
無數的人都向他看來,不停的逼問他。樓擎然有些慌了,「你們別听她胡說,他們在騙你們,這都不是真的,你們別相信她……別信……」
「就因為你的野心,就讓這麼多人給你陪葬,那麼多的少男少女大門現在都喪生在死亡山谷里,他們死不瞑目,靈魂都不得安息,每每午夜夢回,你就不會良心不安嗎?」
被輕狂的大聲質問給嚇了一跳,樓擎然慌張的看著她,「是你的錯!全是你的錯!我是對的,我沒錯!沒錯!」將身邊的人甩開,樓擎然顫抖著手,指著輕狂不放。
偏偏就在就在這節骨眼上,來了好大的陣仗,只听一聲,「皇帝陛下到!」
「父皇,父皇!你幫幫我,幫幫我……」樓擎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早沒有了之前的意氣風發,此時更像個手粗無措的瘋子。
「咳咳,咳咳,將太子攙扶下去……」手帕不離手,樓南皇帝一陣猛咳,臉色也更加蒼白了。
「各位,這事都是太子的錯,所有的後果……咳咳,我樓南一力承擔……」
「父皇!」
「退下!」就算樓南皇帝是個遲暮老人,可是曾經的龍威尚存,樓擎然直接就閉了嘴。
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樓擎然本以為能夠逃過一劫,可是老天並沒有給他逃月兌的機會。
看著人群中緩緩走來的人,輕狂認真的看了兩眼,不是他!就算衣著,面具都一樣,可是那也不是他!不過「他」來干什麼?想想他們「本是同根生」,該不會是現在出現,來給樓南太子補一刀的吧!
百姓們竊竊私語,都在好奇這個戴面具的是什麼人?
「你沒見識了吧!這位可是狂煞閣的閣主,要說這狂煞閣那可是伽聖帝國新生的勢力。」
「听說狂煞閣有丹藥無數,收復了很多能人異士來給他們賣命,而且還和皇族以及四大世家都有關系呢!」
「那他來這干什麼啊……」
「誰知道呢!只听說這狂煞閣的閣主很神秘,整日戴著面具,誰也不知到他長什麼樣,來自哪里……」
「樓瀛瀾」一揮手,就將身後的兩個人給扔了出來,樓擎然見了大喊︰「來人,把他給我拿下!他們都是亂臣賊子,都給我拿下,拿下!」不行,決不能讓那兩個人說出他的秘密來,那樣他就徹底完蛋了!
「我看誰敢動,亂動的就和他們一個下場!」踢踢腳邊被她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六人,成功的制止了想要沖上來的禁衛軍。
「樓瀛瀾」奇怪的看了台上的少女一眼,這人怎麼會幫他呢?不過好奇歸好奇,該做的還是要做,抬頭看著上邊,抱拳說道,「樓南皇帝陛下,我帶來兩個禮物送給您,希望您笑納!」
跟隨他來的僕人幫那摔倒的兩人抬起頭,樓南皇帝皺了皺眉頭,旁邊的內侍怪異的看著他們,這不是專門給皇上治病的兩個煉藥師嗎,怎麼會被抓來了?
「不知閣下是何意?咳咳,咳咳……」
「只是為了賣皇帝陛下一個人情,難道皇帝陛下就一點都不好奇自己的身體怎麼就變得這麼差嗎?」樓瀛瀾意有所指的看著跪倒在地的兩人。
「你的意思是……」
「還是請陛下自己找人審問吧!哦~我這里有個線索倒是可以提供,您可以從夢了這種藥草入手。」
「你是何人?」樓南皇帝疑惑的看著他。
「故人!」
不錯啊!樓瀛瀾這招狠哪!雪上加霜不夠,還要痛打落水狗,嘖嘖,她要不要再幫一把呢?正當她想的入神的時候,後邊滾燙的「東西」正頂著她,輕狂瞬間黑臉,隨時隨地都在發情的賤男人!
啪的將眼前的東西都摔到地上,嬌喝一聲,「你夠了!」
本來大家的目光都在那個神秘男人的身上,一下子又被吸引到輕狂這邊了,又怎麼了這是?今天還真是花樣百出啊!
見所有人的目光都往這邊看,輕狂整理了一下衣服,稍稍安定。這才開口道,「咳咳,北堂,有沒有听過一句話叫做助人乃快樂之本?我們何不幫樓南皇帝陛下解惑呢?看看這‘夢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好吧,她承認她就是故意的,這里這麼多煉藥師,她就不信沒人知道夢了是什麼,一旦宣揚出去,嘿嘿,她的本意就是事情鬧的越大越好啊!
「好,听你的。」瞧輕狂那樣,北堂柒墨就知道她又有什麼壞主意了。
于是呈現在眾人眼前的就是樓南太子找跪倒在地的兩人密談,然後又給他們拿了一株藥草,那兩個煉藥師將這草加入到皇上的藥中,這下不是傻子的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是紅果果的弒父啊!
就算不知道那株藥草是什麼,想必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樓南皇帝氣得猛咳不止,一口血就噴了出來,「來人……來,來人……把這逆子給我拿下,咳咳,拿下……」
「皇上,你當心啊!」旁邊的內侍擔憂的看著他。
樓擎然已經被嚇蒙了,完了,全完了!所有的心血全部毀于一旦。他想稱霸大陸的願望,全都碎了,什麼都沒有了!「是你害我!全是你害我的!」
「說什麼呢?哪來的瘋狗別亂叫!有野心的是你,拿夢了的人是你,找煉藥師下毒弒父的還是你,為了自己的私欲,害死無數人的也是你!本來我不欲與你計較,你***的給臉不要臉,害我帝國學院導師在前,謀殺我在後,這一樁樁一件件可不是我逼你做的!早就警告過你別惹我,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嗎?既然做了,當事情敗露的時候,你就得給我受著!沒那兩下子,你裝什麼裝,歸根結底還是你蠢!簡直蠢到家了!」
當著天下英雄的面,輕狂毫不留情的一頓罵,直接就將樓擎然打入谷底。跌跌撞撞的跪倒在樓南皇帝面前,痛哭流涕道,「父皇,父皇,是我鬼迷心竅,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您就原諒我吧!原諒我吧!都是我的錯,是我該死……」
「原諒你?咳咳,你都不將我的命當命,咳咳……我又何必把你當成兒子?咳咳,來人,把他給我壓下去!」瞬間樓南皇帝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眼中盡是悲涼。
「我不走,不走,父皇,父皇,你原諒我,原諒我……」
「還不給我帶下去?」
樓南太子入喪家之犬一樣被人拖走,眾人本以為會這樣落下帷幕的時候,誰知道他突然發了瘋,「真的不原諒我?」猩紅的眼楮瞪向每一個人,好像這里的都是他的仇人。「你們該死!全都該死!」一連砍傷周圍好幾個人,樓擎然想要逃月兌,卻在半空中跌落,摔倒在地,流血不止,最終還是被人給帶走了。
看著這一場鬧劇,眾人還處在怔愣狀態,不過可想而知,這樓南皇族的丑聞會隨風吹到這片大陸的每一個角落,堂堂太子陰謀害人不算,竟然還敢毒害自己的父皇,這下樓南可算是丟盡了臉!
「樓南皇帝陛下,不管太子如何,我們其他學院喪命的人,還希望您能給個交代。」
「希望這次的事情,不會引起國家之間的戰爭,我相信樓南皇帝陛下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每個人的生命都是珍貴的,希望我們能得到滿意的答復。」
一人一句,似威脅似強迫,早就被掏空了身體的樓南皇帝咳嗽不止,再被這一刺激,想必也是時日無多了。
「咳咳,當然,當然……一定會給你們,咳咳,滿意答復,現在請先移步,我們詳談……咳咳……」將全身的力氣都壓在旁邊的內侍身上,老皇帝的雙腿都在打顫了。
等到他們這邊退去,假「樓瀛瀾」也隨之消失了,現場最大的熱鬧只剩下之前讓他們驚艷的十四歲藥尊了,不過輕狂給不打算在這里給他們當「猴子」看。在一眾崇拜的目光中,回到座位那里,將兒子抱了起來,和西門霖霜他們打個招呼就走了。
見她走了,西門霖霜他們還哪會再停留,紛紛跟了上去,其余的閑事不是還有院長他們管呢嗎?現在最重要的當然是追上輕狂,問個清楚明白啊!連城看看自己的雙手,也跟隨在他們後邊。只剩下沈君還有其他的導師們留下,迎接眾人的奉承。
追上前邊的小丫頭,魔玖幽抱起人直接就消失了,想起丫頭剛才的手段,他就渾身都不舒服,本來看她逼問太麻煩,自己就好心幫她了。可是她那般殘忍的報復,竟是為了另一個男人,這下子還能得了?她的喜怒哀樂都應該是自己的,什麼時候能輪到別人?小丫頭,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他一定要好好「懲罰」她,還要先扒光,坦誠相見之後再好好懲罰,不把她弄得嬌喘連連,這事就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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