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敬所帶來的三千人,每人身邊都跟著一只超聖獸,而且全部都是飛行系的,霞葉帝國的財力和實力可見一斑。火紅翅膀的獅鷲,銀色翅膀的翼蛇,六翼魔狼,飛天虎……每個都是擅長飛行的,更是給輕狂和崇妖他們帶來了巨大的挑戰。
「翼魔獸營,給我上!」
隨著尉遲敬一聲令下,三千人整齊劃一的听令,操控著手下的超聖獸展開了殺戮。人群的悲鳴聲,刺耳的獸吼聲響徹天際。
本來還在和那五個天璇境玩耍的白旗,眼看著這麼多超神獸出現在眼前。頓時發出一陣陣的神獸威壓,長長的尾巴直接把五個天璇境給扇飛,一雙紅瞳狠狠的盯著天空。然而這些個超神獸全部都是經過大大小小的戰役歷練出來的,又豈會將一只神獸放在眼里?
感覺到滿場緊繃的氣氛,刺鼻的血腥味傳來,輕狂的暗系靈力一直都沒有壓下來的趨勢,甚至渾身的戰意都被激起了。
看著面前隨時可能爆發的人,崇妖更是不敢大意。「放松,別想那些沒用的!」
「我……知道……」睜開猩紅的眼,輕狂硬是咬牙挺著。可是眼前的情勢根本就不容樂觀,蟻多還能咬死象呢,更何況眼前的這些還都是勇猛善戰的超神獸,不大一會兒,白旗的身上就已經是血跡斑斑了。看到這兒,輕狂將饕餮,奔雷,饕餮他們都放了出來,末了還多給了貔貅一袋子的丹藥。
獨屬于超神獸的威壓一釋放,白旗和一眾神獸都是渾身一顫,本能的感覺到恐懼。突發的一幕讓聞人無敵也是一愣,他倒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有超神獸這張王牌。盯視著輕狂,聞人無敵往嘴里扔了好幾顆解毒的丹藥,雖然不能完全解毒,卻能延緩毒發的時間。
而這邊,奔雷二話不說,直接出手,牽引著雷系靈力 里啪啦的就向那些超聖獸的翅膀砸去,下手是又快又準,沒能及時躲過去的獅鷲,老虎們頓時發出一陣悲鳴,龐大的身體紛紛墜落, 的一聲,砸在地上就是一個深坑,地面上的白玉板盡數碎裂,向著四面八方飛去。
見奔雷露出的這一手,饕餮也是不甘落後,堪比獅吼功的神獸怒吼,直把對方給吼得人仰獸翻,七孔流血。須臾,黑色的小家伙一點點的開始膨脹,原本討喜的長相也開始變得猙獰,黑色的身影遮天蔽日,張著血盆大口,仿佛能將一切都給吞噬。呼嘯的風聲襲來,無數的超聖獸就像下餃子一樣,全部都被饕餮給吸入月復中,然後 嚓 嚓的咀嚼起來。不僅如此,隨著他身高暴增,原本可愛的小爪子現在也變成了擎天柱一樣的存在,一巴掌扇到一個,非死即殘。
本來還只是詫異的聞人無敵,此刻的臉色真是黑的猶如鍋底了。他霞葉帝國最頂級的翼魔獸營就這樣被人家左手邊雷劈成廢物,右手邊成了月復中餐?然而老天好像還嫌打擊的不夠深,金燦燦的小貔貅拖著袋子,小爪子抓起一把丹藥就甩向了那三千人中,爆炸聲傳來,又是一陣痛呼聲還有憤怒的咆哮。每當那些個人想抓住她時,卻瞬間就不見了獸影。然後眨眼之間,又是一大把的丹藥甩出,爆炸聲接二連三的響起,金燦燦的小家伙神出鬼沒,只要她想靠近的人,就沒有能夠躲過去的。
而有了幫手的白旗這下也能松了口氣,待到她將目光再看向那些人類時,一口冰焰吐出,直接將人變成了雕像,與此同時,強有力的尾巴一掃,雕像霎時四分五裂,卻是一點血都沒有流出來。有實力強的,也只是為自己築起屏障,胳膊都被凍上了一層冰碴兒,臉色也隨之發青。
「先解決掉他們!」壓抑的聲音傳來,聞人無敵率先上前,向著輕狂和崇妖倆奔去。他本以為能夠穩操勝券的,沒想到卻發生了這樣的出乎意料的事,他的翼魔獸營不能再有損失了,那麼為今之計就只有殺了主人,讓這些契約獸隨之而亡。
「是!」一半將士留下來抵擋魔獸,而另一半的人則是跟著聞人無敵向著輕狂所在的方向殺去。
「主上!」花姬紅蛛還有剩余的崇門門人紛紛抵擋,然而本就受傷的他們又怎麼會是這些虎狼之師的對手?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多的人倒了下來。
眼前形勢十分嚴峻,輕狂急,崇妖更急。死的都是他的手下,今日要是敗了,他崇門的實力一定會嚴重受挫,想要東山再起一定會難上加難。這樣的想法剛剛劃過心頭,崇妖手中的光系靈力又加大了力度,不要錢似的往輕狂的靈基上運送。
耳畔一直都是嘈雜的聲音,鼻間全是血腥的味道。輕狂的暗系靈力時好時壞,當感受到凌厲的殺氣逼來時,倏然睜開了眼。正當她想動手的時候,金燦燦的獸影閃過,氣呼呼的扔出一大把丹藥,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傳來。
配合著崇妖,輕狂一直都在壓制自己憤怒的情緒,手中的晶核重新擺出了一個守陣,將她和崇妖守護在里邊。 的一下,從爆炸中沖出來的聞人無敵使出全身的靈力砸下,卻是被更大的力道給反彈了出去,狼狽的摔倒在地上,一絲毒氣爬上了那張猙獰的臉。
「將軍!」焦急的上前,尉遲敬急切的奔向聞人無敵,將他給扶起來。
「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陰狠的看著重傷在身的崇門人,聞人無敵一把推開尉遲敬站起來。他是戰場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大將軍,又怎麼會處理不好這小小的門派!
「將軍……」擔憂的看著面前搖搖晃晃的人,尉遲敬還想要上前攙扶。
「執行命令!」
「是!」招呼著手下人,尉遲敬等人將目標全都對準了崇門人,三兩個人圍攻一個,很快花姬他們就敗下陣來。
「崇妖,你給我听著,要是想讓他們活命,就乖乖的束手就擒!」長刀架在花姬的脖子上,聞人無敵為了這場戰斗的勝利,已經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呸!要殺要剮,悉听尊便!姑女乃女乃絕不說半個不字!」
啪的一聲,花姬瞬間被扇倒在一邊,牙齒松動,吐出一口血水來。等她抬眼瞪著聞人無敵時,臉上一個巴掌印更加的鮮紅醒目。
見兩人沒動,而他翼魔獸營的傷亡還在加重,聞人無敵更是越發的暴躁。「我和你們說話沒听到嗎?快讓它們停下來,不然我就一刀一刀活剮了他們!」
「為主上,死而無憾!」
「對,死而無憾……死而無憾……」
「我等死而無憾……」
就算是做了俘虜,崇門人還是坐直了身體,視死如歸的盯著身邊的拿刀之人。呵,究竟什麼是邪門歪道,什麼是正義之士?所謂的正義之士就是拿著刀,用盡卑鄙無恥的手段來威脅他人?如此手段,就連他們這些「邪門歪道」都看不上眼!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啪啪啪的連抽了花姬好幾巴掌,聞人無敵才將一刀將她的胳膊給砍下。
「啊……」好不容易坐起的身子又是一歪,花姬半張臉都浸在了血泊里,只有那一聲壓抑的痛呼。
「這次是胳膊,下一次就是她的脖子!崇妖,你還不讓它們停手!」獰笑的看著狼狽的花姬,聞人無敵警告出聲。而那幸免于難的佛緣山五天璇境卻也只是皺緊了眉頭,不發一言。
被外界所打擾,還有花姬那聲痛呼的刺激,輕狂的雙手攥緊了又放開,然後再接著攥緊。她已經忘了有多久沒有被人逼到這個份上了。呵呵,停手?然後等著被一網打盡嗎?這種謊話,連三歲的小孩子都不會信的!靈基上的暗系靈力一直不滅,無論崇妖輸送多少光系靈力,盡數被吞噬了,曾經的天敵一樣的存在,也被暗系靈珠給攻克,甚至又有著增大的趨勢,顯然是已經能夠接受各種各樣的能量了。
場面有一瞬間的靜止,只有外邊的獸吼和悲鳴匯成了死亡的樂章,也讓聞人無敵的臉色更加難看。
「哈哈哈哈,你們一直出生入死有什麼用?到頭來,他卻連你們的生死都不顧!」看著無動于衷的崇妖,聞人無敵氣急,手中的長刀一連的在花姬身上戳出無數個窟窿,鮮血涓涓而流,染紅了身下的白玉板。
「咯咯……你,懂個屁……」嘲諷的一笑,花姬最後看了崇妖和輕狂那邊一眼,似無奈不舍,似留戀感激……最後卻是將脖子撞向了那把長刀,芳魂就此香消玉殞,只有那上揚的嘴角,還有那未說完的話,然而此時卻也听不真切了。
看著自殺的花姬,聞人無敵也是一愣,然後只是片刻,他就恢復了心神,不過是死有余辜罷了。
殊不知將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輕狂心中又有著怎樣的震撼,明明是那麼希望活著的人,現在卻是以這樣的慘烈的方式死在她面前,這就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嗎?還有那句未說完的話,要報仇……
情緒收到波動,暗系靈珠本就不穩,之前還算平靜的黑氣越發的濃郁,好似瘋長的火焰,恍若被賦予了生命一樣。這讓一直努力著的崇妖不禁皺眉,也只能拼命的壓制。
然而就在這時,大殿中又傳來了紅蛛的聲音,還有崇門門人一致的宣誓聲。
「今日,我紅蛛就算命喪于此,哪怕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看著不遠處花姬的尸體,紅蛛滿心的傷感。她知道花姬死前的心情,就好像此時的她一樣。本就是孤兒的她被奴役,被毒打,卻在險些喪命之時被主上所救,從此學會了隱忍,學會了毒辣,只為了更好的保護自己。相信崇門的人每個都有著不堪的過去,然而是主上給他們提供了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讓他們從此有了自尊,堂堂正正的活著。所以為了這樣的主上,他們就算為此喪命又有何妨?主上本就是天上翱翔的雄鷹,豈能因為他們就被絆住了雙腳,以感激之心赴死,他們才算是真正的死得其所!
同樣的境地,同樣的心情,說他們是重情重義也好,說他們是蠢笨愚忠也罷。在花姬紅蛛的帶頭下,崇門人紛紛自盡,如此慘烈悲壯,卻又讓人心中無比的震撼!
「請主上給我們報仇……」
「給我們報仇……」
「……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只是瞬間便是血流成河,然而那聲聲的吶喊卻是縈繞在輕狂和崇妖的心間。只是因為他們的堅持,就害死了這麼多的人命,究竟錯在誰的身上?前幾日還陪伴在她身邊嬉笑打鬧的人就這麼香消玉殞了?本是萍水相逢,卻因為她喪了命。這些個自詡正義的人比那些個宵小鼠輩還不如,打著除魔衛道的旗號,做出的事卻是如此冷血無情,喪心病狂!而現在卻還將一切的過錯都歸咎到他們的身上。不不,錯的不是她,錯的是人心!是人心哪!她倒要試試看,把這些人的心髒給挖出來,看看這些人的人心究竟是什麼做成的!可以置他人性命于不顧,可以將人給活活逼死。呵呵,成魔又如何?誰敢說自己心中就沒有魔的存在?是這些人逼的,都是他們逼的!
轟的一下,守護陣法瞬間消失,強大的暗系靈力鋪天蓋地的壓來,連帶著崇妖也被震飛了出去,之前的努力功虧一簣。不,也不能說是功虧一簣,所有的光系靈力盡數被吞噬,竟是被暗系靈珠給化為己用。滿身的黑氣縈繞,輕狂那雙詭異的紅眸死死盯著聞人無敵,冷若冰霜的臉上全是殺意。不斷壯大的暗系靈力將周圍的那些魔獸晶核全部都吸收過來,只是片刻就化成粉末飄散到空中。晉級的法陣降下,一片混沌的黑色,根本就讓人看不清里邊發生的一切。只有那雙醒目的紅眸提醒著眾人,那里還有人在。
被這強勢的一幕給嚇到,聞人無敵的手下紛紛大驚,卻只能站在遠處看著。同一時間,饕餮奔雷悉數回到了輕狂的身邊,警惕的看著周圍的人們。
一聲怒吼將大殿給震的搖搖欲墜,紅衣少女頓顯魔魅,額前的幽字一閃而過,整個人的氣勢都發生著翻天覆地的改變,死亡氣息傳來,讓人不寒而栗。暗系靈力暴漲,也帶動著其他六系一同晉級,除了雷系相對慢些,其他五系都是靈星閃過,一顆兩顆,最終停在了地坤境八級上。
直到晉級結束,輕狂也一直被那黑氣纏繞霸佔著,然而她卻對這一切毫不在意了。仇恨充斥在心,滿帶毀天滅地的煞氣,幽火大放,好似咆哮的怒龍,兜頭籠罩在聞人無敵和他所帶的將士們頭上。人群驚恐的防御,卻在瞬間就被燒得干干淨淨,那可都是玄冥境強者啊,竟是連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不只是玄冥境,就連那五個天璇境也是不敢與之對敵,身受重傷,靈基盡毀。
「殺!」魔魅的重音,猩紅的眼,逼的聞人無敵都不敢與之對視,還未戰斗,光是氣勢上就已經輸了一大截。
衣袂翻飛,那滿身的黑氣好似給她加油助威一樣,氣勢也越來越旺盛。
人影掠過,所到之處全是無盡的幽火,還有那驚恐的哭號。何為人間地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活活的忍受著,品嘗著無盡的苦楚,人間浩劫將至,而這還只是個開端!
大殿中的將士身死,而外邊的契約獸也在隨之減少。剩下的契約獸還想要上前保護自己的主人,只是須臾就被大火吞噬,當啷一聲,超神獸的晶核就掉了出來。盛怒中的輕狂也毫不客氣,直接將里邊的能量抽取出來,化為己用。
「走!」看著那個大開殺戒的紅衣少女,聞人無敵本就難看的臉色更是蒙上了一層死寂。他不能讓手下的將士全部都葬身在這里,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倏的人影閃過,大紅的衣袍直接堵在了門口,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之前還按照命令撤退的眾人險險剎住腳,全都嚴陣以待,面色微凜。
「全部,都—要—死!」毀了,全都毀了!一切都是這些人的錯,是他們不停的找麻煩,只要毀了就行了!心中有道聲音一直在蠱惑著輕狂,隨即那黑氣更加張揚了。
看著堆積成山的尸體,滿地的斷臂殘肢,還有那個明顯不對的人,崇妖一時也不敢上前了。
接二連三的痛呼聲響起,霞葉帝國曾經最榮耀的翼魔獸營將士全都變成了殘疾,連一丁點恢復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兵敗如山倒,聞人無敵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就算到了現在他也沒想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本是象征著無盡生命力的木系靈力,此時卻也染上了那濃郁的黑氣,看上去像是遲暮老人,只是那威力卻是絕對不容小覷。黑色的樹藤直接侵染了聞人無敵的周身,好似怪物一樣,剛一沾上,就將他的血肉之軀給吞噬了。
「……嗯……」手中的長刀掉落在地,聞人無敵不由得悶哼一聲。
踱著步,看著整個大殿中的傷病殘將,輕狂冷笑。右腳靈巧的挑起那邊長刀握在手里,一刀砍向了聞人無敵的胳膊,然後又一下一下的刺入拔出,鮮血不停的冒出,疼的他渾身發抖。
「花姬的!」魔魅的聲音傳來,輕狂看似是對倒地的男人說,目光卻是看著花姬的方向。然後又照著花姬身上的傷痕,一刀一刀的刺入他的身體。
「紅蛛的!」看了紅蛛一眼,紅衣少女歪歪頭,仿佛不諳世事的孩子,然而那眼中的殘光還有她手中的動作卻打破了這個假象。
「他們的!」滿場的血腥味,無數的尸體堆積,使得輕狂手中的動作越來越狠。直到聞人無敵的身體上再也不會有血流出。
「將軍……將軍……」匍匐著前進,尉遲敬雙腿盡廢,只能靠著雙手向前攀爬。
「咳咳……你有種就殺了我!」歪著腦袋吐出一口血,聞人無敵的硬氣只會讓人覺得可恨!
古怪的一笑,輕狂又怎麼會如他所願?手中的長刀沾著他的血,寫出一個又一個的魔文。詭異的動作讓人詫異,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直到最後一筆停止,輕狂才把那把刀給斜插進白玉板中,詛咒的話月兌口而出。「偉大的魔神黑暗之子啊,我以此人之血肉身軀獻祭,詛咒有此血脈的親人,後人全都不得好死!遭遇這時間的一切痛苦,無人憐憫,無人所愛,靈基盡毀,全身骨頭碎裂,死後其血肉被禿鷲啄食,其靈魂永墜黑暗,無窮無盡,直至血脈終結!」
殘忍的話剛一出口,人人臉色大變,始終能夠堅定本心的聞人無敵這下也是唰的臉色蒼白。然而更讓他驚恐的是,周圍的地板開始深陷,黑色的風暴乍起,之前的滿地的血液全都消失不見,而他的身體也在被大力的拉扯,肌肉一寸寸的裂開,好像有什麼要把他給吞噬了。
與此同時,輕狂再次出手,魔文「束縛」二字出現在眼前,用強大的精神力控制著它們,然後瞬間就將聞人無敵的靈魂給抽取了出來,被抓住的靈魂嘶吼著掙月兌,卻被輕狂給打入了他的那把長刀中。她不僅要詛咒,還要讓這人親眼看著她聞人家是怎樣滅亡的!死,並不可怕,她要讓這人死後都不得安寧!
眼看著聞人無敵就這樣消失不見了,一眾將士全都心中悲戚,平生從沒有過敗仗的將軍,就這樣被殺害了?甚至就死在他們面前,而他們卻什麼都做不了!
抓起長刀,看著這些殘兵,輕狂猙獰一笑,一命還一命,所有的賬都到地獄里算去吧!
昔日的崇門前殿被付之一炬,偏偏是黑色的大火無窮無盡,讓人為之膽寒。無數的崇門門人,上門挑釁的烏合之眾,佛緣山的五個天璇境,還有那三千將士和契約獸,竟無一生還。
直到大殿轟然倒塌,輕狂這才轉身離去。而將眼前這一幕全都看在眼里的崇妖則是神奇的看著輕狂,見她要離開,這才緊張的問道,「你要去哪?」
腳步一頓,輕狂只是拿起那把長刀,默默離去,還有那黑氣纏繞,滿是生人勿近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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